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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家。”
这四个字微妙的触动,像是在世界的某处,我们有了个寄居所,我笑起来:“进去看看吧。”
里面的家具摆设并无什么不同,甚至我离开时没有拼完的拼图,还零散地放在茶几上,甚至桌上的水果也是新鲜的,这给人一种错觉,像是我从未离开这里。
我没正形地倒在沙发上,指挥着李鸣玉:“来杯水。”
躺了没一会儿,李鸣玉就把水杯递了过来,都不用我自己拿,只需要凑到杯子边喝就行。
我忽然想起什么,把手腕递过去,故意问:“还要锁着吗?”
这话原本只是想逗他,但李鸣玉居然真的找了那副锁链,把我的手困在身后,另一端固定在茶几腿。我自食恶果,只能动腿挣扎两下,但衣服还是被扒了个干净,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入我。
空气中很快响起撞击的黏腻水声。
李鸣玉像是第一次见我的身体,什么都新鲜,下身挺动的同时,嘴还要咬着乳尖,吮吸得发疼,弄得又红又肿。
他平日里看着清瘦,但却有腹肌,绷紧时格外明显,我什么都没有,一低头就能看见平坦的肚皮,又不能用手挡着,一时有点羞耻:“不许看我,也不许咬,我又没有奶水。李鸣玉!呃……你、你听到了没有……”
“为什么没有?”李鸣玉不解地问。
我声音断断续续的:“怀孕的才会有,我又不会怀孕……”
李鸣玉又问:“为什么不能怀孕?”
我羞耻得皮肤泛红,蹬了下腿,脑袋晕晕乎乎的,居然真的回答了,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是女孩,你快点射行不行……“
李鸣玉脸上出了薄汗,顺着下颌线流下来,滴到了我的胸口上,痒痒的,他把着我的腰,很是认真礼貌地问:“那多射一点给你,会怀孕吗?”
我刚要反驳,他突然快了起来,我彻底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哭了。
如他所言,李鸣玉翻来覆去做了好多回,他抽出时,里头浓稠的精液朝外流,夹都夹不住,淌得腿根都是,我腿直哆嗦,只知道抽噎着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做了”。
清理完之后,我在卧室里一直睡到下午五点。
已经快到夏日了,天边有一点黄昏色彩,我不甚清醒地爬起来,四处看了眼,这才翻身下床,拖沓着步子去找李鸣玉。
他在厨房,我趴在门口问:“好像每次午睡起来,你都在做饭?”
“你睡太久了,”李鸣玉叹了口气,“哪有人睡四小时的午觉。”
我气不过,偏偏又羞于启齿:“谁让你那个……那么久的,算了,不想跟你说了。”
“胳膊难受吗?”
我下意识地回答:“不难受。”
前脚刚说完不跟人说话,后脚就接话接得飞快。我脸有点发热,难为情地扭头就走,身后李鸣玉说:“先去洗手,等会儿就吃饭了。”
我“哦”了声,到底还是听话去洗了手。
从卫生间回来时,我忽然停住了脚步,看到了那间地下室,鬼使神差地走下楼梯,停在那扇门前。
我难以避免地回想起李鸣玉之前说过的话,油烟机的声音很远,周围安静,我伸手慢慢碰到冰凉的门。
隔着那扇门,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年幼的李鸣玉在里面哭泣时,抓着门想要逃离的手。
我握住门把手,却是听到了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地下室居然没有上锁。或许之前也没有,但我从来没有试着打开过。
门缝里黑漆漆的,我无端害怕起来,硬着头皮猛地推开了那扇门。很很淡的灰尘味道,什么都瞧不见,我慢慢朝里面走了两步,摸索着墙壁,不知道碰到那里,光亮骤然铺开。
光线刺眼,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等适应了才睁开。
看清了里面的布置后,我一时错愕得怔在原地。
入目都是我的照片。地下室里什么家具摆设都没有,枯寂与空荡,只有几乎铺满墙壁的照片,像是某种神迹。
我无法描述心中的震撼,许久才动弹,走近看
上面的照片。
上面多是我高中时候的照片。穿着蓝白色的校服,面容没有完全长开,显得青涩。我凑近看得专注,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注意到,直到手被握住。
我吓了一跳,见是李鸣玉才松了口气:“你怎么不出声啊?”
李鸣玉低声说,“走吧,该吃饭了。”
“照片是你拍的吗,什么时候拍的?”我不肯走,新奇地看着那些照片,“陪我看会儿吧。”
“没什么好看的。”
我注意到他耳朵根很红,脱口而出:“你在害羞吗?”
“……不是,”李鸣玉叹了口气,终于肯说,“我怕你会恶心。”
我不懂:“为什么要恶心?”
“我之前拿你内裤,你说我‘恶心’,”李鸣玉低头摩挲着我的手指,语气总觉得有点委屈,“我怕你看到这些照片也这么觉得。”
我嘀咕着:“没有……”
我忽然想起,似乎从恋爱起,我连句“喜欢”和“爱”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好像这些都变得理所当然,不需要宣之于口了,连确定关系都没有告白的程序。
一直以来都是李鸣玉给予我安全感,我却没有同等给予他安全感。
李鸣玉忽然开口:“这些照片不是我拍的。高一下学期我回国在这里待过两个月,我想回家,但章群不允许,我就一直吵。然后阿姨和我说,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前提是我不能再闹。”
“于是我问,能不能给我你的照片。”
他伸手触碰那些照片,一张张划过,神情明显温柔下来。
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酸涩,我说:“然后你就贴在这儿。”
“嗯,”李鸣玉轻声说,“贴在地下室的话,被关在里面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有时候门缝下面漏光,我可以看到你。”
可照片不能言语,不能呼吸,只能冷淡地旁观一切。
我格外难受起来,一时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李鸣玉指着照片和我说:“照片都是找私家侦探拍的。这张是你在运动会跑步,这张是你在巷子里喂流浪猫。还有这张在下雨,你好像是忘记带伞了,就把校服撑在头顶上往公交站跑,特别可爱。”
“……我记得,”我冲他笑了笑,“那天我还感冒了,一直咳嗽。”
李鸣玉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有几分钟,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忽然看到一张我在睡觉的照片——不是酒店的那张。是黑色的床单,可我从不买深色的,迷茫了会儿,却突然意识到:“这是你吧?”
“嗯,”李鸣玉说,“我想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但拍不到,就偷用了阿姨的粉霜,遮住痣拍了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