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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爱情片。”

“不行了。”宁笙说。

徐大山这几天起码拉着他看了七八个电视剧。

宁笙:“我最近看见谈情说爱就想吐。”

徐岭:“……”

徐岭张嘴,魂好像又飘出来了。

李皓月看了眼天花板。

“你怎么了?”宁笙发觉不对,“小铃铛,你很想看吗?”

为什么徐狗最近突然爱看这种东西?想……恋爱了?好像是到年龄了。

可是,上辈子没听说大魔王喜欢谁啊。

是我给他喂太饱了吗,饱暖思那什么?

“随便吧。”宁笙对陆鹏说,“你今天拿奖了,想看什么看什么吧。”

陆鹏:“耶。”

新上映的爱情片无聊到家了。

电影没开场陆鹏就开始睡,宁笙比他礼貌点,开场三十分钟后,宁笙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摇,最后歪倒在徐岭的肩膀上。

徐岭抬手圈着人,指尖在宁笙的脸颊上拨了拨,又无意间刮过柔软的唇。

宁笙对这些微小的触碰好像并不抗拒。

宁笙说不喜欢男生,但不见得会讨厌他,不讨厌,说明有希望。

陆鹏睡醒了。

电影里,男主月台追车,跪地大哭。

电影院里,徐岭笑得阳光灿烂喜气洋洋。

陆鹏:“?”

陆鹏倒头接着睡了。

宁笙没睡太久,他被电影里的一通烟花爆竹给惊醒了。

徐岭觉察到他醒了,捏了个爆米花喂给他吃。

宁笙靠在徐岭肩膀边,看了个电影皆大欢喜的末尾。

感情圆满终成眷属,无聊的电影也有个不错的结局。

出电影院的时候,徐岭的情绪显然很不错,脸上的笑容都更灿烂了。

宁笙懂了,徐狗可能是想恋爱了。

这个年龄的大学生,恋爱需要一些正确的引导,青安镇那种小地方,某些教育挺缺失的,数呆陆鹏和徐狗,都单纯得不行。

可宁笙自己也没经验,教不了这个。

不过这辈子徐岭归他管,他多少得负点责。

数呆今晚还跟研究生学长学姐们有研讨会,陆鹏要去跟教练们聚餐,所以看完电影只有宁笙和徐岭一起回小别墅。

徐岭哼了一路难听的歌,到了小别墅门口,远远地看见白亮,这歌就突然好听了。

宁笙:“原来你可以好好唱的啊。”

“宁宁。”学长背靠着宾利,拎出礼盒,“我妈妈让我把这个送给你。”

宁笙:“?”

什么东西?

“是小惊喜。”白亮说,“之前我没礼貌,向你道歉。”

宁笙:“哼。”

既然是妈妈的好朋友,那就先收了。

宁笙接了礼盒,微抬下巴:“还有事吗?”

“暂时没了。”白亮开车走了。

“妈。”白亮给他妈打电话,“道完歉了,还送礼物了。”

白亮妈妈:“送什么?”

白亮:“之前你准备的高定礼盒。”

白亮妈妈:“你打开看了吗?”

白亮:“我怎么忍心破坏那么漂亮的包装。”

白亮妈妈:“你这个歉白道了。”

白亮:“此话怎讲?”

白亮妈妈;“之前以为宁宁是小姑娘,我买的是裙子。”

白亮:“……”糟糕。

那还得找个机会去上门拿回来。

宁笙刷卡进屋,身边的土狗好像又上了档次。

徐岭冷淡、矜贵地敞着长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抱枕像是变成了几个亿的合同。

宁笙:“你怎么了?”

徐岭:“哼。”

联姻对象都找上门了,我生气呢。

宁笙的手机上冒出一条好友添加信息。

[亮晶晶]:我是白亮,我给你的礼物先不要拆。

宁笙:“?”

什么东西,锦囊吗,现在不拆等需要的时候再拆。

算了,先不搭理,他得先管管徐岭。

小魔王从小野惯了,有的东西徐阿姨和徐岭后爸好像真没顾得上教。

宁笙洗完澡,披了件黑色衬衫,戴了个没有度数的无框眼镜,提了个教鞭,去找徐岭了。

徐岭正生气,语气不太友好:“干什么?”

“上课。”宁笙用教鞭抽沙发。

徐岭来了点兴趣:“什么课?”

宁笙打开了电脑上的青少年性教育视频,用教鞭点了点徐岭的胸口,又点了点徐岭的小腹。

徐岭:“……”

“勉强抽出时间,带你认识一下自己的身体。”宁笙说。

第66章 你什么都不懂(修)

小提琴和法语,还有花艺,宁笙都能教,教这玩意儿真的没有经验。

他给徐岭播了个课件,让徐岭自己看,自己拿教鞭站旁边监督。

徐岭感觉自己受到了歧视。

“别走神。”宁笙抽了下徐岭的腿,“以后不可以当渣男。”

徐岭:“……”

“快跟着视频学。”宁笙催促,“该学点成年人的东西了。”

你不是想谈恋爱吗,迟早要学。

徐岭:“我……”

宁笙用教鞭点了点徐岭腿间:“了解一下你的身体构造。”

徐岭疯了。

徐岭夺过教鞭,横腿上,咔哒掰成两半,在手上转着玩。

宁笙:“……那是数呆买了给人上培训课还没用的,你自己赔……”

徐岭:“我赔他十个。”

“你刚说什么构造?”徐岭问,“叫什么名字?”

“你自己看视频。”宁笙说。

徐岭:“看不懂。”

徐岭:“我们狗喜欢听更直白的说法。”

徐岭:“说。”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宁笙的脸一点点地红了。

“你看,你什么都不懂。”徐岭几乎有些恶劣地在笑,“宁老师拿什么教我呢?”

宁笙:“我……我……!”

“艹。”徐岭捂脸。

短暂的一瞬间,恶语相向的痛快扑面而来。

徐岭捂着微热的脸颊,低声笑着,感觉自己畅快无比。

宁笙冲上二楼摔上了门。

徐岭冲进洗手间,摔上了门。

过了会儿,徐岭出来,后悔了。

“宁宁?”徐岭敲门。

“滚。”房间里传来宁笙的声音。

宁笙坐在床上,抱着双膝,自闭了。

并非若有若无,他感觉到了很明显的冒犯。

即便是在青安镇混了十多年,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教养,他没办法用直白露骨的言辞去给徐岭描述一些东西。

不能就不能,他为什么会觉得冒犯?是他的问题吗?

以及,徐岭并不觉得自己能教他什么。

原来他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是废物。

宁笙加倍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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