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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逼我的!”阮灯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小腹上还顶着一团鼓鼓囊囊的阴茎,眼下就连享受过的性事都要变成惩罚。

“不对,我怎么会逼我心爱的老婆逃跑呢?明明是你被坏人洗脑了,是坏人骗了你的钱,又骗你说可以备车帮你逃跑,我可没干过这么丧良心的事。”

傅初霁表情真挚,在阮灯胸口上印下一枚吻,慵懒嗓音有着能扭曲事实的魔力。

有一瞬间,阮灯的心神是恍惚的,差一点就饶进他的谎言陷阱当中。

看着阮灯缓慢扑闪的大眼睛中满是困惑,傅初霁含住他的双唇,他富有技巧的吻技很快就将年幼的爱人哄得七荤八素,推在他肩膀上抗拒的双手逐渐没了力气。

当阮灯意识到自己正跪坐在傅初霁脸上时,女穴内分泌出的黏腻春水正滑过紧缩的阴道,连成一根银丝滴在他的唇齿间,而这放荡的一幕恰好被两人共同目睹。

傅初霁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淫汁,明明没有挑明床笫间的淫词浪语,阮灯却仿佛能听到他羞辱自己的声音,一时间又羞又着急。

他撑着床头的栏杆,狼狈地抬起颤着肉浪的臀部,小声哭着:“我不要……我不要……呜……讨厌……”

下一秒,那张朝思暮想的温热口腔不容拒绝地将女穴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尖热情招待着一直处于敏感状态的阴蒂。

阮灯从刚才为傅初霁口交时就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衣物之间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在害羞中感受到爽意,更不用提爱人娴熟的舔逼技巧能够让他多为畅快。

“唔啊!爽……哈啊……我……啊啊……爽死了呜……”爽利从阮灯的女穴蔓延至全身,他一下子卸了力气,胖乎乎的肉臀直接坐到傅初霁脸上,那口不知廉耻的肉逼更是深陷在男人高热的口腔当中,被吮吸得啧啧作响,好不快活。

阮灯哭吟着趴在墙上,遵从生理意识小幅度地挪动肉臀,让阴蒂更为灵活地在傅初霁口中享受快感。

男人接受到他主动求欢的信号,用牙齿叼住硬成一颗小石子般的阴蒂,舌尖高速拍打在脆弱又敏感的表面,惹得阮灯越来越动情。

“哈啊……嗯嗯……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阮灯仅存的一点力气快要消耗殆尽,傅初霁的牙齿在阴蒂表面轻轻研磨,充分刺激着上面的每一根神经,又咬出了几分细微的痛意。

“呜呜呜……爽死了……啊……”阮灯晃着腰在傅初霁的牙齿间动情地坐了几下,再也抵挡不住高潮来临,痛痛快快地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

傅初霁张开双唇,下唇紧密包裹住逼口,将喷出的春水含入口中。

阮灯刚才吞吃精液时尚且没觉得有多羞耻,此刻傅初霁喉咙吞咽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惹得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呻吟声,贪婪地去听男人嘬吸女穴时的啧啧水声,去感受高潮过后仍然被体贴照顾的温柔。

他哭着坐在傅初霁的脸上,迟迟无法走出不应期,丰满大腿夹着男人的耳侧不停颤抖,傅初霁反而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部,坚持让潮湿软烂的女穴坐在他的脸上。

“唔……别……”听着男人在窒息中的呼吸声越来越剧烈,呼出的热气不停喷洒在自己的女穴上,阮灯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挪开肉臀。

就在傅初霁的胸膛剧烈地挺动一下过后,他终于松开阮灯的细腰,将脸别到一旁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阮灯吓得小脸煞白,坐在一旁捧住他的脸,生怕他有一口气没喘匀。

傅初霁的脸颊浮上病态血红,他的视线聚焦到阮灯紧张的脸上,忽然痴迷地笑了起来,嗓音无比沙哑地说出畸形的夸赞:“老婆的小嫩逼果然是全世界最甜的糖果。”

“吓死我了……啊!”

阮灯还没反应过来,傅初霁就把他抱坐到自己腰上,握着硕大的龟头往阴唇里挤,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小狗……老公的漂亮小狗……快给我肏一肏……”

潮喷出的阴精将紧致骚穴彻底打湿,鸡巴刚一埋逼口就顺利地插进一大半,将媚肉撑得满满当当。

阮灯努力放松身体吞纳鸡巴的深入,傅初霁却变得比以前还要贪心,用龟头狠狠研磨孕育生命的子宫口,想要一开始就挤到里面去。

娇嫩的环口被圆润硕大的鸡巴顶得变了形状,早已熟悉如何交合才能为主人带去快乐,肉壶小嘴与龟头不知疲倦地接吻,嘬吸最顶端渗着液体的马眼,硬是被挤开一条小缝。

“啊啊……疼、疼……不要……坏蛋,呜呜呜你坏……你还没有戴安全套……”阮灯无助地哭了起来,其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

滚烫的鸡巴肏得他又疼又麻,不管经历多少次性爱,娇小女穴始终无法适应鸡巴的尺寸,更何况还要在一开始就经历如此激烈的肏弄。

而他当初与傅初霁约好戴安全套后,男人就一直遵守约定,只有这次,不仅动怒,还亲手毁坏约定。

阮灯想要抬起屁股逃离鸡巴,傅初霁直接抱着他坐了起来,将胸口皮衣往下拉扯,张口就咬上泛着肉浪的嫩乳。

这样有利于他发力的骑乘姿势最适合用来吸奶,将坚硬的奶尖含在口中肆意亵玩,肉棍还能借助腰腹的力量向上发力,试图插进娇嫩的子宫中。

“骚货,把子宫打开,以前把你宠得太娇了,老是不长记性可不行。”

傅初霁见阮灯还是很紧张,便改变交合的力度,将一直重重凿在肉壶口的龟头变成高频率且幅度很小的撞击。

阮灯最喜欢在性爱中被鸡巴轻轻研磨子宫口,坚挺的鸡巴撑得他身心皆是满满当当,每当傅初霁绷着结实的小腹高频率肏他时,哪怕是在丧失理智的性爱中也保持着温柔,阮灯爱惨了他小心呵护着自己的一面。

“我打不开……呜……好酸……不行、不行……我不要……”阮灯哭得梨花带雨,坐在鸡巴上无处可逃。

因为男人的胳膊强制性地搂在他的腰上,手指绕着他臀尖上的兔尾巴不停转圈,汗湿的俊美脸上还带着恶劣笑容。

“既然笨蛋老婆打不开子宫,那就自己吃鸡巴,老公开心了就不欺负你了。”傅初霁抱着阮灯又躺了回去,欣赏着爱人主动摇摆细腰吞吃鸡巴的淫荡模样。

“嗬呃……老公的大鸡巴……肏得好深……嗯啊……”阮灯在性爱的掌控下早已失去神志,堕落成只懂得如何讨好侵犯者的雌兽,摆动着女穴小口小口地套弄坚挺的鸡巴。

他甚至能在媚肉的收缩间感受到阴茎表面粗细不一的肉筋正刻画在自己的肉缝里,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摩擦出飘飘欲仙的爽意。

阮灯的泪水不再是因为痛苦而流出,取而代之的是情难自制的快感激出的泪水。

他在泪眼模糊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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