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间。

懒得去思考怎么回来的,摸过手机一瞧,就见来电显示:傻逼5号。

既然是傻逼来电,那么不接也可以吧。

按掉手机,继续睡。

但傻逼5号似乎是个极其固执的人,沈伽黎不接他就一直打。

沈伽黎迷迷糊糊摸过手机想关机,结果手指不小心按下接听键,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黎黎?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是身体不舒服么。”

哦,是原主养父。

想到那张银行卡和那男人依依不舍的表情,沈伽黎难得坐起身捞起手机:“没,在睡觉。”

养父宫源释然地松了口气,语气放轻:“那爸爸和你说完事你再睡好不好。”

“你说。”

不好变成了你说,也就是面对这位养父。

“这周末是你弟弟岚清的生日,这是他认祖归宗后第一个生日,你妈妈格外重视,特意在酒店为他举行生日宴,很多人都会来,你也会来吧。”宫源的语气中漫着不可克制的期待。

沈伽黎不想去。

光是听到“很多人都会来”这几个字都知道那会是怎样的大型社死现场,更何况,和他非亲非故的人,大概人家也不在乎他的祝福。

沈伽黎没出声,宫源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弟弟,但弟弟从上次就一直念叨着希望你能去,追车没追上,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所以他就来拜托我。”

“黎黎,过来吧,爸爸也很想见见你。”

一切坚定信念都败在这句“爸爸也很想见你”之下。

不想去的原因有二:

他不想去。

护工在念读这段剧情时,他是醒着的。

原文反派南流景一直对沈岚清情有独钟,自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环境中的他被沈岚清这种单纯如白纸的性格深深吸引,早已在心中将他奉为不可染指的宝贝,于是在宴会即将结束时难得出现在大众视线中,并且一掷千金为沈岚清买下全球限量版跑车作为生日礼物。

而作为情敌的男主攻南斐遥自然心有不甘,提前知晓南流景的计划,便联合炮灰偷偷调包了生日礼物,导致反派在宴会上出了大丑。

南斐遥本就看不起原主这炮灰,但又觉得他是很好用的工具人,于是便假装无意说出这一切都是原主的计划,嫁祸给他,自己则全身而退。

于是出了丑的反派认为这一切都是原主的错,回家后将原主折磨得生不如死。

是这么描写的:冷清的宅子和主人一样毫无生气,只有每晚屋中传来的惨叫声才让人知道这里是有人居住的。

沈伽黎回忆完剧情,心里吐槽:这剧情不光无脑,还下头,把一众人的智商都按在地上摩擦。

第8章

今日,天气很好,丽日当空又不会太热,微风拂动枝丫,沙沙作响。

南流景每周会随机挑选两天做休息日,而明天恰逢沈岚清的生日,因此他将周末两天一起休了。

他坐在餐桌前,手边摊了本财经杂志,深灰色的睡袍里裹挟着丝质墨蓝睡衣,微敞的领口露出半截雪白锁骨,连接着鼓胀胸肌,随着光影浮动投出树叶的形状。

饭厅旁坐落着巨大的落地窗,从这里可以直接看到堪比英皇室的千亩园林造景,非常适合放松心情。

不多会儿,沈伽黎被李叔连拉带拽带下了楼吃早餐。

南流景一看到这病恹恹的男人,心情不好了。

每次见面,沈伽黎都垂着头,他甚至开始怀疑,沈伽黎可曾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沈伽黎被强行带到南流景对面的椅子坐下,一坐下,又开始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犹如小鸡啄米。

“抬头。”南流景声音透寒,带着不可违抗的坚决。

沈伽黎本就因为早起而心情烦郁,还要被迫面对人神共愤的丑脸,心情更加不美丽。

他蔫蔫抬头,视线看向窗外园林,有气无力道:“早安午安晚安,祝你身体健康万事无忧。”

南流景:……

要说他不懂礼仪,可他也打了招呼,忽然找不到理由发作。

抬眼望去,沈伽黎半翕着眼,宽大的睡衣松散垂下,隐隐露出半截雪白肩头,阳光投在他的脸上,将睫毛都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南流景不动声色盯着他,心中想,如果沈伽黎一直是这种态度,他很难找到他的罪行在退婚计划上添砖加瓦。

他将面前的水煮虾推到沈伽黎面前,冷声道:“给我剥虾,吃完早餐有要事要做。”

望着一碟水煮虾,沈伽黎麻了。

虾为什么要长壳,既然都要被人吃,何必多此一举。

“可是我……”

“不用多言,剥。”南流景打断他。

他望着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随即拎起一只青虾,捏着虾头用力一扯,然后揪着背部壳子使劲往下扯,毫无章法,没有任何智商可言。

剥不下来,累了。

他将虾子递过去:“就这么吃吧。”

南流景冷笑:“你吃虾时,也这样吃?”

很好,找到了他不服管教的有力证据。

沈伽黎:“不是。”

南流景心中得意,他倒还算诚实。

然后就听沈伽黎继续道:“我不剥壳,直接吃。”

南流景:……

“重剥,剥干净为止。”他收拢手指,手背隐隐浮现青筋。

有时候,情绪上头,就一定要追求一个满意结果。

沈伽黎叹了口气,不耐烦表现得很明显。

他扯着虾壳,嘟哝着:“你这么有钱,干脆研究出一种不长壳的虾不好么。”

南流景心道他还真是思路清奇,下一秒,一只破破烂烂的虾被送到他面前。

怎么治不了这人呢。

南流景心满意足插起虾肉,送进嘴里细细咀嚼,动作优雅斯文。

倏然,李叔挽着袖子从楼上下来了:“沈先生,水管修好了,可以洗手洗脸了。”

南流景神色一黯:“你没洗手。”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伽黎拖着沉重的身子站起身:“嗯,这就去洗。”

南流景眼神阴狠,握住刀叉的手指透着苍白。

良久,他端起水杯开启无限漱口模式。

沈伽黎刚才就想好心告诉南流景楼上水管坏了,李叔在修,他还没洗漱,但南流景偏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不,出事了。

保守估计,南流景至少吃进去80万细菌。

重新洗漱过下楼,南流景已经无心用餐,翻着财经杂志喝着咖啡,和李叔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沈伽黎对盘中青虾毫无兴趣,干巴巴啃着面包。

“少爷,西尔贝代理商打来电话,说您之前预订的图拉塔车子已经过了海关,问您是否今日提车。”

“提,顺便买个大点的礼品盒,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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