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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舒坦极了,毛孔都被打开了。
章颂年心情愉快推开门,一转身就看到了等在一旁的埃德温,他愣了下,“你不是睡了吗?”
埃德温抬手指了下右手边的一间卧室,“听奶奶说,这是给我准备的房间。”
章颂年想起来了,王秀萍确实在二楼给他女朋友准备了一间房间,还让他检查下,因为他女朋友根本就不存在,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章颂年调侃道:“这是给我女朋友准备的,不是你。”
“就是我,只有我。”
埃德温俯下身揽着他的腰吻了过来,一边吻一边逼着他节节后退,后背即将逼近墙壁时,埃德温替他挡了下,章颂年避无可避,前后为难,被挤压得有些呼吸不上来,挣扎着说:“让我呼吸。”
埃德温稍稍让开了点距离,给章颂年呼吸的空间,章颂年发梢还在滴着水,免不得蹭到埃德温衣服上,风景无限,他喉咙一紧,更加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埃德温无疑是亲吻的高手,勾着章颂年舌尖的同时,还睁开眼睛找到卧室门把手,快速拧开了。
章颂年根本无暇顾及开门的声音会不会引起怀疑,浑身的热情都被点燃了,两个人从门口一路吻到卧室,呈燎原之势,势不可挡,埃德温一脚把门踢上了,两人随即滚到了床上。
第二天,章颂年在埃德温怀里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江榆市的家里,入目看到粉色碎花被,大脑宕机了几秒,回头再一看身下跟被子配套的粉色床单,终于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地。
事实上整个二层据章志儒所说都是给他和未来的妻子准备的,因为这个位置空缺,二楼的房间也一直空置,灰尘很多,打扫起来并不容易。
他缓缓坐了起来打量这间王秀萍给未来孙媳妇准备的房间,除了床铺外,屋里也用了心,床头柜上有镜子梳子等各种常用的洗漱护理用品,他们没进来前,这里肯定是间干净整洁的房间。
现在……地上惨不忍睹。
章颂年眯起眼看着柜子旁边露出一角的粉色地毯,心想不会也是他跟埃德温踢过去的吧?他顿感头痛。
埃德温悠悠转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着他甜甜喊了声honey。
章颂年看到他那明媚灿烂的笑容,气自己不争气抵抗不了美貌的诱惑,居然回家第三天就破禁了,当然这些也离不开埃德温的蓄意勾引,他气得弯下腰掐埃德温的脸,恶狠狠质问道:“你偷偷带避.孕.套是吧?我来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禁止亲密接触,明明跟你说了不准带。”
埃德温眨了眨眼睛,湖蓝色眼睛里荡漾着盈盈笑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主打的就是一个厚脸皮,吃饱了随章颂年怎么发泄怒火都无所谓。
卧室里拉上了窗帘,窗帘质量很好,想来也是王秀萍专门买来挂上的,遮光能力非常强,屋里不怎么透光,两个人也分不清外面到底是几点,正打闹着,埃德温这时忽然听到了楼下章颂宜的说话声,他弱弱提醒:“honey团,我觉得我们该下去了。”
章颂年瞬间清醒过来,慌张从床上下来,嘴里念叨着完蛋了完蛋了,去床上找手机看时间,“现在几点了?”
他是因为洗澡才上来的,手机根本没带上来。
埃德温也没带,不过章颂宜都醒了,时间不难猜,他小心回:“估计八点了。”
章颂年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这次真的死定了。”
埃德温迈开长腿,淡定从地上捡衣服穿,一边穿一边跟他说:“要不我先下去把家里人引出去,你再下楼?”
章颂年反问:“你觉得能瞒住?”
埃德温摇摇头,语气肯定:“瞒不住,现在家里人估计都知道我们在二楼的房间睡在一起了。”
章颂年呼吸急促,忍住要暴怒的冲动,咬牙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这么说?”
埃德温表情呆萌,歪头冲他笑了下:“我就是跟你说一下,让你知道我有在努力提出解决的办法。”
章颂年听完,心里是又气又想笑,换上衣服后更是彻底绝望了,他这身是洗完澡要穿的短袖短裤,穿上去以后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埃德温又是属狗的,每次都特别喜欢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章颂年打开衣柜,想找件衣服遮住,一看里面只有一件崭新的粉色睡衣套装和拖鞋,他回过头看向埃德温,眼里满是怨念。
埃德温心虚地揉了揉后脖颈,躲避他眼神,“要不还是我下去引开他们吧?”
睡一起被知道就算了,这身痕迹绝对不能被看到。
“别出馊主意了。”
章颂年吩咐他:“我行李箱里带了长款的衣服,你帮我找出长袖长裤,拿上来。”
埃德温哦了声,听话下楼去给他找衣服,章颂年忍不住跑楼梯口偷听。
埃德温做事向来没什么顾忌,昨晚上楼的时候就没避着人,劳云娟帮丈夫洗完澡,两个人从浴室出来,正巧看到他迫不及待往楼上跑的身影。
夫妻俩知道这会儿章颂年正在楼上洗澡,又目睹埃德温上楼,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是抓心挠耳的难受啊,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后半夜还没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已经生了一子一女的夫妻俩,自然清楚楼上正在干嘛,一夜未眠,睁眼到天亮。
王秀萍早上喊两人起床吃饭,两间房都一直没人回答,她以为出事了喊来儿子儿媳准备撬开门看一下,这时劳云娟才支支吾吾指着二楼说两人昨晚在楼上睡的。
王秀萍也是过来人,一点就通,摆摆手说那算了,咱们先吃。
埃德温走下楼,迎接他的就是章家四口人的目光洗礼,有好奇,有愤怒,还有别扭。他声音嘹亮,丝毫不怯场,挨个打招呼:“奶奶好,叔叔阿姨好,圆圆好,大家早上好。”
章颂年听到这一声,知道楼下家人都在了,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王秀萍笑着应了句,“早上好。”
章志儒着实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在他那个年代,别说婚前了,就是婚后跟妻子回娘家,也没埃德温这么大胆放肆的,他皱起眉,大声骂他:“你要不要脸啊?”
劳云娟拉了把丈夫,让他别说了。
埃德温立马谦卑回:“要脸要脸。”
看他这乖巧应下的态度,章志儒也不知道他一个外国人到底能不能听懂他话里讽刺的意思,他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无声无息就没了。
找谁不行,非要找个外国人,连中国话都听不懂。
埃德温还记着楼上的章颂年,大大方方去了他卧室,打开行李箱找衣服,抱衣服上楼时免不得又被章家四口人再次目光洗礼,章颂年俨然已经认命,也不管这种愚蠢的遮掩行为是不是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