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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在他深深浅浅的操弄中不停叫唤,身体上下起伏,有哭有骂,久而久之变了调,叫声又软又浪,显然是被操熟了,动了情,跟着宋安抽送的频率嗯嗯啊啊着,有时候宋安插得太快,连着他的叫声也是破碎的,只在喉间刚发出一个音节,马上就连接到下一个音。

宫口在一刻不停的顶弄中开出了一道小缝,席然正酥得想要并拢双腿呢,宋安的半个龟头就噗得一下插进那嫩缝,生生得把宫口给操开了。

这一下,席然疼得脑袋一空,他的思路好像突然被掐断了电线,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觉得世界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近乎痛晕了过去,过了足有一分钟,才缓慢地回神。

生理泪水伴随着疼痛的叫喊从眼眶喷涌而出,席然浑身剧烈颤抖,连着下身的骚穴都紧张得绞紧,将宋安绞得差点射出来。

“放松。”

“好痛……好痛、好疼……疼、我疼……”

宋安心疼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鸡巴却没挪动,他将席然完全拢在怀中,试图给他安全感,但更像是将席然固在他的怀里无处可逃,只能挨操,宋安低哑的嗓音像是灌了一杯烈酒,呼出来的气体燥热,声音却沉稳动听,仿佛这场性事里只有席然一人在慌张,而他完全在支配、调控着席然。他说:“席然,忍忍,忍一下。”

席然浑身痉挛,下身抽搐,却听话的闭上眼睛,宋安笑了一下,啄了啄他发抖的眼皮:“好乖。”

“唔……”

两人就着这个破了宫口的姿势来回接吻,宋安把他的泪水口水都吃进肚子里,用手去轻柔地揉席然的小肚子,蛇尾在席然的腿间来回穿梭,以此来缓解他被破宫的疼痛。席然像只落了水的小猫,闭着泪眼去迎合宋安落在他脸上亲昵的吻,亲了一会,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没有那么痛了……”

宋安得了消息,浅浅地抽送起鸡巴来。刚开始几下还是很疼,席然忍不住皱眉发抖,越到后面,酸麻的感觉渐渐上来了,席然小声哼哼,宋安知道他是进入状态了,便渐渐放肆,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快感便像大大小小的雨点落在席然的肉道里,随着鸡巴的抽插一个个炸开,宋安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等到一个临界值时,宋安低吼一声,龟头卡着子宫口,将自己滚烫的浓精打了进去。他内射了一大股,还没射完,随着小幅度的抽弄再一点一点的射出一小滩一小滩,势必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华都灌在席然体内。嫩壁被浇得连连缩紧,特别是宫颈那块,被注入的精液填得满满当当。席然嗯啊了一声,“啊……要、要去了……宋安……!”

他的体内也爆发出大量爱液,高潮迭起,不知是不是在回应精液的热情招待。

蛇身压揉着席然的尾椎,宋安伸手揉着席然的肚子,以此来延长他高潮的时间,顺便令他高潮后不要痛得太辛苦。两人就在情欲的释放下尽情亲吻,席然搂着宋安的肩,努力去啃他的脖颈,以此来表达自己喊停却还被做了一通的不满,在宋安的喉结上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宋安嘶了一声,还在揉他的小肚子,问“舒服吗。”

“……舒服。”

宋安心情很好,就着这个姿势翻了下身,两人侧躺着面对面,下身还连在一起,蛇身将席然裹了个严实。宋安动了动鸡巴,金色的兽瞳被笑意弯成了一段月牙,问:“里面好温暖,我能插一晚上吗。”

“不行……”

“为什么?你不也觉得舒服吗?席然?”

“不行就是不行……”席然觉得他神经,刚刚几回高潮已经把他弄得有些疲困了,他打了一个哈欠,困意上涌。“一直插着……会……”

“会什么?”

会变松。

席然想来想去,还是没把这羞死人的话说出口,反倒给了宋安得逞的时机,以为他默认,宋安抓起他一只脚挂在自己身上,将鸡巴安安稳稳地填在被操得熟红透嫩的骚穴之中,一边色情的揉着席然的臀部,一边连哄带骗地让席然睡觉。席然懒得理他的‘性骚扰’,却对宋安的哄睡大法很是受用,竟然真在这种荒诞的结合状态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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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记不记得十一章的时候席然做跟宋安在沙发上打炮的春梦,思来想去把这个扩写了。

第49章 47

今夜晴转多云,飞行期间少有气流,席然在机舱的颠簸中苏醒了过来。被电流损伤的脑袋在他有意识的一瞬带来疼痛的重压,他头疼欲裂,眼皮打颤,连睁眼都成了一种折磨。

他听见周围有来回的脚步声,想动,却感到自己的身体瘫软,四肢无力。席然将意识分成两部分,一面抵御疼痛,一面屏气凝神地听着外界的动静。他努力将眼睛眯成一个小缝,正看见对面五花大绑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

是宋安。

宋安上半身一丝不挂,充满爆发力的身躯此刻被几根登山绳捆粽子似地捆着,暗黑色的登山绳顺着肉体的纹理环环束缚着他的躯干,更显肌肉分明,那是一种特殊的结法,从腋下伸出的两条绳子将他上身分成三份,紧束着左右两节宽大的肩骨,又圆又壮的胳膊像鼓起的两座山,那绳在脖子上缠绕一圈后,直伸出一截卡住宋安胸前的两块大肉,暗粉色的乳头上面是被席然用碎玻璃挠的伤口,皮肉绽开,还掺着零星碎片,血已经凝固了,挂在肉上。

宋安显然在他苏醒前遭过一轮虐待,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鞭痕,有三颗被血液染得鲜红的子弹掉在他的膝盖上,席然瞳孔一缩,忙不迭地想去找他的手臂,可宋安双手被缚在身后,看不到伤的情况。但在他的下身已经汇了一大块黑红色的血泊,席然从未见宋安流过这么多血,宋安垂着头,像一头濒死的困兽,奄奄一息。

席然收了收神,眯眼打量四周,眼下是在一架机舱里,他和宋安均被双手背后绑在椅子上,双脚绑在椅腿处,两椅面对面,摆在过道中央。宋安刹那间抬起头,两人隔着虚空四目相对。宋安唇色脸色均是惨白,头被打破了,额角青肿了一大块,他眼眶里布满血丝,脸上的液体似泪似汗,他对上席然的眼睛,眼底的光闪烁了一下,轻轻启唇,用口语向席然传达了什么,席然怔怔地盯着他的嘴上下开合,翻译过来的二字是‘别怕’。

宋安在让他别怕。

席然的眼眶嘭地热了起来,他赶忙闭上眼睛,免得分泌出多余的东西,连他自己都不懂这份情绪,到底是来自险境中的恐惧,还是宋安傻蛋般一厢情愿的温柔。

席然身后听见一汪流动的水声,随即有一个外国男人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液体从他身边经过,他身穿一身深色迷彩,外面套着卡夫拉防护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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