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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工作不忙的时候也跟着去了几次,陪基里尔聊聊天,希望他能醒过来,但眼看基里尔昏迷快一周了,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大家对他苏醒的希望也越来越低。
这天深夜,两个人正在家里睡觉,放在一旁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雅科夫给他打来的,埃德温听了一句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章颂年被他吵醒,揉着眼睛问道:“怎么了?”
埃德温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衣服也不扣了,一下子跳上床亲了他一口,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爷爷醒了。”
章颂年瞬间清醒,跟着笑了起来,开心伸出手托住他的脸,仰头在埃德温额头亲了一下,抱住他轻拍了拍,“恭喜,爷爷肯定会恢复健康的。”
额头吻显然不能满足埃德温,他强势追着章颂年的唇瓣吻了上来,在他迷糊之际,舌尖趁机顶了进去,勾着他软乎乎的舌头纠缠,疯狂在他唇齿间流连,这个吻霸道无比,丝毫不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也让章颂年想起了过去他们那些疯狂无度的性.爱,他喉间不受控溢出声音,这一声,婉转悠长,章颂年顿了下,有点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埃德温肆意吸吮着他的嘴唇,手一下下揉着他耳垂,不满他在亲吻间隙发呆,故意惩罚在他鼻尖咬了下,声音嘶哑,低沉诱惑道:“honey团,多喊点,我爱听。”
埃德温非常尊敬和敬爱祖父,自他重病昏迷后,他在这档事上面禁欲许久了,并不是不想,单纯觉得不适合,所以哪怕章颂年来了圣彼得堡,他也一直忍着没动他,知道祖父清醒后,埃德温彻底忍不住了,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章颂年,要狠狠释.放出来。
章颂年习惯了他这些天浅尝即止的吻,一时有些吃不消,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满到从嘴边溢出,可他还记得基里尔已经清醒了,现在家里人肯定都等着他们过去,囫囵说出的话都带着晃荡的水声,“医,医院。”
埃德温咬他耳朵:“那我怎么办?嗯?”
章颂年考虑到基里尔昏迷住院他心情不好,这段时间收敛了脾气,无论埃德温做啥他都哄着劝着,眼下气得第一次骂了出来:“流氓。”
无论什么词,放在当下这个情景,都是调.情的话,埃德温有时候很享受章颂年这种气得不行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感觉,也爱死了他想抵抗自己诱惑又败下阵来的别扭劲。
听了这句流氓,不仅不气,情绪反而更盛,舔着他耳廓说道:“喜欢就多骂几句,只要在床上,你骂什么我都爱听。”
这……不是流氓,简直是流氓头子!
章颂年脸通红,羞涩得鲜红欲滴,“我没跟你开玩笑。”
埃德温湖蓝色眼睛闪了闪,笑容单纯,委屈提示他:“那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身形和力量的差距下,埃德温不放手,章颂年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他别过头,不得不妥协,低声道:“先走,到车上我再想办法。”
埃德温重重亲了他一口,“谢谢honey!”
章颂年咬着唇,郁闷下床找衣服穿,嘴里不停骂混蛋。
埃德温穿好衬衫,过来找棉服,目光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他从柜里找出一条围巾给章颂年围上,语气亲昵道:“honey,外面冷,穿厚点。”
埃德温买来围巾就没系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系,胡乱绕了几圈,被围巾裹成球的章颂年知道他此时脑海里在想什么,也清楚自己的未来,愤愤瞪了他一眼。
埃德温越看他越可爱,伸手捏了下他软糯糯的脸蛋,“这么生气啊?中国人不是讲究礼尚往来吗?你给我做,我也给你做。”
他是真不觉得有问题,冲章颂年眨了下眼睛,不解道:“而且我做得比你还好呢,你不是应该高兴嘛!”
章颂年感觉耳朵受到了不该有的颜色污染,他向来不如埃德温开放,一旦提起就很容易害羞,而且会下意识用怒火掩盖过去,当即生气踢了埃德温一脚,怒道:“礼尚往来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你个俄罗斯流氓头子!少学点中国成语!”
穿好衣服后,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去停车场,埃德温涌起了中文求知欲,追着他问:“那这个词是怎么用的啊?礼尚往来不是你送我一个我送你一个,我给我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吗?”
他这么解释其实也没错,但章颂年只要想到埃德温是把这个词冠到那件事上使用,心里就觉得别扭极了,他不想承认埃德温说对了,索性不再回答,转移话题说道:“开车吧,咱们要去医院。”
埃德温没等到他回答,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说错了,但他此时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看章颂年这不认的架势有点顾虑,毕竟上了车章颂年不帮他,他开着车呢,可没办法自己解决。
埃德温想到这一层,忽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不走,眉头微皱,语气不确定问道:“那你还跟我礼尚往来吗?”
怎么跟这个词过不去了!章颂年气得大喘气,抿唇不语,气呼呼回头看他。
埃德温撇撇嘴,非要逼他回答:“那你不跟我礼尚往来,我现在要去楼上洗个澡,不然等会儿不能见人。”
章颂年舌尖抵着牙关,静静看着他作妖,不相信基里尔醒了他这会儿不着急去看,没想到埃德温转身真的要上楼,他这回才慌了,赶紧跑过去把人拉回来,“我跟你礼尚往来,行了吧?”
埃德温伸手搂住他,歪头在他松软的黑色头发上亲了口,“honey团,以后也要跟我礼尚往来啊。”
章颂年这一刻只想抹去自己脑海里关于礼尚往来这个词所有的记忆。
第72章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章 颂年只能硬着头皮上,他发现认识埃德温以后,他真是把过去不敢想不敢做的都做了个遍,埃德温上车启动了车子往医院赶。
圣彼得堡这几天白天都是大晴天,城里的雪化了大半,一到夜里温度骤降,白天没化掉的雪水在低温下重新凝结成冰,东一块西一块零散分布在公路上,天然的障碍物很硬,车辆行驶在路面上很容易打滑,好在埃德温习惯了这种路况,入冬后给轮胎加防滑装置更是每一个圣彼得堡居民的常识,他完全有能力一路把车稳稳当当开到医院,可他偏偏不这么做,玩心大起。
章颂年安全意识很强,知道雪天容易出事故,察觉到车辆颠簸,一脸提心吊胆,露出惶恐害怕的表情,埃德温忍不住恶作剧,通过前照灯看到公路两旁有凸起的冰块就故意往上撞,还时不时突然给车提速逗他玩。
可怜章颂年被逗了十来分钟才意识到是他故意的,他也起了坏心,下狠劲掐他,“你故意的是吧?现在家里人都在医院等着我们呢!还想不想去医院了?”
埃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