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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单方面的。可你实在太受欢迎,像我这种平庸的货色,连想见上你一面都难如偷星摘月。更别说约调了!”
“如果你是来专程夸奖的话,谢谢。”穆昀燊掀动眼皮,“我不是什么星星月亮,甚至不敌正常人,现在你也见到了,还有什么事?”
“我想约你。”
“我退圈了。”
周遭安静下来,显然有不少人在偷听他们的对话,穆昀燊浑不在意,重复道:“还有什么事?”
“是那个啥都不行的弱鸡圈外人?”对方终于嘲讽地嗤了一声,音量加大:“那就是你找的主?他能让你高潮?”
穆昀燊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喉结滚动几下,空酒杯咣地一声敲在桌上,终于正视来者:“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是你们太愚蠢,蠢得引人同情。”褐发男人笑笑,又恢复了温和的外皮,“我说过,我认识你很久了,久到那个愚蠢的家伙什么时候第一次勾上你,我统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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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响像牵狗绳一样把穆昀燊牵回了家,进单元门、进电梯、上楼开门,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奴隶自然也不会多问,直到他蹬掉鞋子,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走去。
穆昀燊站在玄关,忍不住好奇打量起来,这就是主人的家,不是酒吧,也不是宾馆,这里充斥着令他贪恋的味道,仿佛一个人褪尽衣物冲自己敞开怀抱。而所有这些都不敌另一个事实令他兴奋:他发现,门口只有一双属于男人的拖鞋。
这是不是意味着,主人还是独居?
“傻站着干什么,课还没上够?”
“主人。”
“过来。”
穆昀燊犹豫了一下,解下大衣和帽子挂在门边,叶响眯着眼抱臂看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该死的赏心悦目。
“这样吧,我们今天玩点别的,”叶响盯着他的Sub若有所思,“训练有素的小狗既要学会服从,也要会解读服从,今天我只给你一个命令。”
“Power-exchanging! ”他真的如想象中那般扔掉外衣,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乖狗,我命令你主导这场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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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太慢不好意思讨留言了,其实,新人物在轮赌那边出现过一点点,想必无人发现⊙x⊙
ps.后面或许有荤
第37章 三七 吻足
白发男人垂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家伙,突然浑身不自在起来。
周围是充满生活气息的装潢,空间不大,配色却很温馨,东西也安置得井然有序。刚刚被突然扑倒在布艺沙发上的时候,叶响很有先见之明地操控智能家电把窗帘拉上了。
他泰然自若地摸了摸奴隶的脸,嘴角带笑,似乎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穆云燊偏头咬住那手指,恼火地用牙碾了碾,放开,嘴唇擦过凸出的腕骨,然后叼住了它。他腾出一手把白发捋到脑后,丝绒质感的毛发不听话地弹回来,他也无暇再管,主导中的Sub眯了眯眼,浑身气息因为主人突然的动作陡然发生变化——
叶响正往一边扯住他的贴身衬衣,迫使乳头和胸肌映出清晰轮廓,一边惊讶道:“你挺瘦的啊。脱了反而看不出来,不错不错。”
“主人想要贱狗穿着做吗?”奴隶盯着主人的下巴脱口而出。
“嗯……嗯?”
穆云燊见他一脸迷茫,便难以忍受地欺压上去,如一只隐忍的豹好不容易瞅准时机扑杀猎物。叶响敏锐一抬手,在最后时刻伸出两根食指抵住他的唇。
Sub眼里闪过一瞬不属于臣服者的反叛,可很快掩抑下来,“……贱狗不可以亲吻主人吗?”
叶响一愣:“乖,这里的支配权归我,其他的,今天随你。”
在后面的几分钟里,奴隶放松肌肉虚压着对方,仿佛退化成了只有触觉和嗅觉的低等种族,恨不得用全身皮肤去感受他的支配者。他闭上眼,深刻的眉骨和鼻梁像沉寂海水中安然的礁石。
年轻总监趁机贪婪地欣赏着。
“权力转移”?他又触碰了圈内底线,自作聪明地玩些被主流所不耻的花样,更有偷换概念的嫌疑。好在他的狗奴似乎很享受,或者说,是早有“异心”更为恰当些?
穆昀燊满意地把自己的味道蹭了主人一身,睁眼看到叶响毫无防备地仰躺着,真的把奴隶当成忠实的大型犬一样。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大不敬的想法。
他从主人身上爬下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
“怎么了?”
哗地一下把帘子全部拉开,穆昀燊面对叶响站在日光里,除去帽子和墨镜,这是叶响第一次在大白天完完整整地打量他的小狗,他不禁舔了下唇,见穆昀燊也在看他,突然侧头道:“你看得清我吗?小瞎子。”
“……”
“哦,说中了?那岂不是很好骗?”叶响乐了。
“看不清也能……您。”奴隶声音很低。
“什么?”叶响真没听清,直觉这家伙在偷偷编排自己。
“咳,”奴隶侧过身,这下光亮把身体轮廓奸淫得更加彻底,他悄悄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主人,贱狗想跟您做。”
“我说过,今天随你玩,不用请示。”叶响抬手挡了下光,“不是要做?拉开窗帘干嘛?”
穆昀燊没说话,半晌才轻声却坚定地说:“就这么做,行吗?”
话出口,他就做好了一切前功尽弃的准备。
他深知叶响注重隐私,更是把私生活和调教活动处理得泾渭分明,那次在觅幽的调教室碰巧进了个有双面玻璃的房间就把他膈应了好久,还有前段时间在大街上出了车祸,自己的出现立马让他胆战心惊生怕被别人发现这段不入流关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的主人虽然圆滑又挑逗、可爱又包容,却也“无情”得彻底。
他承认,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可冒犯的话语却如泄洪般拦也拦不住,穆昀燊犯贱一样想看看主人对他失望心寒的表情,可潜意识里,明明死也不希望这一幕发生。
像个恃宠而骄的疯子,死命破坏从他人那儿得来的好,就为证明自己确实是疯了:到底从什么时候起,他这个没人待见的家伙也会攥住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了?
Sub默默攥紧了拳,肩背肌肉汹涌地绷起,仿佛在抵抗无形的刀刺,却听那个熟悉的声音轻飘飘道:“拉开就拉开吧,小狗喜欢被人看,今天就陪你……”
话没说完,声音就突兀地卡壳了。叶响微张着嘴,只听见咚地一声,还没来得及转头看,赤裸的脚背便被一种温软的触感袭击了。
体态颀长的奴隶正跪在地上吻他,像晨风亲吻麦苗,小腿也很快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