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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她转头问伍越,儿子,你去学西点烘焙怎么样?
伍越巴不得,他妈没意见,他外公外婆更是全力支持,他基因生父打了一笔钱,敲定。
当晚给儿子联系了港外一烘焙技术院校,噱头挺唬人,虽然在一众传统式教育体制下默默无名,但作为技术类院校招牌可是响当当的。
八月入学之时,杨此游和迟序已经被关进了新校区大牢里进行预备生集训了,三个人没碰上面。再往后,伍越正忙着每天烤面包打奶油的,一直没空去“探监”。
这两人当然不是省油的灯,据说分到了一个宿舍,住宿舍第一天就装了个双面书柜挡在过道上,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气势。
秋日的校园里梧桐金黄,铺了满地的碎金,伍越同迟序踏在上边:“怎么就你来接我,班长上课去了?”
“我没和他说你来了。”
“啊?”伍越有点愣,“那怎么办,今晚不是....”
“你和我睡,我床和他隔开了,听不见声音,没事。”
伍越心里犯嘀咕,心想这两人睡一屋还能听不见响?走近宿舍一看,二十平屋子左右两张单人床,房间仿佛被突兀的书柜劈成两半,杨迟两人的楚河汉界划得极其分明。
“迟序......你们这也太夸张了。”
伍越将包扔到迟序桌前,在书柜旁转了两圈:“都成室友了,就不能和平相处相处?”
迟序没什么表情:“这已经很和平了。”
“行,不打架是挺和平。”
伍越拉开包拉链,掏出期中考试满分的杰作——一袋欧包递给迟序:“你尝尝,可好吃了。”
迟序接了过去,隔着包装袋闻了闻,很香软的味。他收了起来,抬起眼:“你是不是给杨此游也准备了一份?”
“嗯....是,反正做得也多嘛,我家店里还有一筐子呢。”
纵然伍越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迟序也觉得杨此游太特殊了。按照他的思维,纵然伍越家的包子店每天有几百个人来买包子,只要有一个包子进了杨此游肚子,他就不舒坦。
他有的,杨此游没有,这才是迟序想要的,就像是从前的伍越,单单属于他一个人。
“把包拿过来。”
迟序拍了拍床沿,见伍越有点犹豫:“我不扔你欧包,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
“和你这包外形差不多,就馅不太一样。”
伍越拿着包,屁股挨在了床边,单人床上是浅灰纯棉条纹床单:“你答应我不扔啊,不然你那份是要分给班长的,你自己掂量着吧!”
迟序瞬间放下了原本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面包扔出窗外的心思,淡然地嗯了一声,手指拨了拨包里的包装袋后,视线聚到了一旁的隔袋上。
里边塞着一根口红。
“谁的?”迟序拿了出来,蹙起眉,“你交女朋友了?”
“我妈给我的唇膏,还没用过呢。”
伍越从迟序手里抽了出来,拔开盖,拧了拧,露出一截淡黄色膏体,茉莉香。
顺其自然地,他抹了两下自己发干的唇,接着递了过去,一双眼看着迟序:“我看你嘴巴也挺干的,要不要用一用?”
迟序点了下头,默许了,但没接,伍越手腕抬了起来,香膏被摁在了他的唇心,左右细细地抹了两下。
“好了。”
伍越抿了抿唇,如同示意,迟序却抓着他的手腕倾身盖在了他的嘴上,厮磨着,后一口咬着他下唇,茉莉在唇齿间开得滚烫:“唇膏....得这样抹....学会了吗....”
舌尖卷了起来,滑过齐整的白牙,伍越亲得有些迷糊了,眯着眼轻轻哼,嗓子一腻起来,迟序突然将他整个人压在床板上,抓着细手腕:“想我吗?”
怯怯地往门方向看了一眼,伍越生怕有人进来,迟序掰过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正视自己。
伍越谨慎地想着,白齿抵在唇上:“你说的想,如果是不下流的方面,那我还是挺想的,但如果是下流的部分....”
“我很想你。”
握着伍越下巴的手松了,抚上他的侧脸,迟序凑近了伍越耳朵,在耳垂上咬了一口,刻意将声音压低,虚声:“就没不下流的部分。”
伍越脸红了,耳朵痒,大腿上忽然被顶住了一个硬邦邦的烫物,有些紧张:“迟序,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据说压力大的人容易.....”
“压力大的人容易阳痿。”
迟序抬起来头,神情淡漠地将伍越的手往他的身下引:“这么看,你觉得我像是有压力的人么?”
就着伍越的手,迟序肘撑住床板,单手开始解皮带,伍越热了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到了迟序那团欲望。
他感觉到自己开始冒汗,略微紧张地吞着唾沫,正当伍越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任着迟序将他的手摸到自己性器上时,门锁突兀咯哒一声。
杨此游左肩夹着电话,双臂抱着一摞厚重教科书,皮靴哒哒地敲在瓷砖上:“行了妈,不和你说了,换宿舍这事你赶紧给我找关系办啊,一天天真他妈的受罪!”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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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摁在床上,伍越没能见书柜另一边杨此游当前的神情,只听见砰得厚重一声,应该是教科书被扔到了桌上,接着一阵翻箱倒柜的窸窸窣窣——他猜测杨此游正在换衣服去洗澡。
“哥。”
迟序难得这样叫伍越,多少含有些暧昧的恶趣味。他附在伍越耳边,嗓子低软:“杨此游就在你隔壁....你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
“这...不好吧?你好歹从我身上起来我再打啊.....”
伍越有些为难,但迟序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而是一把扯过被子将伍越包了进去:“附中体育课....他又不是没看过....”
“迟序弟弟。”
伍越蒙在被子里,耳朵红得滴血,眯着眼抗议:“快别整你哥了,坐了一天的车,好累的。”
“哪累,腿疼吗?我给你放松放松”
迟序手伸进被里摸索了一阵,伍越一下知道他是怎么给自己放松了。他脸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看着迟序,想要制止又不敢大声,听起来凶得很弱:“迟序!再摸下去...就出事了!”
“硬了算出什么事?”
迟序并不理会,微凉的指尖一路游移,掌心盖住了伍越脆弱软塌的性器上,揉面团似的稍稍翘起手腕,全靠着掌中的热去揉。
这一招最让伍越舒服,这股酥痒从脚尖过电到颅内,他的脚掌扣在迟序的灰床单上,想要喘,却不能喘,憋得发疯地捂住自己的嘴。
一双明亮的眸子正责怪着迟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