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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一边深压一边猛操,最后几乎把席然叠了起来,每当席然被操得离他稍远,他又蛮横地扯着大腿把他拉回来,让席然的小穴狠狠地撞在坚硬硕大的鸡巴柱上。这场粗暴的性爱起因于席然刚才说这是这次发情期的最后一次做爱,话刚出口便联想到了还有下一次发情,席然原地愣住,询问宋安有没有抑制发情期的药剂,得到的回答是否。如果还有下一次发情,是否也要跟宋安一样找人泄欲,席然一想到宋安那些肮脏事,神情也变得难看起来,如果真的需要按班就部的发泄欲望,席然又不想出去约,先不说自己身体的特殊性,更何况体验过这种非人类的尺寸和持久,很难再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性爱对象。
可是要因为性爱将他和宋安锁死的话,他可能再也无法回归到正常的生活里去了。
他明明想跟宋安断干净,宋安也履下了这次事情结束,便不要再相见的约定。
席然轻咬嘴唇,世界那么大,说不定真能找到一个器大活好的对象,可培养感情本来就是劳心伤神的事情,再且他这副给宋安吃干抹净了数次的身体,再去寻求一个新的接纳,对对方而言,会不会不公平?
席然想:虽然男人啊,有逼给他他肯定操。但是要找一个搭伙过日子的,难度就大大提升了。
席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渴望爱情的。
席然在这边伤神苦恼,宋安那边一眼就看穿了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他面色骤然冷清,掀开浴袍,拽着席然的腿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的炽热挤进甬道,有先前的润滑,阴茎进入的非常顺利,几乎一下就顶到了宫口。席然被打断思路,啊地娇叫一声,湿润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向宋安:“怎么……突然就……啊啊啊……”
接下来便是一顿人狠话不多的猛烈攻势,席然根本无暇再想下一次发情怎么办,反而开始考虑这次发情怎么在怒火滔天的宋安身下活下来。
宋安一个深压,席然被干得失神,有种性器要干进子宫里的错觉,双手像将要溺死的人一般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找一个支撑点来稳住身形,好似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个漂浮物。
“搂着我。”宋安的声音在他耳畔低低地响起,仿佛给被催眠者一个信号,席然神使鬼差地搂上了他的肩膀,怎想就这样被宋安顺势带了起来,宋安双手用力,就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边走边动腰,席然被顶的腿根发颤,双手颤抖地盘在宋安斜方肌上,意图将自己撑得更高,这样能避免被进入的太深,可他依旧敌不过边走边操的姿势,被宋安干得发软,身体就不经控制地下坠,硕大的性器格外凶残地顶弄着湿润的甬道,每一次下落都是重重的砸到G点,又疼又爽。失重感让席然将宋安抱的更紧,小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母穴不停地吞吐着湿狞的肉柱,每一下都太重,太深了,暴起的青筋划过敏感至极的细肉,性交的快感就如一串正在噼里啪啦作响的鞭炮一般,把席然全身都点热了,小腹紧贴宋安前身结实有力的肌肉上下摩擦,席然被操得双眸失神,身体一颠一颠的,无暇顾及口中流出的渍液,喉间不停地发出被顶到碎成三分四裂的娇叫。
什么太大了太深了太快了,重复的词汇全当是对男人能力的夸奖,宋安不厌其烦地听着他求饶,身下的动作却像永动机不知疲惫的捣鼓着。他走到墙边,将席然交叠着抵在墙上,手臂压着大腿侧手掌按住墙,就这个姿势卖力地往前凿,席然音量越喊越高,叫的几乎发哑,捣上墙的那一刻,那根肉粉色的小阴柱承受不了巨大的快感,颤抖地射出一股股白精,穴肉受激收缩,就跟宋安捣出了泉眼似的,流出一大片温暖的泉水,宋安放慢速度,忘我地感受身下令人战栗的高潮,他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席然高潮时的脸,身下人呼吸紊乱,那双时而乖顺无比时而凶狠至极的双眼里满是情欲的水气,席然长得太纯了,纯到跟他下身饥渴欠操的小逼完全大相径庭的程度,五官甚至有点女气,美人都是雌雄莫辨的,谁能想到有这样一张纯良温和的脸蛋,发起情来跟地狱的魅魔无异,撒起浪来叫人招架不住。席然眼角被操得红彤彤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又把他操哭了……
宋安低下头吻他,本该是抱歉的语气,他却说得非常理所应当,甚至还有一丝挑衅的意味:“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你会跟其他人做这种事……”
宋安沉沉地看着他:“我就火大的不得了。”
别说席然跟别人做爱了,就是一想有人能看见席然光着身子,甚至是高潮的可爱模样,宋安多少想把那个人徒手撕了。
席然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席然心里大骂脏话,你火大?老子火也不小!
他扬起手就给宋安一记响亮的耳光,红着眼蹙紧眉头说:“不想让我和别人上床,你首先就得表现的比别人要好吧?!”
他声音湿湿哑哑的,有种明明委屈却偏要盛气凌人的劲:“连人话都不听,只知道埋头苦干的家伙,大号的自慰棒还能控制暂停呢!”
他上一秒还被此人操上高潮,下一秒就一番话把宋安贬得连自慰棒都不如。
宋安被他连扇带骂狗血淋头,眼底闪过丝丝愠意,阴冷的气场刚碰上席然的霉头就全散了,宋安沉默了一会,竟没有生气,反而像小狗一样湿漉漉地看着他,神色不太自然。
席然见他不恼,更放心大胆地输出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弄清楚状况啊?现在是你喜欢我,可不是我喜欢你。”
“想要跟我一直做爱,至少要拿出点诚意来吧?你这种不听话的种狗,谁会喜欢啊?!”
“那我听话……”宋安亲了亲他汗淋淋的脸颊,下身慢慢地动起来,肥厚湿泞的逼肉随着性器的抽动咕叽咕叽地响着:“你能给我操吗。”
他居然全盘接受了席然给的一切贬低,席然感受着他在身体内小幅度的抽插,是与刚才狂风暴雨截然不同的乖巧。
宋安舔舐着席然的唇角,暗哑着嗓音问道:“我合你心意的话,你能只跟我上床吗?”
席然被他极为涩情的低声问了两个问题,脸颊有些烧:“我……啊哈……看你表现吧。”
宋安气定神闲地往前顶弄:“这样动,舒服吗?”
他在高潮余韵中用龟头厮磨着席然肉穴的宫口,肉柱在嫩穴里面打着圈搅动,席然简直舒服到不能自己,声音发软地说:“还……啊……还好吧。”
“那你教教我,怎么动更舒服?”宋安像是猜到了他的话似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指向和暗示,循循善诱。
“谁要教你……”席然发觉自己又被他牵着鼻子走,偏头不看他。
“如果你不教我,我就只能自己摸索。”宋安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