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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一直稳居万星旗下最有名气的模特之位,参演过几部大大小小的影视作品,再次为演员的身份积攒更多人气。虽然最近嫁到阮家后就消失在大众视野当中,但在年轻人中的吸引力还是无比火热。

阮灯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迅速收拾完课本与杂物,拉着行李箱站在人群外围,傅初霁心灵感应一般向他看去,随后给最后一个女生签完名,对周围的人歉意笑着:“抱歉,今天没法再为大家签名了,我得陪我表弟去办公室了。”

“哥哥要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

“哥哥好帅!期待你以后参演更多电影!”

傅初霁自认为与娱乐圈的缘分只能算得上是萍水相逢,说到底模特的身份不过是阮栩谦为他谋得的一份体面差事,他的灵魂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迟早会因为接管万星淡出众人视线。

但他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在同学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笑道:“好啊,小美女小帅哥们也要好好学习,大家都考个好大学。”

明星效应再次引起一波尖叫浪潮。

傅初霁在助理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挤出人潮,阮灯低头走在前面,早已习惯这种被团团包围的感觉。

傅初霁揽住他的肩膀,弯腰在他耳边担心道:“我这一来,会不会让你的容貌曝光?虽然阮总说会全力封锁消息……可是……”

“没关系,爸爸有专门的公关,会把咱们的照片和信息全部删除的。”

傅初霁还是吊着一颗心,不放心地把阮灯的鸭舌帽往下压了压。

两人在办公室办完请假手续,阮灯等会儿还要参加文化节闭幕式,先行离开教学楼,傅初霁则为他把课本等杂物搬到车上去。

第5章 神爱众生

阮灯是从本校初中部升上来的学生,往年文化节闭幕式都是由他来领唱校歌,今年唱完最后一首,他就要高三毕业了。

两位主持人致辞完毕,落幕后,合唱团的人纷纷站好队形。

女主持走过来将话筒递给阮灯,嗓音甜美地说:“加油!阮灯同学。”

“好!”阮灯对她回以微笑,站在舞台中央的位置,与领唱团的指挥点头示意。

大红幕布拉开的瞬间,阮灯举起话筒,在背景音乐响起之前,领唱出前两句庄严的校歌

他的嗓音清亮透彻,宛如自由翱翔在碧蓝天空下的海鸥,一开口便惊艳四方。

即便是已经听过阮灯唱歌的人,还是会再次被他的歌声感染得心潮澎湃,激起内心深处对母校的培育之情。

傅初霁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站在礼堂的角落里听阮灯唱歌。

在一众艳羡的视线中,唯独他的眼中充满不加掩饰的欲望,熊熊燃烧着想要把阮灯占为己有的火焰。

阮灯应该是他一个人的明灯,只能照耀他的邪念,当他滋生欲望的温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被众人捧在手心中的天使,将无私的爱播撒给每一个渴望光明的人类。

傅初霁把缠绕在指尖的沉香手串盘得愈发急躁,珠子碰撞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不断告诫他要放下贪欲。

可阮灯总是对台下的观众点头微笑,那不再独属于他的笑容,原来能被阮灯毫不吝啬地给予给他人。

极度忍耐的情绪使傅初霁的额头暴起青筋,他将手串一把攥紧在手心里,圆润的珠子硌得骨头生疼,他却察觉不到似的,眼神死死盯在阮灯脸上。

直到一曲结束,全体师生起立鼓掌,阮灯的歌声赢得满堂喝彩。

他笑着对台下鞠躬,主持人和全体表演人员一同上台谢幕。

刚才的女主持人抱着一束花向阮灯走来,女孩子穿着高跟鞋不太方便走路,阮灯迎上前接过花,牵着她的手防止她崴脚:“小心,注意脚下。”

女生对阮灯羞涩一笑,在他耳边低语:“谢谢你,这束花是我特地为你买的,当作你最后一次领唱校歌的送别礼物。”

阮灯把花抱在怀里,笑道:“花很漂亮,你的眼光真好!”

两人相视而笑,傅初霁却觉得这笑容格外刺眼。

他刚想摘掉帽子走上前,口袋里手机振动唤醒他所剩无几的一点良知。

傅初霁一边与阮栩谦通话,一边向停在礼堂外的轿车走去。

阮栩谦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底就更添几分五味杂陈。

“……抱歉,是我办事不利,没有提前拦下这位记者的八卦新闻。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是这对情侣谈恋爱违反了公司合约,您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媒体的注视之下,如果今晚做出惩罚的话……”

“所以你现在是在替他们求情吗?因为他们是你亲手带出来的徒弟。”阮栩谦慵懒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其中的好整以暇无不透露着作为上位者的威严与傲慢。

傅初霁立即抹去语气中的柔和:“没有,您误会了,我只是在担心最近公司处于风口浪尖的位置,用香澜会所那套惩罚来对待他们恐怕会泄露风声。”

“知道就好,别忘了你的身份,风声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阮栩谦那边传来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的呻吟声,他吸了一口冷气,命令道,“正好最近会所的VIP们缺两个年轻的玩伴,你要认真监督专业的调教师,配合他完成工作,我回去之后要看到两个调教好的玩物,明白了吗?”

“明白。”

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声音,傅初霁维持着右手举手机的姿势,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恍惚发觉上面好像粘着一层永远无法洗净的污浊血迹。

在他幼年时期,这些腥红血迹是他的鼻血,也是伤口结痂后又被撕开的鲜血,而在他少年与青年时期,这些扎眼的红色却成为他人的血与泪。

这些污红血迹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利用他混乱的思想当作养分,在手掌生根发芽,逐渐长成丑陋不堪的秽物。

每当他夜不能寐时,它们便会使出浑身解数,令他在痛苦中反复抓挠掌心,焦躁不安地应付根本就不存在的肮脏根源。

“怎么了?”

傅初霁猛地回过神来,手上那些从皮肉间洇出的黑红血迹因阮灯一句话彻底消失不见。

一只柔软白皙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指,重复道:“怎么了?你的手破了吗?”

阮灯用手臂夹着花束,两手捧着傅初霁的手细细观察,因此错过男人阴云密布的表情。

那双盯着他侧脸的凤眸在短短几秒内闪过许多情绪,有痛苦、不甘、无措,也有不加掩饰的露骨情欲。

傅初霁用力闭上双眼,再睁眼时一扫脸上的阴霾,对阮灯温柔笑道:“没破,我就是随便看看。”

阮灯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松开他的手,拉开车门:“刚才你打电话说什么呢?什么惩罚……什么风声?”

傅初霁坐进驾驶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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