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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向椿药》作者:宴尽时
简介:老手被圈外人套牢了。
**预警:均非c,年下/1v1/HE,控射/绳艺**
..BDSM...0主1奴..
穆昀燊的专属调教室闯入了一个好奇心过剩的圈外人,看着漂亮又“愚蠢”,嚣张扬言要跟他来一炮。
就当他以为即将结束入圈以来最平淡的一次抚慰时,那家伙居然无师自通地玩起他的…
还爽完丢下他跑了。
前装逼后护妻狼狗M攻(穆昀燊)×
床上痴汉床下精英女王S受(叶响)
*攻只玩前面
细节控练车文,不算重口,欢迎品尝。
第1章 〇一 误闯
不该来这种鬼地方的。
叶响掩着鼻子冲上二楼,皮鞋把大理石台阶踩得嗒嗒作响,酒吧的熏香像游舌一样搅动方圆里每个活物的呼吸,终于在抵达楼梯尽头的时候喘了口气。
今早他偶然间发现,自己的长期炮友兼合伙人在外面打野食,不止一次。商务关系不好断,叶响一怒之下就要终止肉体关系。然而对方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提醒他道,为炮友守身约等于让皇帝出家。
尽管当初承诺为了人身安全互相不偷吃,可是有合同盖章签字吗?没有便是空口论调,人生苦短,谁知道中招和死亡哪一个先来。
荒唐至极。叶响冷笑着转身就走,一走就走进了这家多次路过而从没尝过的gay吧。
“觅幽 MISYOU”的一楼装潢跟普通酒吧无异,门口的金属铭牌缠着藤蔓和风铃,大厅里灯光幽暗迷离,酒器叮当和隐隐的人声交错着暧昧。二楼却是一家别有洞天的BDSM俱乐部,今天似乎是歇业状态,故而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这位莽撞的不速之客。
叶响胸口顶着一股气,他是来猎艳的,却闻不惯脂粉气,听来可笑。身体空虚是其次,主要还是心里不爽,他工作上向来引以为傲的一丝不苟,看来好像并不适用于情情爱爱。
漫无目的地在走廊里走着,两侧是俱乐部会员的专属调教室,门牌号的位置被一个个英文名取代,目光逡巡片刻停留在一间涂着银漆的“YS”上,在一众“Adrian”“Ulrica”中显得格格不入。
想到最近合作的化妆品公司,叶响突然勾起嘴角,把手用力按在门板上,谁知门本身就虚掩着,他就这么顺着惯性踉跄两步冲了进去。
房间里的光线比一楼还要昏暗,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摇曳的煤油灯,勉强能看清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铁笼?
在惊讶中松了手,特质防盗门在背后阖上,发出落锁的声音。鼻尖突然闻到一阵橄榄油的清香,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隔间里走了出来,那香味就是他身上带着的。
那人像是没发现私有领地被侵入,自顾自走到了床边。叶响蜷起手指,靠着门板屏住呼吸。
对方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晶亮的油光。他背对着光源,从背部、后腰到大腿和脚踝的流畅线条被镀上柔腻的金色,又在臀尖落上高光,像颗打了蜡的禁果。
那双腿长而直,站立的姿势使紧绷的肌肉拔出优越的轮廓,如雨后破土的青竹,充满韧劲,毫无瑕疵。
叶响感到胸腔里的心脏陡然间躁动起来,跟野狗对肉包的条件反射一样,激动地轰鸣个不停——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腿癖,附加针对男性的生殖崇拜,简言之,在选择猎物上,穿着衣服的看腿,脱了衣服的看屌,眼睛横竖不闲着。
屋里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淫虫的意淫对象,他赤裸着身体,转过身摘下墨镜擦拭着。动作时,叶响甚至能看见他腿间沉重的阳具晃动的弧度。在油灯的照射下,那沉睡的本钱竟然泛着鲜嫩的肉粉色。
穆昀燊眯着眼把墨镜重新戴上,他有着连凹透镜都无法矫正的高度近视、畏光、血管脆弱,天生缺少色素,他被生他养他的人视作怪物,却在觅幽挣得了一席之地。
贪欲的人大多猎奇,为了生存,他不介意当这个“奇”。
“谁?”一道低沉的声音砸向门口,男人肌肉紧绷,他刚刚结束一场表演,身上满是掩盖肤色而涂的油,还没来得及冲澡。
模糊中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叶响鬼使神差地向他靠近,两人的表情皆是晦暗不明,男人周遭的气压骤降,半侧身对着门口,像随时准备扑杀角马的豹。
胸腔里升起一阵由兴奋引发的痒意,叶响下意识举起双手掌心下压,做了个“calm”的手势,脚步不停,顶着威压走到了光照范围内,小幅度扬起下巴,眼睛灼灼地盯着人道:“来一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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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〇二 捆绑
叶响奋力张嘴打开下颌骨,喉结下压,使喉管成为阴茎的上等容器,动着脑袋上上下下地吞吐着。
胀大的淡粉色热杵被舔得湿滑油亮,阳筋饱胀,还没有要射的迹象。穆昀燊坐在笼子中央的石地上,半曲着腿,胳膊肘撑地,胯部小幅度冲刺着。
他的血液里带着M属性,他的臣服却是“带刺”的臣服。纵然喜欢被绳索捆绑的窒息感,却不做下面那个;喜欢被兜头砸下命令,却不想当谁的专属奴隶。偶尔会参加一些公调表演,也对另一方百般挑剔。
可还是有人前赴后继。
大把的Dom花钱约他表演,并且慷慨拿出分成的大头,那些人的眼里闪动着千篇一律的征服欲,还有种穆昀燊更加熟悉的破坏欲。
所有异类,都会沦为跟被肢解的玩具一样的命运。因为特殊,所以活该被毁坏。
根本不会有人愿意为他口交,除了现在。他已经万分确信这个像误入狼群的豺狗一样的家伙是个屁也不懂的圈外人了。
腿间的男人骨架不大,比例却极好,头发乌黑滑顺,从穆昀燊的角度看去,简直像颗顽皮的松茸在吸取晨露。正当他以为马上要结束开荤以来最平淡的一次抚慰时,叶响却突然停住了动作,在龟伞上用力嘬了一口,抬起了脖子。
“好吃。”他哑声说,唇边挂着粘连的银丝看得穆昀燊喉头一紧,小心地咽了口唾沫。
下一秒柱身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飞速打圈套弄起来,力度和速度活像要给曲奇裱花。被掌握命根的男人惊得弹动了一下,紧接着是急速喘息,任谁都扛不住偷袭,他努力放慢呼吸,收紧小腹,不想就这么交代了。
叶响撸了一阵又突兀地停下了,甚至夸张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睛无辜地看着对方。那根硕大的阳具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像不倒翁一样就着刚才的惯性晃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