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只不过本人也很享受罢了。
下面的脑袋耸动了一会儿,往后退开一点吐出了口里的长棍,晶莹湿亮的一根,夜风吹来一阵冷意,像附着了一个粘腻阴凉的套子,忍不住可爱地颤动两下。
“想射了吗?”沙哑的声音边说边用嘴唇蹭动敏感的马眼。
站立的人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轻轻点了下头,上衣不够长,屁股向后蹭到了粗糙的树干,臀缝忽然感到一阵麻痒。
“等,等等……”青年慌张地小声叫着,“有虫子!有虫子钻到我屁股里了!”
蹲地的人皱起眉,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大手顺着对方触感极好的大腿往上摸,直到碰到一个暧昧挺翘的弧度,又越过一团软肉向中间探去,终于找到了干燥的小缝中的菊口。
没有预兆地往里按了按,“啊……”青年惊得往前跑,硬着的阳具戳到了男人脸上,同时被后头的手指没入一个指节,“你别把脏东西捅进来了!”
穆昀燊不满道:“不脏。”
“没说你脏。”叶响胸膛起伏,小心地挪动了一下,他的脚腕还扭着,也不敢乱动,感觉到体内的指节正在往外撤,又急道:“别动。”
对方果真不动了。
奴性使然。叶响在黑暗中眯起眼,勾起唇角咽下这四个字,嘴巴一撇,再接再厉:“再帮我舔舔,我要射你脸上。”
“光靠前面可以吗?”那人平静道。
“话太多了!”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叶响偷偷夹紧了屁股,“听着,现在还轮不到你自作主张。”
“是。”
穆昀燊重新把充血的阴茎含进嘴里,伸出舌头细细扫过冠状沟,描摹系带,温暖的口腔像育苗的温室,使淫邪的欲望充分滋长。叶响一瞬间忘记了拿乔,顺着爽意向前挺动起来,后穴的手指听话地插着,即将被侵犯的紧张感反而增添了性欲。
肉根终于在一声破碎的急喘中射了精,腥膻黏液被对方用嘴悉数接住,叶响缓过一阵发疯似的战栗,伸手抚摸着身前圈住自己龟头的薄唇,突然像丢弃用完的飞机杯一样扣着对方的下巴退了出去。
穆昀燊别过头把他的东西吐在草丛里,被叶响看见,偷偷撇了撇嘴。
他抬起右手吸了口烟,尼古丁缓解浑身牵拉的疼痛,猛地拽起对方的领子拉向自己,恶劣地冲那张冷冽的脸吐了个烟圈。穆昀燊猝不及防地咳了起来,抬起手想掩鼻又硬生生停住,最后撑在了对方背后的树干上。
“生气吗?”叶响摸了摸他的脸,亲昵中带着不屑,是逗弄宠物的语气和动作,穆昀燊还是那副爱来不来的隐忍样子,让他无名心焦——
因为这个答案呼之欲出,从始至终动气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自己。
他玩弄这人的欲望,想方设法套住他满足自己的性癖,让他“俯首称臣”。结果显而易见,他轻巧地得逞了,以自己都没想到的速度。
男人向来喜新厌旧,是图新鲜或者是不屑与争,穆昀燊像张久经沙场的罗网施施然接住了他这只胆大的野蜂。是啊,损失点尊严又算什么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在短暂的两次交锋里,姓穆的既不是他的奴,他也压根不是个合格的主。
一切都是玩玩而已。
天亮了他们又将分道扬镳,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想透了这一点,叶响一下子轻松不少,状似感慨道:“说好出去再报答你……”
“结果你又顾着自己爽了。”
这是穆昀燊第一次插嘴,嘴里残余着精液的苦味让他喉头干涩,他垂眼看着对面矮自己半头的无赖,竟然有种压上去接吻的冲动。为什么会这样?
叶响一愣之下很快笑开了,嘴角扬起温暖欣喜的弧度:“这次一定让你爽,我保证。如果做不到,我就再也不来找你。”
“你保证?”
“我保证。”叶响清楚地看到那人眼里的惊讶和兴味,被小小刺痛了一下,假装游刃有余:“或者……你想直接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
-
晚上十点半。
“喂?”手机响了,叶响接起来,那边却没有声音,他连着喂了好几声,对面干脆挂断了。
他不明所以地盯着暗下去的手机,突然又跳出一条微信消息把屏幕重新点亮。
变态合伙人-陆:
-下礼拜一我要去跟投资人吃个饭
-你一起来吧 压压阵
叶响不客气地回复道:
-哦,是压阵还是陪酒?
陆翊在那头大笑:
-你也觉得自己很像牛郎?
-对不起,当我没说,你气质比他们好多了
-虽然你看不上我了,但是你得承认,现在没什么不能为金钱让路
-9月27日 东丽大饭店8L 19:00
说得没错,炮友可以再找,什么都不能阻止他赚钱,叶响磨着牙存下时间和地点,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上床休息了。
他走后,手机孤独地在沙发上震了两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赫然是刚刚疑似“打错”的那个。只见内容露骨地写道:
你的腰真细,屁股也翘,试过骑乘吗?一想到捏着你的腰用鸡巴往上操你的屁股操到流水,我就硬得再也睡不着觉。【001】
--------------------
有人在看吗?隔壁刚完结,没啥写文热情了,难道这就是贤者状态。
第8章 〇八 赴宴
觅幽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夜庆,管理层给每位会员和大股东递了请柬,先设宴,后寻欢,地点定在市区的东丽大饭店。
一个金发碧眼、胸肌傲人的男人正在台上致辞,他是觅幽的创始人,圈里有名的Dom,有传言说MISYOU的创立就是为了给他的众后宫安家,对此当事人大呼冤枉,并表示自己非常尊重一夫一妻制度。
“第七个年头,祝大家的性欲依然和夏日池塘的水葫芦一样旺盛,干杯!”
“苍天,这什么破比喻?”席下有人掩嘴笑了,顺便戳了戳身边的白发青年,“他到底是哪国人?”
“中国人,”穆昀燊百无聊赖地鼓起掌,白金袖扣缀在手腕窄收的衣料上,骄矜而华贵,“你没发现吗?他的头发是染的,头顶新长的黑发已经冒了芽。”
“诶,”对方惊呼一声,压低声音道,“隔了这么远,你怎么看见的?”
“我猜的。”他笑道,“妄议老板不是好员工,我们还是认真吃饭吧。”说得好像刚刚随意诽谤的不是自己一样。
“两位,”身后又冒出来一人,是个戴着耳钉的年轻男孩,年龄看着不会超过20岁,两只修长朝气的胳膊一左一右搭在前面两人肩上,“一会儿一起玩吗?”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