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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他的手,小心地扶他下来时,神色竟与楚鹄毫无二样。

“娘子不必忧心,”千面在他腕上轻轻一捏,道,“便当我是楚鹄,思虑太多反而让人寻到马脚。”

楚琏与那仿佛流淌着金沙的眸子对视了一眼,暗暗地想,原来这妖物下山时是在同他装傻,其实心里甚么都懂,还比他更加明白。

这叫他稍稍放心了些,可又禁不住地提心吊胆。

这当真能骗过父皇,把太子之位还到他手里?千面能瞒得过宫中下人,瞒得过楚鹄的母妃么?他知道那女人在楚鹄身上寄予了不少厚望,儿子便是她翻身的最大筹码,她怎会甘心楚鹄让出太子位,毁她当太后的美梦?

他呼出的白雾慢慢消散在了寒风中,还不是下雪的天气,可此地已冷到令人骨头都打颤了。

他们二人从小路回的皇宫,楚鹄此番出来已打点过宫中的关系,守着这头的侍卫口风够严,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千面吞食了楚鹄的魂魄,便有了这些儿记忆。

楚琏一步一步地踩过宫中的长廊,苍白的面上嵌着幽深如潭水的黑眸。是啊,他已经杀了楚鹄,可那还不够,他还要杀了楚鹄的母妃,杀了那些与他不同心的仇敌。

要坐上那高位,免不了骨肉相残,免不了勾心斗角,单是怀着良善心肠,早晚会死在党争之中。

男子回头看他,脊背挺得极直,身量看着极其高大,但抬眼仔细一看,那张英俊的面容上却还留着些天真的少年稚气。

这一抬头,又叫楚琏心神一晃,他连忙移开目光,将斗篷裹得更紧了些。

“娘子怎能住这等冷清之处,”穿过小路,千面见了他住的院子,眉头皱成了小丘,嘟囔道,“为夫要给你盖大房子,上头全镶满金银珠宝!”

楚琏并不把妖物的话当真,只望着无云的天,低声道:“你……楚鹄出来已有些时日,还是尽早回去,以免父皇和他母妃发现才好。”

“娘子同我一起走,”千面又说,“成了亲,就该睡一间屋,在床上做些快乐事……”

它这样说着,那些细而黏的黑色触手又贴着楚琏的小腿爬了上来。

这黑气能透过他的衣裳,直接撑开他的后穴,将冷而湿的软物挤进了深处,都不给他任何回避的机会。

楚琏闷哼一声,险些没稳住身形。

他耳根发红,羞愤地看向妖物,道:“你怎能突然、突然做这等事……给我出去!”

千面并不听他的话,那里头的软物挤得更深,还变得更加粗大,还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敏感点,弄得他腿上发软,一时站立不住,就倒在了男子怀里。

“还有正事没做……”楚琏忍着呻吟,抓紧了千面的衣襟,咬牙道,“你放开……”

底下那物不断抽插着,带出了一阵阵细微的水声。

妖物笑着,低头来亲他的嘴,道:“于我而言,同娘子亲热,这就是正事中的正事,还管别的作甚呢?”

第23章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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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琏心里骂这妖物不知羞耻,却对这般戏弄无能为力,脸上泛起羞红时,两腿间也都是汗和流出的淫水了。

虽说他院中冷清,但偶尔也有下人来此清扫,万一叫人撞见了……

妖物并没有同他一样的羞耻心,或是觉得他这反应好玩,还特意不进屋再做,抱着他到了假山后,就用灵巧的手指将他的衣带解开了。

“别在这里脱……”楚琏推着面前人的胸膛,可这反抗对妖物来说微不足道,反而像勾引的情趣。底下还在不断地抽插着,一下一下地顶着他湿软的穴心,叫他自己都没力气站着,张嘴时便想呻吟,但他怎能在这里叫出声。

他的衣物都被褪掉了,玉白的身子裸露在外,臀肉被粗黑的软物抽过,雪上留下了红梅枝的印痕。

楚琏终于把扶着自己的妖物推开了,彭地倒下去后,又忍痛爬了起来,想去扯自己散在地上的衣袍。

他生来受的是礼教,就是在山上受了那些事,他也不会习惯这等荒唐行径!或是根本不该惹上这妖物,对方说着要帮他,还不是将他当作乐子?

可刚扯到衣角时,他近乎要被后穴里的触手抽插到高潮,心里盼着那物再插得深些时,对方却抽了出去,还缠住了他性器下的肉球,将那根细条又插进了他的尿口里,让他疼出了眼泪,哀哀地叫了一声。

“娘子难受么?”千面蹲下来,捏起他的下巴,笑着看他,说,“世上这事向来不急于一时,想太多容易累,专注夫妻之事,你便会快活多了。”

楚琏想说话,千面又捏住了他的舌头,用楚鹄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着,把他的呻吟搅和得稀碎。那指尖抽出来时,还牵连着细细的银丝。

他爬不起来,只得以这样屈辱的姿势瘫在地上,仰着脸看妖物,带着哭腔道:“你骗我、我回宫中……我是要当天下之主,不是为着做这等事……”

“怎么又哭啦?”千面抹着他的眼角,把他揽进怀里,脸上仍带着笑,说,“我自然是要帮你,可娘子不认我做夫君,我心里总有些郁闷……”

它用手抚弄着楚琏硬而不得发泄的性器,眼眸中神色微动,又说:“楚鹄在娘子心中分量重得很,是不是?”

楚琏仰着下巴,喘着气,眼睫上还挂着未掉的泪。

妖物将他的细腰搂得再紧了些。

“阿鹄是、”楚琏说,“阿鹄是弟弟……”

千面垂下头,那玉佩从它衣襟里滑出来,又在半空晃了几下。

它笑着,亲着楚琏的脸,问:“那我呢?我是谁?还只是庙中的妖么?”

实在是被无处躲避的情欲冲昏了神智,楚琏被它连着亲了好一会后,才目光涣散地望着它,喃喃道:“你、你是我的夫君……”

千面点了头,说:“这回对啦!娘子还给为夫取了名,世间千人千面,性情各异,正如妖之变幻莫测……”

楚琏现在哪想听它唠叨这一堆,哭着抓它的手,绞着自己的双腿,道:“你能松开了么,我好难受……”

“那娘子要好好记住,”千面将手探进他湿热的腿间,道,“往后听夫君的话,要念着夫君,莫再想别的人了。”

正所谓,名利哪比巫山雨,行乐何须待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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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作歪诗!天天作歪诗!(指指点点)

第24章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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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相碰时,乳白的水沫从交合处溅出来,处处都是淫靡的香气。楚琏本不愿做,可他在山上连着受了那么多回,身子竟被调教得敏感了许多,刚刚才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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