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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温泉里帮他。
泡完就洗澡入睡，一气呵成。
江楚惟轻笑，自从不怎么怕水后，盛意就喜爱上了泡温泉这件事。
“宝宝，喝了酒不能泡温泉的。”江楚惟说。
只是还没等盛意有什么表情反应，他又接着说：“不过没关系的，等到了那里，我们宝宝的酒意就散了，可以泡。”
一杯酒而已，后劲再大到时候也该没了。
他语气低沉，意味难明。盛意直觉哪里不对，却又察觉不出来什么，只好嗯了声作为肯定的回应。
到了温泉，盛意的酒劲果然散了，但是身体燥意不减。
他贴在温泉池璧上，想要自己帮自己，然而被江楚惟按住了手。
他难受的要命，借咬江楚惟的肩膀发泄，只不过力度很轻，像是小动物磨牙。
这时候如果他还没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那他就白活这么多年。
“我被暗算了江楚惟……”他可怜巴巴，“我好难受，你不要按着我了好不好……”
“不好。”江楚惟说。
“那我不要你帮我了！”盛意的牙齿用了点力道，江楚惟肩膀上很快显出一个牙印。
“生气了？宝宝。”江楚惟故意揉了下他的腰窝，盛意整个人立刻软了下去，好在江楚惟托着他，他并没有半分滑落。
他自己也并不害怕，仿佛知道江楚惟不会让他沉到水里去。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一一，不要说这种话。”不要他的话……
那晚上被拒绝的时候，盛意就说过这种话，然后被“折磨”了一整夜。
盛意也想起来了，莫名多了点生气：“可是你又不帮我！”
“我知道，是我的错，宝宝……”江楚惟摸他汗湿的脸颊，“我会帮你的宝宝……”
“快点！”盛意的手掌拍了下水。
“我们去房间里好不好？”江楚惟问。
盛意不明白，一个这样的事而已，怎么值得去房间呢？
他还没泡够。
他这样想，就这样问。
江楚惟又笑，说：“怕你会辛苦。”
什么啊！他又听不懂了！他不会辛苦的！
大概是欲望侵蚀了意志，盛意听不懂也不想思考，下意识就想挣扎出江楚惟的怀抱。
就在这时，放在温泉池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盛意的手机，来电人是陈逸。
盛意正难受着，并不是很想接这个电话。到现在为止，他和江楚惟差不多玩了一个多月。
黎洛舟给他定的假期基本就是这些，已经过了。从前天开始，陈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要跟他商量工作的事情。
盛意拖了拖，但也知道玩得时间太久了，是时候回国了。
他听着铃声，准备等待陈逸自动挂断。
没想江楚惟突然把他抱坐到池岸，捏着他的小腿跟他说：“接吧，宝宝。”
盛意没思考，被催促的铃声弄得很烦，下意识听从了江楚惟的话。
“喂？陈……”
盛意刚刚接通，江楚惟便拉着他的腿低下了头，他呼吸一滞，连陈逸的名字都说不完整。
好在陈逸那里有些嘈杂，并没有听清盛意的异常。
几秒钟后，陈逸似乎换了个环境，听起来安静多了。
“小意，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吵。”陈逸道歉。
“……没事。”声音有些压抑的哑。
陈逸疑惑地看了眼电话，就听见盛意继续说：“没有大事，我就……挂了。”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国？”
那边久久没有回应。
电话却也没有挂断。
有隐隐的水声传来。
陈逸再度疑惑，认为自己的去电或许并不在时机。算算时间，这会儿盛意应该是晚上，不会是睡着了被自己吵醒了吧。
罪过罪过。
他正想着，久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再说吧，先……挂了。”
盛意凝聚焦点按下挂断键，整个人如释重负，手机脱力般从手心滑落，掉到池边。
几秒后，他眼前一片空白。
有手掌捏着他的小腿将他拽落，他跌落在某个alpha的怀里。
alpha亲他嘴唇，痴迷般说：“我很听一一的话吧。”
一一想让自己帮他，自己就帮他。
也是，该让他的宝宝先吃到一点儿甜头，因为之后哭得再凶，他都不会停下的。
盛意并不承认他的狡辩。
刚刚和陈逸通话的时候，他差点露馅了……
“你这个坏人……”盛意磨着他肩膀上的牙印说。
“那一一喜欢我这个坏人吗？”江楚惟问。
“……喜欢。”盛意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有所欺骗。
他低下头，看见江楚惟还带着他送的糖果链子。准确来说，是每一天都戴着，很好地保护着。
江楚惟看见他的视线，也确认般摸一摸他锁骨处的戒指项链，低声说：“一一知道吗，这个戒指是戴在无名指上的。”
盛意低低的嗯了声。
他总是回避这个话题，因为他第一次装傻拒绝了戴入这个戒指。
江楚惟知道他的想法，并没有追问，而是又问了一句：“一一，你喜欢我吗？”
江楚惟的态度很郑重，盛意眨了下眼，没有立刻回答。
江楚惟安静地等待他。
终于，他听到盛意的回答，很认真的回答。
“喜欢。”
和江楚惟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很快乐，无论是在一起很平常地吃冰激凌还是去做各种刺激冒险的极限运动。
江楚惟总是会看着他，听他在说什么，听他想做什么。
他说的每一句话，永远都有回应。
“我喜欢江楚惟。”盛意说。
“真好，我也喜欢一一啊。”江楚惟笑着回应。
盛意觉得这句话莫名有点怪怪的。
“一一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江楚惟说，“不要不要我。”
盛意看着他。
“那天晚上，没有让一一满意，是我的错，一一原谅我。”
“嗯，原谅你了呀。”盛意说。
江楚惟同样看着他，轻声说：“我知道一一还介意。”
骤然间。
被野兽盯着的危险感袭来，盛意下意识就想逃，被捏着脚踝拽回alpha怀中，挣脱不得。
两根手指强行挤进盛意唇间，把玩他的舌头。
盛意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却能感受到浓厚的血腥气。
江楚惟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这种亲密而不容拒绝的方式给盛意喂血。
或者说，喂信息素。
他们会有第一次，就是因为盛意咬破他的手，吞了他的血。
经过刚才那一遭，助兴的东西好像已经失了效果。他得给他的宝宝一点新东西，不然他的宝宝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