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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灯娇嫩的身体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经历灭顶快感,脑中紧绷着的一根弦在高潮边缘徘徊不前,男人为他舔逼的刺激直接将快感推到顶峰,他痛苦又欢愉地仰起脖颈,呻吟出声:“要……要到了……唔!!”
阮灯无力的脚心踩在男人肩膀上,眼前炸起一道白光,压根就没坚持多长时间,带着清醒时的沉醉达到阴蒂高潮,潮喷时的春水尽数泄进男人口中。
他的阴道不停抽搐,花蒂第一次被舔到高潮,又麻又痛。
男人痴迷地张嘴含住敏感的女穴,把口中的淫水全部吞下。
最后阮灯已经喷不出水了,男人还在吮吻他的阴蒂,为他延长高潮。
第17章 酒店 下
阮灯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侵犯与强奸都变得虚无缥缈,只剩下刚刚经历过的爽利还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他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男人把口中湿滑咸腥的淫水过渡进他的嘴里,再次与他唇舌缠绵,口中翻搅着过度分泌的涎液与淫汁,无声诉说着自己蛮横的占有欲。
男人唇舌间难舍难分的挽留传递出奇妙的语言,将阮灯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一边亲吻阮灯,一边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剐蹭在阴唇的缝隙之间,将爱液裹满指尖,时不时轻轻地戳进逼口边缘,撑开富有弹性的小口,刺激得媚肉想要裹紧他的手指,勾引着往更深处探索。
“小荡妇有没有偷偷夹过腿?”男人像是诱惑船员沉沦的塞壬,一步步将阮灯带入自己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阮灯在缺氧中惊起几分意识,殷红的奶尖在空中抖动几下,出卖他慌张的情绪。
他死死咬住湿润下唇,不想回答问题,但男人插在逼口的手指带着警告意味又往里深入了一点儿,他只好哭着小声回答:“没有,没夹过……”
“撒谎。”男人轻声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住阮灯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宠溺道,“匹诺曹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而灯灯每次撒谎的时候,满身骚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故意把阮灯的爱称暴露出来,打算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可惜阮灯只顾着沉浸在即将被强奸的恐惧当中,压根分不出精力来逐字解析他的话。
他只好笑着去亲阮灯的脸颊,用鼻尖蹭在他柔软的脸蛋上:“但是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喜欢你撒谎,喜欢你装凶,喜欢你清纯,也喜欢你发骚。”
“唔……我不……你变态……”
男人再次吮咬阮灯的下唇,折磨得阮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男人心想,如果这人世间的爱意能通过接吻的方式来表达,那该有多轻松。
唇与唇的接触是传递欲望的媒介,唾液的交换是抒发感情的途径,他无需多言,也无需心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爱意完完整整地表达给阮灯。
可惜人是复杂的生物,爱也是繁冗的构成,如果他的感情仅仅靠如此简单的方式就能让阮灯知晓,那爱情在他眼中或许会变成廉价的存在。
男人突然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嗅闻他身上令人安心的体香,喃喃自语道:“我本来就是变态,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梦想是当一个连环杀人魔,打算专门挑你这种长得漂亮的人下手,我要把他们的皮剥下来收藏在家中,让这个世界尽可能地失去一些美好的人和事物。”
男人顿了顿,语气变得柔软了些:“但是爱上你以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做你的信徒,只信奉你一人,我要日日夜夜地亵渎你,用精液滋养你的身体,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我要永生永世跟你在一起。”
男人偏偏用贞洁不渝的语气诉说病态祷告,仿佛他的爱恋是全世界最圣洁的东西,一切能够触碰到它的污秽都会被他一扫而光。
只要阮灯肯答应,他甘愿赴汤蹈火,只为把阮灯捧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
可惜阮灯每听一个字,心脏就下沉几分。
男人把一场强奸粉饰成浪漫的仪式,企图引诱他打开心门,卸下他的防备。
他的头脑不再如开始那般清醒,而是沉沦在男人伪造的欲海中迷失方向,四周满是湿滑爱液,无论他怎样用力奔跑,都只能停留在原地打转。
阮灯被恐惧侵占的大脑甚至回想不起从前的事物,他开始无法相信,自己曾经也是能够站在大舞台上领唱校歌、在众人面前落落大方的明朗少年,而不是现在这个躺在床上,被强奸者戏弄和哄骗的软弱之人。
男人在阮灯耳边继续循循善诱道:“我爱你,我只有你了,如果不跟你做爱,无法拥有你的话,我会死掉的。”
阮灯猛地从洗脑中回过神来,即将要面临的强奸事实令他惧怕不已,手脚再次挣扎起来,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却在瞬间窒息住:“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嗬呃!”
男人一把掐住阮灯细嫩的脖子,把他的话生生截断,虎口带着强势力度有条不紊地收缩,将脆弱的喉管掌控在手心下。
他投下居高临下的眼神,欣赏阮灯痛苦的表情,带着笑意说:“不要惹我生气,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射给你满身精液,第二天保洁人员来的时候就会以为你是跟男人寻欢作乐,淫荡至死,最后你就会登上新闻,成为全市第一个因性侵致死的小少爷。”
阮灯脸颊因缺氧浮上一层病态嫩红,压迫喉管的剧痛令他呼吸困难,小腿在床单上不停蹬踹,直至失去力气,连同还在挣扎的手肘也停下动作。
男人将喜怒无常的情绪毫无保留展现给阮灯,他明明在做着足以致人死亡的动作,语气却又是笑着的。
他分明是在警告阮灯,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他给予的,阮灯就必须要全盘接受。
阮灯在男人似真似假的威胁中崩溃哭了起来,他艰难地点点头,哑声道:“我听话,我听话……呜呜……咳……我听话……”
男人收回手掌,又用手指轻轻按揉阮灯脖子上鲜红的指痕,口中呼出一道道凉气,喷洒在炙热的皮肤上。
他柔声夸道:“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老公用鸡巴疼你。”
阮灯哭得泣不成声,凌乱的意识彻底崩溃,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他的身体一同颤抖,在男人眼中却是一副淫荡又精美的画卷。
一想到阮灯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男人就满足地眯起双眼,连同握住龟头抵在逼口上的动作都温柔许多。
他扯过一旁柔软的枕头垫在阮灯腰下,硕大龟头从张着小嘴的逼口处慢慢往里挤进去,富有弹性的入口紧紧包裹缠绕,乖顺接纳阴茎剩下的部分。
紧致的媚肉层层叠叠吮吸着柱身,终于尝到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