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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轻声细语,仿佛恶魔呢喃。
席然又转了小半圈,“这一下,是害我退学。”
“这是害我怀孕。”
“这是囚禁我。”
“这一下,是害我死。”
宋安呕得一声吐出一喉热血,他的血已经完全浸湿了两人的身体,铁腥味完全掩盖了澡后的香气,起初他颤抖得厉害,席然每转一下都令他绷紧了肌肉,剧烈的疼痛产生生理泪水,他就这样靠着席然的肩头哭了出来,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被伤也几乎忍着不喊,清泪便打湿了席然的肩头,留下一片深色痕渍。他只是吸鼻子,抽搐着喘息,往后他挣扎得越来越慢,身体摆动得越来越弱,鼻息也愈发微薄,眼神恍惚失去神采。
宋安听见席然叹息,“有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我原谅你了。”
“坏消息是,你看起来快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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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浅浅地跟书友们聊会,因为我最近在准备毕设啦!
然后我的毕业设计想做有关儿童性教育缺失方面的,想收集尽量多的素材,想问问书友们有没有童年时期被性骚扰、或者因为性教育的缺失导致身体和心理受到伤害的事件。因为这些事情产生了什么后遗症?如果觉得揭开伤疤很难受,大家可以选择匿名或者不说,大家不幸的遭遇我会通过艺术形式化作一股力量,呼吁更多的人关注到儿童性教育的事情上来。
谈‘性’色变的社会现象需要去除,‘性教育’也不应该是让人脸红害羞、尴尬逃避的话题,只有直视它,才可以去攻破它所存在的问题。
第65章 63
房间如同凶杀现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古怪的血锈味,宋安赤裸着上身,胸前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他浑身湿汗地躺在席然腿上,脸贴在一对洁白如雪肉感软绵的大腿上,嗅着青年身上似有似无的味道。
宋安失血过多,面容惨白,破了大动脉,利器拔出的瞬间鲜血几乎是喷射而出,他用黑色的质体封住了胸前的缺口,瞬间化身成蛇尾的模样,离得近的柜架被迸发的蛇尾冲得倾倒在地,漆黑如墨的鳞片一圈圈地覆盖他的躯体,止住伤口的进一步恶化。如今地上还散落着许多带血的纱布,席然面色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将手探在他脑后,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宋安的发丝,手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宋安就像一条刚被打捞上船的美人鱼……美人蛇,湿漉漉地躺在席然怀里。
“宋安。”席然身上满是干涸的血渍,黑棕色的血壳下是白得发亮的肌肤,仿佛白嫩藕段外面裹着一层黑红的茧。
“……嗯。”男人已经到边说话边抽气的程度,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在想什么。”
宋安阖目沉思:“我在想……”
“你消气了没有。”
席然将手指搭在他没有血色的嘴唇上,轻轻地揉搓着,时不时搔刮一下他软如果冻般的嘴唇,戳一戳内里湿润的牙齿,试图让宋安双唇恢复一点气色。宋安并不介意这亲密到无理的举动,甚至有些乐于其中,他贴着席然软腻白滑的大腿,静静地调动着身体细胞,疯狂修复着身体的缺口。
等到四周都静下来,只剩刚才一时浪漫兴起安排的机器人管家在放歌,优美动听的旋律萦绕在满地狼藉、触目惊心的房间里,怪诞又诡异。
席然脸上星星点点的血渍令他平添几分诡谲的昳丽,他沉寂着思索了很久,最后尘埃落定般的叹息:“我教你。”
宋安:“……嗯?”
席然道:“我给你爱,我来教你怎么爱人。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由我来安排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和结束权都在我。这样,你还愿意跟我恋爱吗?”
宋安掀开眼睫慢悠悠地望着他脸上表情和每一寸变化,苍白唇角扯出一个轻轻的笑,他笑得些许敷衍,席然不明白他深思熟虑郑重决定心意的话竟然只换来宋安这么轻的反应,明明设想中宋安会更夸张、更欣喜一点。
席然蹙额:“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宋安却开口说:“我有一个要求。”
刚才还在想着至他于死地的家伙现在就在商量着成为他的男朋友,真被席然玩明白了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甜枣,比起告白更像是按例念出不平等条约,比起恋爱更像奴役的关系,宋安略微能理解席然执意要的上位,只是席然想要驯化自己的念头太过强烈,超出了他的预期。
明明他一直有低头。
“你有什么要求?”席然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说过的,但凡你表露一点要跟我走的意思,我都会抓住你。”宋安说道,“你 可以掌控一切,但是我们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
“我们不仅恋爱,还要结婚,你不能逃跑,要永远待在我身边。”宋安目光闪烁,眼神灼热地望向他:“就这个要求。”
席然深深地回望宋安:“好。”
得到理想的结果,宋安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他理应心跳的发痛,但他现在确实是物理上在痛:“我是在做梦吗?”
“没有。”
“躺在你怀里,好像做梦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般尽情表达脆弱的感觉了。
席然的手指顿了一下,翻了个大白眼:“对对对你刚才已经把自己捅死了,现在在做大美梦。”
“噗——咳咳——”宋安唇边扬起一丝笑,随即吃痛地咳起嗽来:“你变化好大。”
明明刚认识的时候,席然还不是这样的。
可惜他们过往并不算美好回忆,宋安只得将忆往昔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宋安回想起在岛上的席然,那个时候席然头发还长长的,人也乖乖的,说话温声细语,时常对他抱三分畏惧,不经意眼神对上的时候还会慌乱地躲闪,偶尔露出一点真性情的挖苦。席然理应是局促不安又终日惶惶的,真假掺半地对宋安笑,却让宋安一下子心动了。
现在的席然哪还怕他,目光大喇喇地盯着他看,三两句话便蹬鼻子上脸,一不留神就要砍他捅他。
只有做爱的时候才坦率可爱一点,摇着屁股像小母猫叫唤,小母穴倒是从头到尾从一始终,滑嫩又喷汁。
“我都死了一次了,变化不大吗?”席然心平气和地回道,殊不知宋安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聚精会神地凝视着他的脸,紧张兮兮地生怕席然又不高兴了。“变化大的人是你吧。你以前有这么多话吗?”
宋安苦笑:“我有在学的。”
“学什么?”席然等待他的下文。
没想到宋安的神色飘忽了起来,视线挪移不定:“……这个能说吗。”
席然目光倏然落在他脸上,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