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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嗯……揉一下。”盛意回答后慢慢坐起。
江楚惟掀开被子,轻抬起他的小腿,俯下身仔细地揉摸过每一寸。
突然,盛意感受到了一点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的腿肚上。
他低头,那柔软的触感再度出现。
江楚惟在亲他啊……盛意想。
被亲的那处出现了细细的酥麻,覆盖住了心理上的疼痛。
“江楚惟……”
“一一。”江楚惟抬起头,手掌圈住盛意的足踝,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再亲一下。”盛意说。
“好。”
亲了一下之后,又亲了很多个一下。
早已没有淤青,白净无暇的皮肤上,现在多了许多红润润的印子。
盛意的身上出了点汗,大概是江楚惟的热传到了他身上。
他觉得足够了,示意江楚惟停下。
江楚惟又按着他的膝盖亲了口大腿,才把盛意放开。
“江楚惟,过来点。”盛意说。
于是江楚惟一把将他抱坐在大腿上,这下盛意没得要求了。
江楚惟受伤的手臂在后来好得很快,结了一道长长的疤,不需要再涂药了。
现在这疤正横在他的后腰,让他有点微妙的痒。
“一一,腿为什么疼?”江楚惟摩挲着他的后颈问。
“我被打了。”盛意声音小小的,带点怒气带点委屈,“我和别人打架,他们打我,我本来不疼了,今天又疼了……”
盛意说得语无伦次,江楚惟却一下听懂了。
原来昨天晚上做的噩梦是关于这个么,他还以为……
“没事了宝贝……没事了……”他将盛意搂得很紧。
盛意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说:“但是现在它全好了,一点都不疼!”
“是吗……”江楚惟的语气低沉,藏着某种说不透的意味。
盛意肯定回答他:“是的。”
所以别担心。
他想看看江楚惟,没想江楚惟也在看他。
形状姣好的丹凤眼撞入盛意的视线,让他愣了一下。
回忆中模糊的那双眼好像一下清楚起来。
“江楚惟……”他问,“你是不是……”
盛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确认在食堂牵错手那次,牵的就是江楚惟。
可如果江楚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一定不会默默无闻三年。盛意也一定会知道他的存在。
这说明江楚惟不在他的学校念书。
那为什么……
那个救他的人会是江楚惟吗?
盛意想不明白,无意间竟把第一个问题问出了口。
“因为我暗恋一一,想去看看一一,所以买了校服去了你的学校。”江楚惟笑了下,直接回答,“我好幸运,被一一牵了手。”
“暗恋我?”盛意眼睛瞪大了,他记得他们并没有过交集。
“一一长得太好看了。”江楚惟回答。
“骗人。”盛意不信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心情却并不差。
他心里对第二个问题有了猜测,可心中又有迟疑。
如果真的是江楚惟,他会不会记得自己随手救过的自己……很狼狈的自己……
等找到合适的时间再问吧,他想。
只是他没想到他所谓合适的时间来得这么快。
剧组中《昼短》的拍摄进行到了后期。
那天之后,安觅和江循以一种扭曲的关系在一起了。
安觅带着江循一步步往坏学生的方向走时,江循也在悄然无声浸入他的生活。
江循和母亲以及洛澄的关系进一步糟糕。江母歇斯底里和斥责打骂的情况日益增多。
他变得孤立无援,唯一还能隐约看见的纽带只有安觅。
这都是安觅能预想到的。
他似乎不在意江循被打。
但这种不在意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在又一次被江循弄到哭泣时,安觅吃不消地打他推他,提出要和他结束这段关系。
也是时候结束了,他想,他大概玩够了。
江循没说行或不行,只用最简单的又最亲密的入侵堵住安觅的话。
后来,江循和安觅谈恋爱的事情不知从哪传了出去,愈传愈烈,甚嚣尘上。
当时正处在江循人生的关键时期。这件事情的发生,直接断了他保送生的名额。
当天,江循被劝回了家休息。
深夜,安觅看到江循给他发消息。
【我妈妈和我断绝关系了。】
安觅有些想笑,他想自己过段时间会不会收到一条“如果不分手,我妈就会去死”的滑稽消息。
想着想着,居然没笑出来。
那个omega怎么可能真正和儿子断绝关系,江循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支撑。
真的断绝关系了,大概她也活不了吧。
如果死了,那就更管不着活人要怎么做了,安觅没心没肺想。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他爸爸就从来不说这种话。没有人威胁过他,他也不喜欢被别人威胁。
盛意忽然觉得江循有点可怜了。他眼中似乎出现了一只遍体鳞伤的小狗,伏在他脚边就快死去。
【安觅:那分手吧,我早就想分手了】
【江循:不想分手】
安觅躺着床上,看着这四个字不语。
一小时后,他换上衣服想办法出了校,在公园角落的长椅上找到了江循。
当时,他带着江循去玩,江循却在这里给他补课。
“喂!”他喊江循,江循脸上没有表情。
“你在伤心。”安觅说,他想不明白,断绝关系值得这么伤心吗?
江循默认了他的看法,安觅好奇地问:“你恨她吗?”
江循摇摇头,说:“她很可怜。”而他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她也无法令江循改变。
他们母子固执得如出一辙,或许并不能论出对错。
江循身上蔓延着某种安觅没见过的灰败气息。
他站起身,第一次主动抱住江循。
他想,他会解决这个事情的,就当是给江循失去保送的补偿。
安觅抱着江循。
盛意抱着江楚惟。
他在思考,思考这是不是时下不再流行的青春疼痛剧场。
“ok!过。”
他坐在江楚惟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这个片,好像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江楚惟捏着他的手指玩,笑说:“为什么呢?”
“不太像文艺片。”众所周知,沈之然拍的都是具有深度,冲着拿奖去的文艺片。
盛意总不能说他这个俗人没体会出来啥深度吧,还有几场没必要的床戏,他都怀疑是江楚惟想拍。
虽说并不是实打实来,但画面中的亲密之情并不作伪。
就在这时,阮喻急匆匆地走过来,看到江楚惟在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