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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中,上扬的嘴角就会撇下去,没过一会就挂了通话。

傅初霁伸出两根食指抵住阮灯的唇角,失落道:“灯灯怎么不对哥哥笑了?嗯?你笑起来那么可爱,我每次看到你笑,都想把你关起来,只对我一个人笑才行。”

阮灯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香甜,连耍小性子的机会都没法展现,他的唇角被傅初霁摆弄出微笑的模样,在睡颜下看起来依旧十分甜美。

傅初霁掀开阮灯的毛毯,像对待一件圣洁的贡品,虔诚又小心地脱掉他的睡裤,一双如玉脂般细腻莹白的修长双腿映入眼帘,它有别于少年纤细的体型,更像是发育期的少女才有的娇柔模样。

傅初霁用宽大掌心贴着白皙的肌肤游走,只要手指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在皮肤上面留下暧昧的红色抓痕。

他把脸颊贴到阮灯的大腿上蹭了几下,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在肌肤上咬下一圈红色齿痕,好似爱的记号,又似骤然降临的欲望。

他蹭得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用大拇指勾住阮灯纯黑色的三角内裤往下拉扯。

少年紧闭着腿缝,除了一根细小的阴茎,看不出阴阜有任何异样,但当傅初霁握住他的膝弯往下压时,阴茎下方两瓣白胖饱满的阴唇猝然暴露出来,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绽放在少年洁白的身体上。

随着屈膝动作的深入,两瓣紧闭的肥厚阴唇再也无法保护身体最后一道秘密,不情不愿地地分离开来,迫使娇嫩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哆嗦了几下,而下面那张艳红色的阴道口倒是热情得多,蠕动着深处嫩红的媚肉,嘟着小嘴一张一合地与侵犯者打招呼。

即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样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傅初霁兴奋得双眼通红,心脏在胸腔内四处乱撞。

他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大拇指掰开肥软阴唇,将逼口这张嫩红小嘴揉得变了形,随后用指腹碾上未经人事的小阴蒂,刺激着女穴产生生理反应,仅仅几秒的时间,一股透明黏腻的液体顺着阴道口流淌出来。

傅初霁把脸埋进阮灯阴阜间,沐浴液的香甜与女穴淡淡的腥臊气味直冲鼻腔,令他激动不已,张口含住阴蒂饥渴地吮吸起来,在唇齿间细细品味着娇小与坚硬。

阮灯在睡梦中无意识嘤咛几声,腿根无力颤抖起来,被迫接纳他的侵犯。

傅初霁吐出脆弱的阴蒂,弯下腰虔诚地抱住阮灯,像狗一样亢奋地舔他柔软的脸颊:“我早就发觉灯灯跟普通的小男生不一样了,从来不跟我一起洗澡,也不跟我一起上厕所,内裤上还会有奇奇怪怪的痕迹,我早就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他强行压下心头想给阮灯种草莓的冲动,嗓音越发干涩:“原来老婆的秘密,是下面还藏着一个小嫩逼……这么可爱的馒头逼当然不能给别人看,灯灯藏得真好,真棒,老公给你奖励。”

男人单方面的奖励是急哄哄地吻住阮灯的樱唇,滑腻舌头毫不费力就挑开他的牙齿,在柔软口腔内四处留情,勾起他的软舌打圈旋转,恨不得要把阮灯口中的氧气全部吞纳进自己的口中。

两人第一次接吻充满强烈的进攻意味,无论傅初霁怎样粗暴舔弄柔软唇瓣,阮灯都不会责怪他。

少年无意识分泌出的涎液滑落唇角,被男人当做糖浆一般舔回口中,他用舌尖尽情品尝着阮灯口中的香甜,随后再次返回到女穴处,用沾满唾液的舌头舔弄阴蒂,极大满足了自己积攒已久的好奇心。

高热体温将湿滑的舌头熏蒸得更加滚烫,傅初霁用舌面贴着阴蒂来回滚动,阮灯深陷昏迷的身体又爽又麻,淫液像发大水一般往外泄,他在梦中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娇喘出声:“哦……嗯嗯……好……好奇怪……”

傅初霁本想用牙齿叼住阴蒂,继续坏心眼地折磨阮灯的快感,但他没料到阮灯高潮得太快,没舔几下就突然绷紧大腿,细小又短促地尖叫一声,泄出来的透明淫汁喷在他脸上。

他张口含住整个软嫩女穴,把剩余淫汁吞入腹中,裹吸着口腔为阮灯延长第一次他所带来的阴蒂高潮,享受着耳边阮灯口中为他诞生的甜蜜呢喃。

直到阮灯抽搐的双腿趋于平静,口中不再小声哼哼,男人才笑着与他重新接吻,把湿咸的淫液渡到他口中。

“小傻瓜,高潮来得这么快,以后做爱的时候可怎么办呀?”

傅初霁找出阮灯的卫生湿巾为他清理干净下体,穿好内裤和睡裤,最后不舍地吻了吻他的眉心:“骚宝宝,晚安,我们改天再见。”

阮灯被闹钟叫醒时,沉重的眼皮眨了好几下才勉强睁开。

他按掉闹钟,在床上半梦半醒地躺了一会,女穴处传来一阵酸痒中带着点疼痛的异样。

他不自在地夹紧大腿根部,想缓解这种奇怪感觉。

昨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遭受一番疼爱的阴蒂早已高高肿起,在两瓣肥软的大阴唇中探出头来,磨蹭着内裤的布料,在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都能带来异常迅速的快感。

回想起昨晚做的春梦,阮灯的脸颊不争气得红了。

他梦见自己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缠绵不断,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男人的长发却清晰地蹭在他的大腿和脸颊上,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阮灯把毛毯卷起来夹在两腿之间,用女穴蹭着毛毯偷偷夹腿,他以前也有过几次通过夹腿获得过快感的经历,但都没有今天这样强烈,没蹭几下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阮灯张着小嘴快速呼吸,好让早晨的氧气驱散掉脑中的色情画面。

他把害羞的脸颊埋进毛毯中,浑身燥热不已,清醒过后的耳边传来浴室哗哗作响的水流声。

阮灯茫然地抬起头,回头发现浴室里有人在洗澡。

他迈着酥软的脚步走到浴室门前,敲门问道:“爸爸?是你吗?”

几声敲门无果后,阮灯无意间推了一下,开着一条缝的磨砂门竟然就这样打开了。

浴室水雾缭绕中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吓得他脊背凉了一大截,以为是家里进变态了。

两人四目相接时,阮灯已经在震惊中把对方覆满健美薄肌的身体看了个遍,尤其是男人胯间垂着的沉睡肉棍,在还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是粗长狰狞的形状,青筋盘虬在柱身上面,紫红色的圆润龟头堪比李子大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尺寸。

阮灯刚要尖叫出声,傅初霁及时伸出湿润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牢牢禁锢在他的腰后:“嘘,不要害怕,是我。”

阮灯一双眼睛瞪得像两颗圆溜溜的葡萄,里面上一秒还写满慌张,下一秒就变成羞涩。

“嗯嗯!”他忙不迭地点头,睡衣被傅初霁弄湿一大半,胸前两坨软乎乎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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