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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那样的事,”李鸣玉歉疚开口,眼眶微微泛红,好似真的很难过,“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我迟钝地喃喃开口:“……药?”
昨晚的记忆迟钝地浮现上来,对,是我想要陷害李鸣玉。
李鸣玉知道酒里有药?是猜的,还是……有了证据。
倘若酒吧老板出卖了我,那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李青序是陷害亲弟弟的下作之人。我惊疑不定地望着他,看不出任何端倪,半晌才艰涩开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
手指紧紧攥着,指甲掐得手心发疼,我只觉得委屈难堪。
“哥哥相信我吗?”李鸣玉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终于明白了书中自食恶果的不甘从何而来,却只能勉强笑:“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接近一天没有吃饭,胃饿得发酸痉挛,李鸣玉替我叫了份清汤寡水的外卖——我还在发烧,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小鱼,你再去给我去买身衣服,好不好?”我低声,“我想、想穿衣服。”
那天晚上衣服都射上了精液,内裤更是撕坏了,
话说完,只觉得脸一阵阵地发烫,不敢看他的眼神。
清醒时的李鸣玉与作夜不同,是克己复礼的绅士,自然是答应了,他没有带走房卡,门甫一合上,我便摸过了床头的手机,急切地打开短信,才发现昨晚我进去包厢后不久,宁珏又给我发来了消息。
【宁珏】:对不起啊青序,导员把我叫办公室里了,得帮忙处理团员材料,一时半会可能没法儿去接你了。
【宁珏】:你再等我会儿,我尽量快点。
【宁珏】:青序,卧槽,这路上又堵车了!
【宁珏】:你人不在啊?回宿舍了?
废物,蠢货!那个点李鸣玉早就带我离开了。
我气得胸膛起伏,愤恨地锤着枕头。要不是宁珏掉链子,今天出丑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李鸣玉回来得很快,不仅买了上衣裤子,连内裤这种贴身衣物都买了。我要伸手接过衣服时,他却缩回了手,犹豫着。
“小鱼?”
“哥哥,你那里还有我的精液,太深了,”明明是说着污秽的事情,李鸣玉的表情却格外认真,没有丝毫亵渎,是真切的关心,“我先帮你清理出来吧,不然容易再次发烧。”
热度从脸颊直烧到脖颈,我羞耻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
“那总不能一直留在里面。”
我几乎是祈求:“那我自己来。”
“自己来?”李鸣玉摇摇头,“你碰不到的。”
见我许久不吭声,李鸣玉难过地垂眼:“哥哥还是怪我的,是不是?”
我下意识地否认——我有太多隐形的把柄在他手中,不敢随便。李鸣玉却误以为我是愿意了:“哥哥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稀里糊涂地到了浴室,狭窄的空间让我们不得不紧紧挤在一起,我赤裸,他衣冠整齐,坦坦荡荡的。
不过是清理而已,更过分的事情也做过,再矫揉做作倒显得我跟小姑娘似的了,我咬咬牙,背过身去催促他:“你快点。”
看不到李鸣玉的神色,只能感受到他扣住了我的腰身,呼吸似有似无地喷在后颈。花洒打开,水温热地射到会阴处,我哆嗦了下。
“别害怕。”声音温和地安抚我。
我不肯在他面前示弱,极力克制住战栗,然而当手指缓缓插入时,我还是瑟缩地夹紧了。
“动不了了,哥哥……”李鸣玉无奈地说,“太紧了。”
昨夜靡靡灯光下,他汗湿地搂紧我,也是说的这句话。我努力放松下身体,羞耻地放他入侵。
手指温度偏低,深深地没入,接着是第二根。
我紧紧闭着眼,却陡然叫出声来。那手指不知道捣到哪处,忽的电流般尖锐的快感遍穿全身,腿脚发软地站不住。
“哥哥,我在帮你清理,”李鸣玉声音微哑着说,好似很为难地轻声说,“你……你不要这样。”
第13章 13 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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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那时还不知道碰到前列腺点会有快感,只以为是我淫荡,更不敢出声,只点点头,死命咬住嘴唇,弓身企图藏住勃起的下身。
手指微微撑开穴口,我清晰地感到有液体朝外流,顺着腿根流下来。指节有意无意地按着那处,酸胀得要命,若不是咬着嘴唇,我或许会忍不住哀求他弄重一点。
他……感觉到了吗?
应该是没有。李鸣玉格外认真地帮我清理,导出深处的精液后,毫无留恋地收回手指,指尖水光粼粼,他垂眼简单冲洗了,见我还背对着墙,说:“哥哥,我们出去吧。”
我闷声:“……小鱼先出去吧,我想先洗个澡,你、你帮我把衣服放门口。”
李鸣玉不疑有他,待门一关,我便打开了花洒,在水声中,如发情期的雌兽一般自慰起来,粗鲁地撸动着茎身,却还不敢出声,浴室是玻璃的,只要他回头看一眼,我的尊严就荡然无存。
后穴似乎还存留着手指的触感,我不敢浪费太多时间,只草率地射过一回便擦干净了,套上了衣服走出浴室。
上衣裤子尺码都对,唯有内裤偏大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处。
李鸣玉正在揭开早餐的塑料盖,向我招呼:“哥哥,来吃饭。”
我不自觉地闪躲他的眼神,坐到一边。他应该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边吃边如常和我聊天,好像心情很不错。
买的早餐没什么滋味,我吃得很慢,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小鱼,你说的酒里下了药,是怎么回事?”
“啊,”李鸣玉漫不经心,“是我猜的。我打算把剩下的酒送检,查查里面究竟有没有。”
我强装镇定:“谁会故意给我们下药?”
“兴许是有人想要弄仙人跳讹一笔钱,但除了哥哥你回来了,也没有其他人进来,”李鸣玉苦恼地问我,“我太笨了,猜不出来。哥哥觉得是谁?”
我勉强笑起来,握住了他的手:“我不知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找到罪魁祸首也无济于事,幸好我们谁也没有受伤,这已经足够了,是吗?”
“哥哥是不想继续调查?”李鸣玉不解。
“我……我不想,”我咬咬牙,“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做过爱这件事,你是我亲弟弟,这事传出去太难看,别人只会嚼舌根。”
手心紧张地出了汗,我如坐针毡,忽然听到他说:“那就算了。”
李鸣玉微微笑起来,眼尾的痣旖丽:“我都听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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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天色又是昏黑了,我原本是想先回学校,但身体酸痛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