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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咬住了嘴唇。细棒一点点从阴茎里抽出,粘连的精液混着腺液滴落下来,等全部脱离时肉块如释重负地跳了跳,然后涌出一小股浑浊的体液,落在床单上,没来得及洇开,紧接着又是一股、两股,喷泉似地接连喷了四五股,阳具才淅淅沥沥地偃旗息鼓,红艳和热度未褪,把面前的床单弄湿了一大摊。
年轻总监并拢四指抹了一把,用食指和拇指碾磨着,竟然很粘稠,说明最近没怎么出货。他出乎意料地看了他一眼,尔后把腥液抹在了穆昀燊微张的嘴唇上。
”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他哑声命令。
未及撤离的指尖被奴隶温热的口腔包裹,舌苔扫过指缝,对方难得温顺,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射出的东西舔掉。
穆昀燊松开叶响的手,侧过脸用鼻尖蹭了他一下,然后重新跪好。
感觉有道视线兜头落下,他变成了一个待沽的商品,他的罪状罄竹难书——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高潮、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停止、脾气坏、脸臭、喜怒无常……如果是以前,那些自以为是的Dom会怎样做?
曾经有个圈内有名的Dom找他约调,是个擅长鞭子和榨精的警察。胸肌健硕、腿毛粗硬,下鞭的落点能精确到毫厘,边缘控制也玩得得心应手,可这样的角色却只想做下面的那个。很少有Top愿意当他的Sub,尽管他们中有的人也享受臣服,可是跟他试过一次之后都神色怪异地离开了。
那是一个阴郁的下午,穆昀燊斜靠在MISYOU一楼的卡座里,神情恹恹地盯着门口的装饰风铃发呆。他刚才第一次产生了“找个主人”的想法,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以至于让他感到恐慌。来到俱乐部已经过了整整两年,他从来没有被谁收作奴隶,来的频率也随心而定,再加上身体异常,反而已经让很多猎奇的Dom对他虎视眈眈。
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人突然端着杯酒坐到他对面,长得不错,是第二眼耐看的类型。穆昀燊瞥了他一眼,招手叫了杯马丁尼。
“一个人吗?”对方先开口,视线露骨地扫视他的全身。
“不约。”白发男人直接回绝,他正烦着,看到活物都想揍,根本没心情约炮。
“我只是想请你喝酒,”男人苦笑,“不可以吗?”
“然后顺便上个床?”穆昀燊转过头,那年他22,浑身的刺还没学会收起,墨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情绪,却足够让男人痴迷:他能感到这人是个极品,是他久寻不到的解药。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对方油滑地说,向他靠近了一点。
穆昀燊毫无遮掩地退后:“你是个Dom,但是喜欢挨肏。”
男人坚毅的脸上迸发出惊讶,然后大笑起来:“不,我喜欢你!”
穆昀燊在点破对方的苦衷后心情竟然好了不少,并没在意他说什么,“我想找个主人。”他自顾自说出了心里话。
他们上了二楼。
男人的手法果然老道,他把人的双手锁在吊环里,用宽面粗细的鞭子责罚对方的乳头和脊中线,把奴隶的阴茎抽得勃起,让它一次次濒临高潮又偃旗息鼓,最后用吸乳器玩弄龟头,榨取了第一泡精液。
穆昀燊眼前久久地闪过白光,下体的痛和爽都非常激烈,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使用”,这个结论在对方脱下裤子,用长着肛毛的后庭对着自己再度勃起的阴茎的时候得到了确信。
他猛地反应过来往旁边躲,Dom扑了个空,转过来的脸上透着狰狞和羞意:“乖狗,站好别动,我要使用你的前面了。”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他承认,刚才的调教让他性欲高涨,可是要就这么在另一个陌生家伙的肉洞里寻欢……龟头突然遭受挤压,四周紧接着传来胀缩感,然后是柱体。
“Acorn!”穆昀燊低声吼道,吊环发出一阵碎响。
那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调教暂停。警察放弃了吞吐,不解地看他。
“抱歉,别的都可以,能不能……不要做爱。”
“以前没这么玩过?”对方重新拾起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宽容地笑了:“会很舒服的,人体跟道具不一样,即使你不想要,它也会想要的。”说着用鞭头缠上略显萎靡的性器,很快勒出了之前的硬度。
“它没有脑子,我有。”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幽默,Dom更加不愿意放手,想了想退一步说:“那我用上面吃总可以吧?哦天,我竟然要跟一个奴隶讲条件!”
调教进行了四个小时,穆昀燊只射了两次,却高潮了不计其数,大量的欲液被堵在输精管里,然后硬着扣上了阴茎环。
“戴着吧,就当是送你的礼物,万一哪天想开了,里面有蓝牙,可以用它给我发信息。”
穆昀燊没有再联系那个警察,也打消了找个主人的念头。
可现在,他却再一次动摇了。
穆昀燊规规矩矩地跪在叶响面前,他单方面想认的主人没有责罚他,这让他恐慌。现实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叶响并没有承认他们的关系,要么这场调教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你真过分。”叶响突然说,“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穆昀燊没敢抬头。
“我都放你走了,这是干什么?”
穆昀燊把直跪改成跪坐,快速瞄了他一眼。
叶响气得骂娘,“走走走走!是我不配,我竟然会对一条野狗产生该死的占有欲……”
穆昀燊眼睛亮了亮,重新跪直了,叶响没注意他的神色变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想走,脚踝却被一只狗爪勾住,重新一屁股栽倒在床上。
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抽在男人脸上,他没闪没避,顺势把主人的手腕也抓住了。
拉扯间,水床正对的墙壁突然晃过一个人影,那里竟然镶嵌着一块等身玻璃。玻璃贯通了隔壁的调教室,由于室内光线太暗,因此一直没有发现。
叶响发现了这一异常,停下来警觉地盯着那个方向。不一会儿,隔壁的人影晃了回来,一个单薄白净的年轻男人,正毫无所察地正对着屋里的两人,很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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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攻以前接受调教的回忆杀。
第21章 二一 喜欢
那是一具非常鲜嫩的身体,即便是裸露也不会显得猥琐。他好像完全没发觉自己被看光了,甚至开始冲这边整理起刘海。
单向玻璃。
叶响从震惊中逐渐平静下来,奴隶的手扣在他腰上,呼吸喷在他耳边,几乎比炮友更多情、比情人更亲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坐起来往后方的墙壁看去:还好他们的房间没有镜子,墙壁也与普通墙壁无异。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