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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烫出一条移动的轨迹。
很痒,一片酥麻,从大腿酥到脑后。
接近腿-根边缘的时候,手指停了下来,点在玉成塔上。
“那这个呢,许博士有何高见?”
许昼抿唇不语,呼吸已经不稳了,双腿酸软。
文怀君笑了一下,“还是答不出来?”
“那我再问一遍,你觉得我做这些、保护这些建筑,都是为了你吗?”
许昼看着近在咫尺的文怀君,他像头假装被驯服了的野兽,乖顺地蹲着,眸底却很深。
许昼被他逼到绝境,声音暗哑地投降:“你做这些,是为了我吗?”
好像终于等到许昼问出了这句话,文怀君突然抽走了垫在许昼大腿上的资料纸,西装裤下顶着的小帐篷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许昼惊恐地瞪大眼睛,想合拢腿站起来,两弯膝盖却被文怀君死死握住了。
文怀君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许昼的西裤上,语气里带点笑:“我做这些,为什么就不能是单纯为了保护国家文化瑰宝呢?”
许昼好像被兜头揍了一拳,鼻头酸痛。
是啊,许昼,谁给的你脸?
自作多情。
文教授是豪门公子,家里有地产产业,投资保护古建筑是多合适的举动,不仅展现了社会责任心,又树立了正面的企业形象,最本质的,他保护的是文化瑰宝。
这一切,于情于理,跟一个小小的、早就被分手了的、十五年前就死了的前男友有什么半分钱关系?
许昼羞耻得要晕过去,脊椎像是被抽走了,但他竟然还不争气地硬着,眸子里要涌出泪来。
文怀君看着许昼羞怒交加的脸,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后悔莫及。
完了完了,玩过头了。
文怀君心里七上八下地跳。
他站起身,弯腰把许昼从椅子上抱起来搂进怀里,许昼已经软得像水一样,文怀君安抚地拍着他的脊背。
“我错了,我瞎说的,我不该开玩笑。”文怀君忙着道歉。
“我都是为了你,我按照你的方案修好了松光寺,我建立基金会,我给基金会取名叫‘千阳’,我找专家修缮那些你之前喜欢的古建筑,保护那些你没发现的古建筑。每句话都有你。”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都是因为你想做,所以我才做的。”
许昼瞪大了眼睛,眼尾通红。
石子落进湖面,泛起一串涟漪。
怀里的人渐渐平息呼吸,突然一拳捶在文怀君胸口上。
“文怀君,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是的,我有病,对不起。”文怀君火速认错,能屈能伸,现在许昼让他跪榴莲就绝不跪搓衣板。
文怀君挺着胯给许昼看:“别生气,没关系的,我也硬了。”
许昼一拳又要揍到文怀君脸上。
“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对。”文怀君捉住许昼的双腕,“我不该把设计图都还给你。”
“但是过去的都过去了,过了十五年了。”文怀君无奈一笑。
“我已经三十五岁了。”
许昼咬牙切齿:“所以?”
“所以如果你不嫌弃大叔的话,”文怀君缓慢而郑重地问:
“能不能允许我重新追你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文啊,欺负老婆一时爽,追老婆……
第17章 教授下厨
文怀君像是在做项目申请,很认真地问许昼:能不能允许我重新追你一次。
许昼被猝不及防打了一记直球,脑子空白了两秒。
他想起去例行检查时,米娅和安德烈说的“老板最近在泡妹子”。
搞什么,灰姑娘不会就是自己吧?
“可我是个很差劲的人…你是知道的。”许昼声音沙哑。
文怀君突然握紧了拳,肩背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你没有。”
“是不是过得太久,你都忘记了。”许昼望着文怀君。
文怀君唇角平直,不说话。
“算了。”许昼垂下眸。
他们之间是一本算不清的烂账。
许昼把视线转回摆在桌上的那叠资料上,文怀君刚刚说的一大串话还在心上飘。
他把散落的纸页装回夹子里,有点无奈:“我宁愿你不是为了我做这些事,这让我怎么回报?”
文怀君坐到他旁边,膝盖轻轻碰着许昼的膝盖。
“你为什么总是想着回报?这是做生意吗?”
许昼在自相矛盾,他一边偷偷希望文怀君为他付出,一边又觉得自己不配。
“可是如果只有你在给我东西,这不公平。”许昼说。
“所以你想把手机、中餐和咖啡的钱都还给我是吗?”文怀君说,“顺便提醒你,你还欠我900块。”
“你打算还吗?”
许昼下意识想说还,为什么不还,但他看文怀君的脸色,又开始对答案摇摆不定。
“可不可以别还给我了?”文怀君问。
“我只是不想欠你。”许昼轻微蹙眉。
“我知道。”文怀君叹气,“但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公平的。”
爱是世界上唯一一件不需要公平的事情。
从前许昼就有这个毛病,明明文怀君有钱得很,请许昼吃顿烤串,许昼都要求AA。
他知道许昼这么做不是跟他生分,就是他这人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文怀君十五年前就尝试纠正他,才初见成效两人就掰了,这下以前未完成的功课又被提上了日程。
“我成立基金会,给你送手机,都是我自己乐意的,和你没关系。如果你不想拒绝我,就不要还给我,好吗?”
“噢……”许昼点头,像坐在文教授台下的学生。
文教授满意了。
“走吧,你的师兄估计要气死了。”
许昼如梦初醒,完全忘了苏锐还在外面。
文怀君跟在许昼身后,看着他衬衫领下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颈,后悔没有留几个印儿圈地盘。
苏锐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回来,脸色很差,但没有开口问。
“不好意思,让苏先生久等了。”文怀君抢先开口道歉,虽然是许昼把他拉出去的。
许昼和苏锐解释:“我问了一些关于项目比较私人的问题。”
后来半顿饭是在平和与诡异中度过的,三个人礼貌地谈论着基金会和保护项目,苏锐吃着米其林,却食不知味。
吃完饭,许昼和苏锐离开,苏锐递给他两张音乐剧的票。
“你不会看的是吗。”苏锐说。
许昼点头:“抱歉。”
“文教授也喜欢你?”苏锐这个“也”字用得很微妙。
许昼没有正面回答,礼数周全地发了一张好人卡:“学长,我们以后还是就做普通同事吧。”
被拒绝到了这份儿上,苏锐也没什么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