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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起伏着,手肘撑着床艰难坐起了些,只觉得头晕目眩。
眼前骤然天旋地转,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把我扛了起来,肚子挤压得难受,奋力砸了几下他的背脊,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头晕目眩。
“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些话,”李鸣玉垂眼看着我,“改掉。”
他不许我说,我偏要讲:“你就是恶心,脏死了!”
“只是这样就恶心了吗?我不觉得,”李鸣玉极具压迫感地垂眼看我,低声说,“听话,哥哥。改掉。”
“少命令我,”我不肯示弱,重复道:“恶心下贱的东西。”
李鸣玉沉默地看着我,忽然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镣铐,按住我的手腕束在头顶,冰凉的触感缠上来,是他用锁链绑住了我的手。我慌张害怕起来,不住地躲避:“滚开!”
“既然哥哥不困的话,”李鸣玉勾开了我的裤腰,像对待物件那般脱了下来,膝盖顶开了双腿,“那我可以让哥哥知道什么算恶心。”
即便我再愚钝,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下身几乎是赤裸的,冰凉的空气卷上来,我无处可躲,蹬动的双腿也如同玩笑。李鸣玉握住了我软趴趴的阴茎,不过随意揉搓两下,我竟然就硬了。
“只是被我摸也会勃起吗?”李鸣玉低声,“哥哥。”
我只觉得难堪,太阳穴鼓胀地跳:“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就算是条狗,我也会——”
话语戛然而止,李鸣玉不知从哪里拿的润滑油,冰凉地浇到了会阴处,我忍不住瑟缩,愈发恐惧起来,当他的手指挤入后穴时,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哥哥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吗?”李鸣玉呼吸灼热地吐在我的脸颊上。
强烈的异物感让人觉得不适,我用力蹬了下腿,颤声骂着他。
“很浅,在第二个指节处,”李鸣玉的手微微弯起,强烈酸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处倏地炸开,我惊喘出声,眼前水雾朦胧,“感受到了吗?”
“滚开……”我哽咽出声,“拿出去……李鸣玉!”
李鸣玉曲着指节粗鲁地按压着那处,我猛地一弹,哭吟出声,前头几乎翘得贴着肚皮,马眼湿漉漉地流着黏液。头脑一片空白,只听见他轻声说:“不许说脏话。”
又多了一根手指,捣出了黏稠的咕唧声,飞速地抽插着。
“我不说了,不说了!”猛烈的快感几乎要突破阈值,我无意识地流泪,腿根痉挛抽搐,“不要了,小鱼……会坏,我不说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声“小鱼”说出口后,李鸣玉似是顿了下。
眼前涣散难以聚拢,却仍能感受到李鸣玉注视着我脸颊的眼神,灼热,手指彻底没入磨弄,我濒死般抻紧了身体,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前提下射了精,空茫茫地到了高潮,只觉得死了一遭,急促地喘息。
手指慢慢拔出时,我仍是抖个不停,抽噎着哭:“我、我小腿抽筋了,我疼……”
李鸣玉轻柔地替我揉着小腿肉,缓解着抽痛。我瘫在床上,疲累得睁不开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32章 32 “哥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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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我讨厌李鸣玉。
我讨厌李鸣玉!
但做梦还是他。比晚上的还要过分,他支配我的肉体、性欲、声音,抱着我,不知疲倦地进入我。
醒后,我一时分不清真实虚假,迷茫地喘着气,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在李鸣玉的怀里。
他还睡着。很安静,睫毛下是浓密的影,胳膊搭在我的腰上。床那么大,李鸣玉偏偏要跟我狭窄地挤在一起。
裤裆里黏乎乎的,我恼怒地想,李鸣玉为什么不帮我清理?
但转眼又想到,可能是我做梦的梦遗。
这更让人憋闷,我用力推开了他的胳膊,刻意在他小臂上留下了抓痕,撑床坐了起来。
李鸣玉这才醒来,迷迷怔怔地看着我:“哥哥……”
“别看我。”我烦躁地翻身下床,锁链碰撞发出咔哒的声音。
我并不想跟他复盘昨晚的事对错与否,也不肯承认他只需要两根手指就可以让我求饶,我只想离他远点。
锁链卡在卫生间门缝,关不上,我麻木地脱了内裤,刚准备扔掉,骤然想起昨晚李鸣玉对其如视珍宝的眼神,一时恶寒,还是决定自己洗个干净。
盆接了冷水,我空裆穿着短裤,蹲在地上搓洗着内裤。冬天本就冷,放水里面也扎手,我边洗边骂李鸣玉:“恶心的同性恋,下流!还不许人说,怎么不去死啊……”
可我不敢大声,怕他听见,只好小声地骂。
门口忽然传来了声响:“哥哥。”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些脏话叫他听见了,一时戒备地绷紧了身体。
李鸣玉见我反应,停住脚,并没有靠近:“可以扔洗衣机的。”
我低头不看他:“我自己洗。”
李鸣玉没有出声,许久才问:“中午想吃什么?”
我没能忍住:“不想吃。和你一起会很倒胃口。”
手在水里泡了太久,我甩了甩手,专注地继续洗着。等我回过神来,门口已经没有了李鸣玉的身影,空荡荡的,什么也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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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做的两菜一汤。其实我吃饭很挑食,不吃葱、姜、蒜,不爱吃芹菜、香菜、鱼、脏器,但李鸣玉好像都清楚。
前头刚撂下了“没胃口”这句话,我一时也拉不下脸,装作吃得很勉强的模样。
李鸣玉仍是吃得很慢,他吃饭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偏好,什么都会吃点,但又不多。
“你把我关在这里为了什么?”我问,“就为了我陪你天天吃饭睡觉吗?”
李鸣玉抬眼看我,居然点点头。
我一时无语。
实际上他并没有时刻黏着我,甚至解开了我的锁链。
“下午我要忙,”李鸣玉揉了揉我的手腕,说,“无聊的话就到处看看。”
惺惺作态。即便解开了链子,我也无处可去。但我仍抱着点希望,然而门是锁着的,别墅门窗也是封实的,解开链子只是点无关痛痒的施舍。
别墅里我逛了个遍,唯独有地下一层的一个小房间是反锁的,打不开。
直到晚上李鸣玉才从书房出来,眉眼有倦色。我坐在地毯上不看他,只听见脚步声近了,紧接着他抱住了我,轻蹭了蹭:“在玩什么游戏?”
“自己不会看吗?”我推了推他,“离我远点。”
是个简单的闯关游戏,我卡在最后一关。李鸣玉只看了一眼,握着我的手操纵手柄,轻而易举过了关卡。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气不过,“是在说我笨吗?”
李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