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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斓,晃得人看不清神色,只听见李鸣玉笑了笑,说:“好啊。”

里头放着震耳的音乐声,新潮男女在随着舞曲扭动身体,李鸣玉估摸着不爱热闹,我定了个小包厢,胡乱点了几杯高度数酒水,便牵着他往里走。

“你喝过酒吗?”我关上包厢的门,故作新奇地左右打量,拿出手机拍照。

“喝过,但我酒量很差。”李鸣玉似乎对这种环境并不感冒,只是百无聊赖地晃桌面的骰盅,他的手很漂亮,修长,骨节分明。

我佯装玩手机,编辑好给宁珏的短信,看到已发送时,手因为兴奋难以克制地轻微发抖。

各类酒水很快端了进来,闻着有甜蜜的果香,我喝了一大口,辛辣感顿时呛得直咳嗽,眼泪涌出,狼狈极了。隐约听见李鸣玉笑,他拿过我手中的高脚杯:“哥哥,喝慢点啊。”

“小鱼,你不渴吗?”我勉强平复下,“你和我一起喝吧。”

原本以为要费点功夫劝好学生喝酒,却没想着李鸣玉直接喝了——是我剩下的那杯。红润嘴唇贴着杯口,喝得很慢,几乎有种矜贵的优雅,显得我没见过世面似的。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难堪。

那杯酒是烈性的,后劲很强,很快上头了,我逐渐感到晕眩,只能勉强保持清醒,又拿过一杯酒灌下一半,皱着眉:“这杯不好喝——小鱼,你帮我喝。”

李鸣玉果然接过了高脚杯,慢慢喝尽了酒。眉头微皱,唇瓣水光潋滟,脸颊泛红。

我不动声色将手缩进袖子里,又伸手去拿酒杯,动作间小小的白色药片滑入酒液中,很快消融。

那是粒烈性春药。是我从酒吧老板那里买来的,价格很昂贵。据说起效很快,会叫人丧失理智,身体乏力,沦为性欲的信徒,放在酒水里只会事半功倍。

只要李鸣玉服下,那越轨是无法避免的事。

几乎能听见心脏怦怦的跳动声,我凑近李鸣玉,迷蒙着开口:“喝完这杯我们就走吧,我好像喝醉了,头有点晕。”

“哥哥,”李鸣玉忽然开口,“你真的喝醉了吗?”

我僵住,手中的高脚杯险些没能握住,然而李鸣玉拿过了那杯酒,似有似无地叹息:“看来真喝醉了,手都不稳了。”

呼吸不自觉地屏住,我盯着他饮下那杯掺着药的酒,狂烈的喜悦席卷而来。酒杯清脆地放回,我扶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小鱼,我去趟卫生间尿尿,你在这儿等我会儿。”

“我和你一起吧。”李鸣玉说。

我佯装恼怒,按住他的肩膀:“我才不要去卫生间还要人陪着,你来我要生气的,我自己可以。”

李鸣玉无奈,但也顺着我:“那哥哥小心点。”

我慢慢走出了包厢,反身关上了门,钥匙插入锁孔,扭动反锁的声音很快淹没在舞曲中。四周无人,我把钥匙藏在了地毯下。

十五分钟前,我给宁珏发短信说我喝醉了,要他来接,他回复得很快,说这节课马上结束,要我等着他。

酒吧距离学校二十分钟距离,再过几分钟,宁珏就会进入酒吧。而打点好的酒保会提前拿钥匙去开锁。

昏暗灯光下,宁珏不会分辨出我与李鸣玉的细微不同,这个年纪的男生,面对心上人发情的勾引,不会做柳下惠。

我只需要过会儿进去拍照,即便没有做爱,和同性的亲密照也可以毁坏李鸣玉的声誉,把他拉下高坛。

酒后的晕眩感仍存,我却仍觉得异常兴奋,耐心呆在没有灯光的角落里耐心等候着猎人,血液似乎也在发烫。等了近十分钟后,我才悠闲地走进包厢,推开了门。

门锁是开的。

调好了手机的录像模式,我摸索着墙壁往里走——灯光好暗,完全看不分明,门外吵嚷的音乐声也叫人听不清楚声响,怪异不安的感觉涌上来,我试探着开口:“小鱼?小鱼,你在吗?”

兴许是在包厢深处,我关上门,慢慢朝里走。身侧忽然传来声响,来不及反应,手腕被人强硬攥住,手机失手摔在地面,砸出闷响。

第11章 11 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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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整个人被压在软沙发上,灼热的呼吸堵住口舌,我恐惧地挣扎,然而先前饮下的酒却教人提不起力气,舌头破开齿关纠缠在一起,舔着上颚,阵阵的痒酥感。我浑身发抖,努力侧过脸去躲避,大口喘息着。

“放开!”我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你放开我!”

“哥哥……”那人声音却让我僵住,是李鸣玉,他扣住了我的手,迷乱地吻着我的脸颊,摩擦间下身的热硬直直杵着我,重复着叫我,“哥哥,哥哥。”

宁珏呢?

怎么会只有他?

我来不及思索,只想逃离,颤声安抚他:“小鱼,你先放开我,听话,我去给你找医生,小鱼!”

大手探入衣服下摆,灼烫地抚着我的腰身,李鸣玉再次噙住我的唇瓣,不知轻重地咬着,吞咽下我所有的声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我陡然身体一缩,捏住我乳头的手却是更加变本加厉,重重地揉着。

我只觉得疼痛,忽然听见布帛撕裂声响起,李鸣玉粗鲁地撕开了我的内裤,我已然勃起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硬挺地翘着,龟头流出的黏液泛着淫靡水光。

我没有快感,然而他无处倾泻的性欲却波及到我,共感上的情潮愈发湿热,我无法独善其身。

李鸣玉单手把扣住我的手腕,箍在头顶,不容许我挣扎,另一只手利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狰狞粗长的阴茎弹出,冒着热气,青筋鼓鼓地跳动。

明暗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眼神是从未见过的侵略性,鬓角的汗慢慢朝下淌,流到下颌,滴下。

我不管不顾地踢着他,李鸣玉像是不觉得痛,将我的卫衣推积到脖颈处,俯身去嘬乳尖,舌头热度滚烫,他像婴儿一样用力吮着,小虎牙刺着乳孔,只觉得热辣辣的痛。

“滚开啊……”我羞辱地流下泪来,“疯子!”

“好软,”李鸣玉呢喃着,“哥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李鸣玉,他完全沉沦在情欲里,不理会伦理世俗,只想玩弄我。边吮着边抚摸我的身体,将两根勃起的阴茎拢到一起摩擦。

陌生的快感自背脊处蔓延开,我止不住地战栗,不自觉地发出细弱的喘息声,害怕地想要蜷起身体,然而却无能为力。

李鸣玉粗暴地撸动着,指尖抠弄着娇嫩的马眼,我遭不住如此猛烈的抚慰,竟头脑发白地射精了,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体液溅到了他的衣服上,脱力地软下身体来,头脑混乱地哀哀求饶:“不要……小鱼,李鸣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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