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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在解释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昨晚问你的话你听见了?”
李鸣玉点点头:“太困了,不想说话。”
我还想再问什么,李鸣玉扣住了我的腰,开始慢慢抽动。
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舒服得不可思议,总归没有开灯,我彻底放松了身体,偶尔哼哼唧唧出声,忍不住夹住了他的腰,浑身汗津津的,房间里只听得见我们俩的喘息声和抽插的水声。
“你,”李鸣玉迟疑着开口,“……能说声‘我爱你’给我听吗?”
我愣了下,格外地别扭起来,只假装没有听到。
李鸣玉重重地顶了下,迫使我呻吟出声,重复说了遍:“说声‘我爱你’,好不好?”
我不得已点点头,凑近他的耳朵:“我……呃,爱你。”
李鸣玉摇摇头:“太吵了,没听清。”
“我说,”我听到心脏跳动。雪落在陆地,没有任何声响,却又恍如掷地有声,逃不过任何人的耳朵,“我爱你。”
远处突然响起烟花,隐隐有人声欢呼,百货大楼的屏幕上闪烁着“新年”的字眼。我才意识到已经是零点,新的一年已然来临。
李鸣玉在喧嚣声中冲我笑了笑,“新年快乐,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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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青花鱼的搬完了
好消息:最新一章刚写完,等会儿就来更新
第44章 44 小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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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烟花盛放的微弱光芒里,李鸣玉说完那句话后,眼中满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像是释怀,又像是解脱与满足。
跨年夜外面放烟花鞭炮的声音很响,吵得人睡不着,李鸣玉捂住了我的耳朵,手心热热的,他用嘴型说:“睡吧。”
这个姿势胳膊要悬着,长时间肯定会麻,我迟疑着问:“那你怎么睡?”
李鸣玉愣了下,说了句什么,但我听不清。
他没有再重复,只是摇摇头。
洗完澡已经是快三点,我没精力再去推拒,困得不行,倒头就睡了过去。
一晚上我连半点鞭炮声都没听到,梦都没做,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时,李鸣玉并不在身边,床单都捋得平整,摸上去已经没有温度。
我以为他在厨房做午餐,喊了几声却仍不见人影。
我无端有点不安,直到在餐桌上发现了玻璃杯压着的便签。
是李鸣玉的字迹:我有事。饭在冰箱里,放微波炉里叮一下再吃。
这么急吗?连顿热乎的饭都没给我做就走了。
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突然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切地想要压回去那些想法。李鸣玉不在家反倒是好事,我屁股不用担心遭殃,也不用守那么多破烂规矩,多好的事!
肚子饿得厉害,我心不在焉地打开冰箱准备拿李鸣玉准备好的饭菜,待看清里面的事物时却忽然愣住了。
一个小巧的雪人,坐在冰箱隔层的陶瓷碗里。
……雪人?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碗,很是新奇地左看右看。
雪人捏得很精致,小小的,眼睛是黑芝麻,笑是用胡萝卜丝捏的。头上顶着半个鸡蛋壳,一根牙签折半成了两条细愣愣的胳膊,尖端插着枚小小的野红果。
这是……李鸣玉捏的?
昨晚在雪地里,我好像是同李鸣玉说过我想堆雪人。
他那时候精虫上脑,居然还记得我说的话。
我低头看着碗里的雪人,手指轻轻碰了碰。心脏某处似乎也被轻轻触碰,发出塌陷的碎裂声响,心情也莫名好起来。
“幼稚死了……”我嘁了声,轻手轻脚地把碗放回了冰箱里。
走了没两步,我又折返回来,把雪人端出来放进了冰箱下面更为低温的冷冻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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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光很好,雪应该很快就会消融干净。
我把脏碗碟丢进了洗碗机里,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出神。
以往大年初一都要跟着爸妈到处登门拜年,今年什么都不用做,李鸣玉不在家,连游戏都没人一起打,清闲得过头了。
太阳晒在身上暖乎乎的,我不自觉地又开始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忽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在安静里格外清晰。
我对李鸣玉的脚步声很熟悉,睡意陡然散了。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原本打算继续躺沙发上等他进门再问,但忽然我又想起冰箱里那个小雪人,轻飘圆润的小雪人,突然觉得李鸣玉也是有些良心的。
我也不是没心没肺,偶尔恩赐给李鸣玉点甜头也是可以的。
我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屏息凝神听着指纹锁发出声响。
咔哒一声,门应声拉开,我从角落里扑出来,勉为其难给了李鸣玉一个拥抱:“小鱼!你——”
话语戛然而止,我笑容僵硬地和他身后的两张陌生面孔对上。
李鸣玉轻轻搂了下我的腰:“哥哥,先下来。”
我头脑一片空白,在旁边站得笔直。
我只穿了睡衣,趿着双棉拖,看起来一点也不体面。
李鸣玉身后的黑裙妇人率先打破了僵局,朝我微笑致意:“你是鸣玉的哥哥对吧?我记得你,九月份的时候我们在你们家潦草见过一面,当时没有机会和你好好说句话。”
我瞬间反应了过来,这是李鸣玉的养父母。
那男人自然就是善方药业的董事长。
他看起来也分外和善,更是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你好,青序。”
原本只会在经济报刊和新闻上出现的人物,如今活生生站在眼前,让人只觉得恍惚。
我无措地说“你们好”,下意识又看向李鸣玉。
“你和鸣玉的感情看起来很好,果然还是血浓于水,无论分开多少年都会很亲密,”李鸣玉的养母打量别墅四周,“家里果然收拾得还是很干净。”
李鸣玉打断了她的话:“先进来吧,别让外面冷气进来了。”
·
家里突兀地多出点两个人,即便是李鸣玉在我旁边,我也觉得手脚放哪里都不自在,如坐针毡。
他们似乎一时半会也不打算离开,坐在沙发上同我聊天。
我一向不懂如何和长辈打交道,也不会说漂亮话,回答得格外拘谨。
“哥哥,到你午觉的点了,困了吗?”李鸣玉忽然说,“去睡觉吧。”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的养父母,总觉得离开不礼貌,迟疑着:“……我在这儿陪着聊天也可以。”
李鸣玉重复了遍:“去睡觉。”
“鸣玉,对哥哥说话要尊重一点,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