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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没见您人,您现在在哪里?”

“请问是沈伽黎同学的家人么,我是他的学姐,他出了点意外现在人在校医院,您方便过来么?”

李叔一听,这还了得!

放下电话朝着楼下去了,对着还在落地窗前对着欣欣园林享受美好闲暇时光的南流景道:

“少爷,沈先生好像出了意外,他的同学说他现在已经昏迷,人在校医院,您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么。”

南流景翻着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再次垂下眼,黑而润泽的睫毛遮住冷淡的瞳孔:“跟我有什么关系。”

原文中也有这样的剧情,原主因为长期遭受反派折磨导致营养不良,昏迷送医,管家打来电话想让反派去看望下原主,原主毫无温度来了句:“死了没,死了再给我打电话去处理后事。”

虽然现实和原文有所出入,但也大差不离。

李叔尴尬扯了扯嘴角:“您是他的合法丈夫,理应……”

“哪那么多理应,你规定的?”南流景冷冷打断他,视线始终落在文字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李叔叹了口气,语气几分失落:“那您好好休息,我去趟校医院。”

少爷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昨晚还在关心沈伽黎的喜好,这会儿又表现的像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到底少爷哪一种感情才是真的。

南流景没再回应他,古井无波地翻着书页。

大门开合声过后,少了李叔的唠叨,世界再次归于一片平静。

南流景依然在翻书,可这段内容讲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良久,他缓缓抬眼望向紧闭的大门,手指漫不经心摩挲着书本封面。

他摸过桌上手机,给李叔打了个电话,声音依然没有一点温度:“从医院回来后你直接去公司,我有份文件落在那边,再顺便,去趟商场把今晚食材买了。”

“还有,沈伽黎的情况不必告诉我,我没兴趣知道。”

*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后退,愈来愈小,直至消失不见。

司机悄悄从后视镜看一眼后座的南流景,见他静静凝视着窗外,似乎有什么心事。

司机好奇问道:“南总怎么忽然要去晋海大学,今天不是休息么。”

南流景淡淡道:“之前他们学校领导找我谈过,希望公司能承建新学院,去看看情况。”

司机疑惑。

他好像记得确实有这么回事,但当时南流景明确拒绝了,虽然晋海大学社会地位极高,就算一分钱不出也有的是开发商上赶着给建楼,但南流景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蝇头小利的事他可看不上眼,所以当时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司机好奇,但也没敢多问。

到了目的地,校领导班子已经在门口热烈迎接,还临时赶出了横幅挂在校门口:

【热烈欢迎幻海集团执行总裁南流景先生莅临我校参观。】

一进校门,领导们前呼后拥介绍着建校历史人文等,南流景表面听得认真,但墨镜下的眼睛却一直在打量周围建筑。

直到他看到了白色大楼上的红色十字架,这才收回目光。

进了领导办公室,领导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南流景看了眼手表,待领导说完后开口道:

“各位领导也是要务缠身,既然如此我们就开门见山来谈谈承建新学院的事。”

结果领导们尴尬了。

“本来创办新学院这事儿上报给教育厅已经批下了,但学生家长一个比一个难缠,就怕自家孩子得到的资源不是最好的,因此极力反对新学院,而且家长之中还有那么几位是惹不起的,所以建楼这事儿,恐怕得搁一搁了。”

领导都是政客,说话自留三分余地,但所谓的“搁一搁”,基本就是没戏。

“盖章定论的事,不用因为乌合之众就改变计划,惹不起的家长名单可以给我一份,我会和他们谈。”南流景说得坚决,不容置喙。

领导一听,双眼冒着喜光。

再惹不起能有幻海电子的大财团惹不起么?

本来领导们因为这事儿气的牙疼上火饭都吃不下,南流景轻飘飘一句话却宛如定心剂,瞬间给他们精神值拉到最满。

还想详细谈,但南流景又是一句:“具体方案改日我会到贵校详谈,今天还有点事,我也不打扰领导们,回见。”

领导们知道这位是大忙人,忙起身相送。

南流景一句“不用送”让他们也不敢再妄自向前。

司机在楼下等,本以为这种大事动辄谈上半天,结果十几分钟后南流景就出来了。

刚要上车,南流景又对司机道:“不用送我,你先回去。”

司机望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当然不敢把他一人丢下。

直到南流景看他一直犹豫,说:“你知道的,我不需要没有执行力的员工。”

司机还是怕担责,千叮咛万嘱咐要南流景到家一定给他电话。

好在晋海大学离他家也就隔了两条马路,司机不断安慰着自己,这才一步三回头上了车。

车子驶离视线后,南流景独自待了一会儿,随即抬眼看向那处被高楼掩映的红色十字架,手扶上了轮椅辅助轮。

第23章

短短几百米的路程,南流景的全副武装吸引了不少学生侧目。

他来到医院前,医院贴心的无障碍坡道设计使他很顺利地进了门,恰好看见一熟悉身影急匆匆从里面出来,他往后一倒,借助门口半人高的绿植挡住身形。

等李叔离开医院后,南流景去前台询问:“刚送过来一个叫沈伽黎的学生在哪间病房。”

前台护士例行询问:“请问您是他的?”

南流景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丈夫。”

护士这才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过的有关沈伽黎的小道新闻,听说他和财团家罹患残疾的长子结了婚,看来是真的。

再看看这人用墨镜口罩将自己遮掩得严实,也顺便确认了那个男人又老又丑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传闻。

只是看着这气质,醇熟出众,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斥着不俗的矜贵优雅。

这么有钱,去整容也行啊,白瞎了这好身段这好气质。

“一楼一零三病房,左手边走廊尽头就是。”

南流景轻声道谢,找到了沈伽黎的病房。

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看进去,只有一个护士在为他输液。

敲敲门进去,目光转瞬来到病床上的沈伽黎。

他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未醒,瘦弱的身体竟从被子上看不到隆起的痕迹,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紧闭的双眼连接着长睫,如秋天的枯叶呈现淡淡的棕色。

即便躺着,也没出现脸上肉摊开的场景。

南流景默默看着,忽然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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