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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pose?”咔咔拍完几张,他职业病发作似地指挥起来。
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把单手插兜改成搂着对方肩膀微笑。
穆昀燊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看他拍,目光慢慢从手机小小的取景框,转移到摄影师被霞帔沾染的侧脸。
“OK.”对方两人热情道谢,随后问,要不要帮他们也拍几张。
叶响笑了笑刚要摆手,奴隶高挑的身影陡然从身边贴上来,无比自然地虚搂住他的腰。
快门声响起在摄影师惊讶侧头的神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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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是一种疗法。最后取自芭提雅的真实经历,当时有俩哥们儿找我拍照,长得六七分,结果拍出来能有八九分,大为震惊,差点想偷他们的手机参数
还有一个残疾白人大叔,全身萎缩着蜷在轮椅上,帮他中规中矩拍了一张后,问要不要换个姿势。他犹豫一会儿,低头做了个沉思者的pose。结束后他挺开心地摇着轮椅过来也想帮我们拍。
莫名得出一个结论:一定要活够长、看更多的风景才够本啊。
第67章 六七 公调
“晚上好,亲爱的朋友。欢迎来到‘湄洋公主号’,啊哦,请注意台阶——”
摆渡船轰隆隆地开到豪华邮轮脚下,船舱打开,暖光金灿灿如绸缎般乍泻而出。侍者身姿挺拔地站在过道两侧,屈身一个个协助贵客登船。
脱掉滑稽的荧光救生衣,一行人三三两两地踩着木板空档有序前进。而直到这时,他们依然不清楚,俱乐部所谓千金一掷的“前戏”到底是什么。
色情表演?不至于,要知道这东西在这里跟大麻一样是合法的,用不着大费周章搞到船上吧。
群P淫趴?不不,要文化自信,他们可是正规俱乐部!有素质有底线的。
那么海鲜自助、啤酒大赛?好像太返璞归真了,没创意。
那是什么呢?还能是什么啊?
人群中,调教师再一次拍掉意图搂到腰间的爪子,反手扣住。贴身触到主人的温度后,奴隶才终于暂时性安分下来。
舱内布置得非常隆重,色彩艳丽的灯火和流苏遍布各个角落,酒瓶、冰桶、烟灰缸如高奢展柜中大大小小的琉璃作品般反射炫目的流光。数排长桌间隔一个圆形舞台,目前台上还是空空如也。
耳边是南洋风格的音乐,听得人浑身懒洋洋。一眼辨不出性别的服务生端着托盘款款而来,开始上餐前小菜。
当圆形舞台上出现第一个表演者的时候,叶响看了眼时间,九点零一分。
那是个戴着黑金Choker的男青年,穿着聊胜于无的贴身舞衣,腹部和胸前真空,往下重点部位的勾人弧度一览无遗。他先是随着音乐扭了一阵,而后突然踩住某个鼓点一跃攀上了正中央的钢管。
舞者发力时的大腿肌肉非常漂亮,小腹和臀部的饱满线条也在旋转间抖动,似有呼吸一般,观众席爆发出大声的叫好,几乎要把那具灵活的肉体盯出窟窿。
音乐的间隙里,另一个高壮男人走上台,从后背接住了刚刚跃下钢管的Sub青年。众人立刻了然,原来这不过是公调的开场舞。觅幽果真还是那个觅幽。
身体柔韧的Sub给大家带来了超预期的惊喜,他能一边给自己口交,一边用假阳具玩弄后穴。相比之下,他的Dom看上去就轻松许多了。
男人手持一根尖头长棍,悠闲地绕着舞台踱步,时不时击打一下中间自娱自乐的青年。每当这时,Sub都会颤抖着绷紧身子,即便没有被击中要害,也依然痛麻难忍——因为那根东西通了电。
在分别临幸过乳头、肚脐、草丛里的阴茎及底下的双囊、大腿内侧和脚心后,带电的尖头毫不留情地代替假阳具捅进了收缩中的殷红穴眼。
剧烈的侵犯感,使得台上青年抑制不住地颤抖逃避。方才的柔韧灵活,已经被汹涌而出的欲望和屈辱摧毁成渣。而Dom一言不发的冷漠做派,也让这场调教更像是一场直白的SM表演。
Sub修长的双腿死死抵着地面,屁股高翘,穴里含着进入大半的电棍,穴口难以承重地微微外翻,棍子戳在外面的部分与其腿间昂起的肉感阴茎,连成了一条淫靡的延伸线。
然而,可怜的舞者最终也没能射精。
刑主Dom终于在表演中首次触碰他的奴隶——他俯身扶着青年肩膀,低声耳语了些什么,就见Sub乖乖放松身体,如快镜头下绽放的玉兰花,缓慢地把身体重量压在大腿上,双臂同时舒展前伸,形成标准的婴儿式瑜伽动作。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观众们,还没来得及起哄,就见立体投影闪烁着亮出惊人画面:雪白叠起的两根大腿向两边岔开,中间杵着根鲜红器物,包皮褪了一半,虽然只有半软的硬度,前头却微微颤动着泌出水液!
很快,整根肉棒都变得湿淋淋,那“水”竟还没流干净,已经在设置于舞台地面上的屏幕周围积了微黄的一滩。奴隶伸展的大臂肌肉不正常地打着抖,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难忍又兴奋地咬破了嘴唇。
至此,这场公调才算告一段落。
掌声响起,台上的退场,台下的开始交头接耳,观众挑剔地对刚才狗奴的表现评头论足,也有好学的Dom在心里暗暗将自己与那个刑主做对比。
他们的表情带着批判似的严肃,或者自以为是的权威感,仿佛能够镇定地评价与性有关的东西,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叶响把龙虾片丢进嘴里咔咔嚼着,一会儿又站起来,伸直胳膊越过半张长桌,拿过另一头没人动的冰啤酒,给自己和边上的家伙各倒了一杯。
奴隶接过杯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却被安抚性地拍了拍脑袋:“放心,我没兴趣这么玩儿你。”
主人抿着酒水无所谓的样子与周围实在格格不入。这样的人,即便是沉沦于欲望的时候也那么出尘,而此刻坐在情色表演的观众席中,则更加干净得像一个婴孩。穆昀燊心里一动,脱口问:“为什么?主人可以要求贱狗做任何事情。”
“那你喜欢被玩肛门和直肠吗?”直白的用词让奴隶下意识皱眉,他知道,自己已经在那一瞬间暴露了底牌,但仍嘴硬道:“喜欢。”
“我虽然不能完全共情Sub获得快感的方式,”叶响说,“但一个人是不是真正在做自己内心认同的行为,却很好分辨。即便是奴隶,也必须有喜好,因为有了喜好,所以才会匹配到合适的主人。也因为有底线,所以才会有‘安全词’的存在。
“Sub不是低人一等的东西,他们只是甘愿在特定的情形下,抛弃人的特权,做某些人的狗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