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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安静的时间会比滚油还煎熬,他,或者“它”,似乎被网线那头的主人无情抛弃了。在明明非常需要对方的时刻。
奴隶的眼球泛起血丝,眼尾发红,浑身关节发酸胀痛,阴茎发麻发疼,那是情欲堆叠却得不到心灵抚慰的症状,比“静置”残忍得多的刑罚。一些极尽丑陋和屈辱的画面开始填塞他的意识——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作为野狗时候的记忆。
穆昀燊睁眼死死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颗颗数上面的水晶珠子。那有助于他转移注意,几年来锻炼出的出色意志力让他能在极度悲伤或亢奋中仍然保持清醒。然而曾经在道具或药物使用下才会被逼到的境地,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地着了道。
手掌摸到一个棱状物,蓦地铁钳般攥紧,直接把里面的内容物挤飞出来。
一管子弹头口红落在汗津津的腹部,奴隶呜咽着,单手掰开盖子,垂眼恍惚地看了看,突然举着它对准摄像头,恶劣地笑出白牙。
“好了,刚刚技师在做准备工作,”再出声时,那头显然冷淡不少,连调笑都变得僵硬诡异:“小狗已经等不及了?”
“哦,还带了自己的玩具,一定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吧。怎么这么不听话?”
“呜呜。”Sub像一条真正的幼犬一样撒娇,女人知性动人的眉眼浮现脑海,让他僵硬抵抗的心底漏风。他旋出一小节口红,想到方才临走时听到的祝愿:“你也会幸福。”
多希望可以成真啊。
穆昀燊偏头往那边看,主人应该也在看他,看他把口红刻着精美浮雕的尖端用力挤碎在绷紧的肚子上。
“喂,你!”
肤色太苍白,裸色号对比之下像新鲜的创口。有力的手指捏着管身一笔一划地移动,很快纵横交错,宛如开膛破肚。
另一头的男人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幕。
那不是血,没有人受伤,一切都还来得及,只是有人在闹脾气,还来得及……那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股难以言状的悲伤?
他不想看了,可没等叶响出声,画面就猛地消失。
“Shit!”
飞机即将起飞,乘务员提醒乘客关闭手机或调成飞行模式,并收起小桌板。
“您好,是否需要帮助?”
刚刚突然大口喘气的年轻总监闻言冲人歉意地笑笑,捏紧了黑屏的手机。
第46章 四六 心意
把没电的手机从支架上取下,Sub的大脑还在发懵。
很快,他赤裸上身来到屋里那台旧电脑前,点开一个未命名文件夹,里面是一长串通话录音,每个时间都不长,从十几秒到四分钟不一。
他点击最上面那个,设置顺序播放,然后倒回床上。
第一声“喂”传出的时候他已经褪掉了裤子,性器笔直地蹭着小腹上新鲜的口红印。电磁波承载的声音问了句“在干什么?”海绵体根部于是肉眼可见地膨大一圈。
他听到自己低低地回了一句,那头便顺势聊了下去。
穆昀燊发现这个男人不带情欲的声音其实非常好听,像温泉里蒸腾的雾气,让他小幅度地浑身发热,却不至喘不上气。胀缩的龟眼很快流出黏液,模糊了字迹,伞头也变得更加殷红饱满。
这段通话只有21秒,叶响关心了下他当天吃些什么就挂了。结束后跳转到下一个,开头是沙沙水声,隔了七八秒才传来一句湿润的“喂”。
他想起来了,那是第一次拨通主人的号码,对方却很不巧在洗澡。
“说了明早十点前我一定亲手、热乎地把初稿交到你手上,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拇指在不满的尾音中擦过凸起系带,Sub盯着虚空眨眨眼,一把扯下胸口的颈骨链往下伸去。
“喂,喂?”
带着体温的金属缓慢绕匝上肉杵,人工制造出“鸟笼”功效,阴茎还在渴望膨大,绑缚感让它如困兽般无助,顶端愤愤涌出前液。
“是我,主人。”
利用您的声音自渎,知道了会生气吗?或是,也会像贱狗一样兴奋得勃起?
诡异的寂静中,不规则的颈骨挂坠被按压上脆弱的蘑菇头,自虐似的力度将其磕出凹陷,Sub小声悲鸣,吐出一串颤抖呼吸。
“哦,小狗找我什么事?”
“唔,没什么。”
“屌痒了?”
“……”
链条转向缠绕根部的卵囊,性器像一杆粗硬的秤兜着秤砣,开始充血发暗,流水的顶端抖动着熬过又一阵战栗。穆昀燊低头可以看到腹部的字样,Be Here To Love Me, 两颗圆球正好落在“o”的位置。双手疯狂往两侧一拉,剧痛没让那东西软下来,反而胀得更大,连接处可怖地收紧着,勒出血肉纠结的深紫色。
淅沥沥的水声重新响起,却比刚才小了很多,更像是……
“小狗今天排泄过了么?”
他听到自己不确定地“嗯?”了一声,快速道:“没有。”
那头轻笑:“回答太快了。”
Sub偷偷咽了口口水,与电波里的吞咽声重合,又听见主人耐心地教他怎么用厕所,怎么摆出正确的撒尿姿势,“学会了?去试试吧。”说完,似乎能料到他不上不下的窘境似的,通话恶意中断了。
“喂,在忙吗?”
又一个录音开始。
……
床上,银链绕匝的阴茎保持充血,顶端小孔可怜地呼吸着,那手虚握根部,湿液沾满虎口和指尖,反射得亮晶晶。长腿垂在床沿,身体的主人却睡着了般直挺挺躺着,抿住嘴。
或许五分钟,或许二十秒,那处的血流就会减缓,被撑开的皮会皱巴巴萎缩,卵囊和圆头将缩回原位,变成一团软塌塌的无害的肉塞回裤裆。
公狗一旦得到越多,就越发难以满足。
他开始烦躁地渴望起真正的交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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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年轻总监如约见到了那位义务巡诊中的医学家。
中年男人面目和蔼,坐在桌子后面把叶响上下打量一番,好奇地问:“嘿,您确定挂的是皮肤科?”
“是,不过……患者不是我。”
医学家恍然,奇怪的诉求见多了并不生气:“请吧。”
叶响拿出本子一条条描述起来,上面记满了他观察到的穆昀燊以及自己做的功课,甚至夹了几张照片,可以说连期末考小抄都没这么认真过。
他们有模有样地讨论了一小时,从病史到外观表现和症状,结合叶响提供的材料,医学家给出了初步诊断,但患者是否为性命堪忧的综合征型,还得本人做完全面检查才能下定论。
关闭录音笔,把推荐的食谱和治疗建议收好,叶响听到对方调侃地说道:“您朋友真幸运。”
这一周,他见得最多的是带着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