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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泪都抹掉后,庞大的身子慢慢地小了下来,楚琏转头看时,竟发现抓着自己肩的已经变成了正常的男子的手。

那男子的长发也散着,同他的纠缠在一起。

楚琏终于得以活动手脚,他攥紧了自己的衣襟,不想叫那妖物用冰凉的手抚摸他的胸口。

他后穴里的软物也抽出去了,但那些射进去的黏液实在是多,在那物抽出来之后,穴口还合拢不了,不住地往外流着那些白浊。

为何……为何他要被赶到这破庙之中?父皇宁信那个鬼道士也不信他,若不是母亲求情,他在宫中还得被打个几十板才能出来。

来了此处他以为就能暂且无事,却又莫名被这妖物缠上,来来回回地折磨了一整宿。

他愈想心下愈难过,脸又被妖物掰了过去,那伸进来的舌头也是凉的,妖物含着他的唇,弄出来水声色而淫。

楚琏被迫承受着此事,他勉强地睁开眼,借着清晨的光线看向妖物的脸,心中骤然大震,喉咙里发出唔嗯地叫声。

这、这是……

太子!?

第3章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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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变故叫楚琏惊得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半张着嘴怔怔地看着这妖物的脸,话都鲠在喉间,竟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是……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楚鹄……

不、不对,这只是妖,化成了楚鹄模样的妖鬼。

妖物也不在意他心里在想什么,便将纤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捏着他的舌头玩,俊美的脸上带着笑,道:“娘子心里就念着这张脸,不是么?”

楚琏夹紧着腿,不让妖物把膝盖顶进他的腿间,他用发抖的两只手抓住了妖物的胳膊,他牙齿咬在男子的指节上,对方却好似察觉不到痛一般,还舔咬着他的脖颈,道:“何必如此惊惶,我方才怕娘子受不住,我还特地收了尺寸。”

“你不是楚鹄……”楚琏哆嗦道,“你为何找上我?我根本不认得你。”

妖物恍然大悟:“这人原来叫楚鹄。”

他把楚琏翻过来,面对面细细打量着这张看着柔弱的清秀脸庞,笑起来,说:“你怕我怕成这样,这在洞房时却不怎么哭。”

楚琏看着妖物与太子一模一样的脸,努力镇定着,道:“你不要用他的脸。”

“你喜欢他?”妖物说,“反正我无名无姓,你叫我楚鹄也可以。”

说着,这妖物又强抬起楚琏的腿,把身下的阴茎猛地顶进了楚琏泛红的穴口里。楚琏吃痛地闭眼别过头,他觉得那深得近乎要顶进他的肚子里,腰不得不向前顶,小腹里涨得很,性器违背意愿地立了起来,被妖物握在粗糙的掌心里揉弄着。

5.

这无名的妖身上披着的也是同楚鹄一般的锦绣华服,楚琏攥紧着那用金丝绣着凤鸟的衣袖,带着哭腔求着说:“能停、停了罢?我不行……”他近乎要失禁了,可羞耻心还叫他克制着,他忍得腿侧都是湿汗,难受得紧。

他不常直说自己心中所想,在宫中总是隔墙有耳,即便是在自己的寝宫也要格外谨慎。

母亲一心想着靠他爬上高位,他也如母亲所愿尽心念书,谨言慎行,以免得罪他人……

他……

他憎恨着太子。

倘若是他做了太子,母亲便不必受那些小人的冷言冷语,也不必狠心把他送到此处。他相信这诬陷之事背后必有楚鹄的一份力,可恨他从前真当楚鹄是他的好弟弟,还替对方挨过鞭子。

人家如今高高在上锦衣玉食,他呢?他在这庙中被化成楚琏模样的妖鬼强暴,谁都不会来救他!

妖物自然不会停,他还将楚琏穿着的衣裳下摆撕下来了一块,按在那吐着水珠的性器上,用手掌握着搓揉着。

楚琏闷哭着叫了出来,他当真被弄得失禁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做出这等事,可他要竭力憋住时,腿被分得更开了,妖物重重地撞进去,把更多的黏液射了出来。那与人的精元不同,是热烫的,灼得楚琏底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娘子哭起来可好听,”妖物掰着他的腿,亲着他裸露出来的锁骨,道,“多哭些,为夫爱听。”

第4章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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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这妖物即便化成了正常的人形,力气还是比他大上许多。楚琏手指发软,什么都抓不紧了,衣襟便被妖物扯开了,那冰凉的指腹按在他乳首上,他被冷得微微一抖,声音嘶哑地道:“别碰我、别碰我……”

妖物两指捏着他的乳头往外扯,一面又在里头射了一次,他腹中都在发烫,男子扶着他的腰的手松开后,他便瘫软了下去,手无力地抓着妖物的胳膊。

不行……他还得跪在佛像前祈福,过会若是有人来找他……

楚琏肤色比常人苍白,因这情事泛着潮红,汗珠不断地从额上淌下来。他后穴里还被不断地灌进妖物热而稠的精水,浑身都发着烫,可这妖物的身子却是冰冷的……

“哭出来,”妖物亲着他的耳垂,道,“和尚们这会可都睡如死猪,只有为夫听得到娘子的哭声。”

楚琏被妖物抱起来,秀眉紧皱着,吃痛地把剩下更粗的那截也坐进了后穴里。他脚底踩着床板,想把自己撑起来,那妖物也不拦他,就看他这样毫无作用地挣扎着,还笑眯眯地过来舔他的脖子,道:“娘子体谅为夫,这会儿还愿意自己动呢。”

“你别叫我娘子……”楚琏自然被这妖物自顾自说的话弄生气了,可他为人内敛,向来不会直说甚么不得体的言语。

他被男子的双臂困着,对方长腿夹着他的腿,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在怀里,在他又禁不住地哭出来时,妖物终于把他放了下来,把性器抽离了出去。

楚琏倒在床上,无声地抽噎着,他慢吞吞地把自己敞开的衣裳又裹紧了。妖物托起他的细腰,凉得像冰笋的手指撑开了那处,让白浊的精水慢慢地流出来了些。

妖物亲了亲他的膝盖,又凑过来要亲他的脸,楚琏闭着眼睛别过头,说:“……别用楚鹄的脸亲我!”

“好罢……”妖物说,“那我、我变回原来的样子啦……”

楚琏再睁眼时,妖物真的又变回了方才黑黏黏的庞然大物,许多探出来的触手裹过他的身子,最小的一条滑过了他的脖子,绕着他的唇抚了抚后,就有要进到里面纠缠他舌头的意思。

他恍惚地想了想,觉得看着这丑东西和看着楚鹄似乎也没甚么区别,总之对他而言都不是好事……

“你……你有法子变成别的模样么?”楚琏别过脸,避开那条小触手,问。

“虽是可以,”妖物嘟囔说,“可为夫……为夫还未修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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