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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平淡地说:“项目开始之后,主要由渊文的技术部和贵公司的产品部对接,不劳董总亲自跑过来了。”

这客赶得过于明显,董沐星都愣了愣,少顷又笑了,站起来告辞。

走到办公室外,董沐星找到文怀君的秘书,举着手机屏幕问她:“文总有这一款腕表吗?”

顶尖品牌的珍惜工艺款,售量极少。

秘书摇了摇头:“平时没见文总戴过。”

董沐星点点头,满意地转身走了。

不久后就是文怀君的生日了,董沐星准备送文怀君一只限量腕表。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腕表。

晚上回到家,许昼一如既往地忙,文怀君在玻璃健身房挥汗如雨,看着楼上许昼房间的方向。

整整一个小时,许昼都没有从里面出来过。

文怀君放下哑铃,呼气,走到许昼房间门口,立了几分钟,还是没有敲门。

他摇摇头,转身洗澡去了。

许昼可算做完今天的计划,腰酸背疼地伸懒腰,看着渊文科技那边密密麻麻的要求,谈了口气。

他真想问问文怀君,你到底贡献了多少条。

凭许昼对文怀君的了解,少说一半儿都是文怀君提的。

虽然要求繁琐,但许昼不得不承认,渊文的高要求和质疑都是有道理,有些甚至是他作为建筑师都没想到的。

许昼舒展身体,开门走出房门,看到文怀君湿着头发,穿着黑色背心坐在沙发上。

他旁边放着笔记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一眼,百无聊赖的样子。

一听到许昼房门打开的声音,文怀君立刻挺直了腰背,目光直直投过来,收不住地欣喜。

许昼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文具店门外的那只伯恩山,就是这样热切期盼的眼神。

“怎么这么看着我。”许昼失笑,走过去按住文怀君湿漉漉的脑袋,“吹风机呢,等着感冒?”

“不知道在哪。”文怀君拖长了声音说。

这是摆明了耍赖,许昼轻车熟路地把吹风机拿出来,接上电,左手拿着把梳子。

“坐好。”许昼扳正他的肩膀。

热风呼呼地吹,细密的梳子梳过发丝,许昼看到文怀君舒服地眯起眼,像条懒洋洋的大狗。

文怀君头发又多又密,好不容易才吹干。

许昼收了吹风机,准备回自己房间。

他看到文怀君还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便和他说:“早点回房间休息。”

“没办法回去。”文怀君底气十足地说。

许昼没办法,只能折回沙发边,笑着问:“为什么?”

“拖鞋不见了。”文怀君仰着脸说。

“在哪?”

“不知道。”

这下许昼可算是明白了,这厮就是故意的。

许昼找了一圈,从玄关处把拖鞋拿来,放到了沙发边,也不走了,抱起双臂问文怀君:“您的拖鞋来了,现在能走了吗?”

文怀君坐在沙发里,仰着脸,光线铺在他瞳仁里,柔柔的。

“起不来。”文怀君说。

许昼轻笑:“那怎么才能起来?”

文怀君默不作声,慢慢展开了双臂。

哦,想要抱抱。

好吧,好吧,许昼投降,心都软了,弯腰下去,立刻就被两条热度很高的手臂抱住了。

文怀君压着许昼往自己怀里按,用的力气很稳,很大。

许昼别无选择,只能顺着力道分开双腿,面对面跨坐到文怀君身上。

文怀君把许昼整个抱在怀里,才吹干的头发仿佛还冒着热气,痒痒地扫在许昼颈侧。

许昼眨眨眼睛,缓声问:“怎么了?”

文怀君还是不讲话,只握着许昼的腰轻轻蹭。

许昼猝然僵直了身子,他清晰地感受到它们抵在一起。

隔着两道裤子布料。

“哎…你。”许昼欲言又止,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准备低头下去。

然而文怀君飞快地把许昼捞起来,又填进自己怀里,吐出一句“不用”。

于是许昼就这么被他抱着,很暖和,舒服得有点儿过头,晕乎乎的都要困了。

就在许昼真的差点睡过去的时候,文怀君才问:“你哪天晚上有空?每天都要加班吗?”

“嗯…这一阶段的快弄好了。”许昼把下巴搁在文怀君肩上:“明天之后应该都比较空。”

“真的?”文怀君眼睛亮了一下,“那你可以和我去河边散散步吗?或者去看电影,或者骑车,都行。”

“好,好啊。”许昼心里酸酸的。

文怀君能怎么样,他可能只是想要和许昼在一起度过一点时间。

但这能怪谁,许昼在心里叹了口气。

偏偏文怀君选的Decompose做项目,偏偏他选的许昼的方案,并且偏偏要高效率地出成果,导致许昼只能加班。

许昼靠在文怀君怀里,不知道是该心疼他还是笑他。

第二天,Decompose把改过的方案交给渊文科技,许昼终于拥有了一个空闲的夜晚。

文怀君真的拉着许昼下楼逛街,他们顺着宽阔平缓的河流散步,岸边有许多一同散步的情侣、家庭。

有人沿着河岸跑步,有人被狗拉着被迫跑步,人影在夜色中往来,河水潺潺,烟火气息很浓,让人觉得平凡又心安。

“这样的日子我能继续过几十年。”文怀君说。

许昼默默动了动手指,和文怀君十指相扣。

金光坦途有何用,他们也只是想一起过平庸的一辈子。

两人沿着河走了一大圈,往家里走的时候,许昼突然在街上看到一间闪着粉色光芒的招牌。

“这颜色也太少女心了吧。”许昼吐槽,“这什么店啊,去看看。”

然而两三步走近之后,许昼的脸彻底烧起来。

粉色的招牌下是透明玻璃橱窗,塑料模特身上穿着超短裙,头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腿后面居然还垂着一条尾巴。

啊啊啊……许昼无声呐喊,想把几秒前的自己舌头咬断。

文怀君闷闷地笑起来,故意低声问:“喜欢?进去逛逛?”

许昼一巴掌推开文怀君的脸,瞪着他;“我看是你喜欢吧?”

文怀君坦率地从上往下把许昼看了一遍,点头承认:“是啊,喜欢,想看你穿。”

许昼又羞又恼,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早就成年的人,还是这副反应实在有些夸张。

但他控制不住,太羞耻了。

闹归闹,文怀君知道度,笑着推着满头冒烟许昼往前走,哄他:“假的假的。”

过了半天,许昼脸上的红好歹是消下去了。

回去的路上文怀君明显心情爆好,明知故问地引诱道:“马上六月中旬了哦……”

许昼停了一下,笑道:“知道,我怎么可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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