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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腔口处磨,施砚揽住他的腰,额头紧贴在他胸前,喃喃道:“好快,你心跳的好快。”

能不快吗?他要吓死了!

陶画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脚趾蜷缩,整个人软的像扔进热锅里煮熟的面条,全靠肖荀和施砚撑着,就是支撑点不太好,摩擦的快要起火了。

“喜不喜欢两根一起操你?”肖荀故意问他,掐着他的下巴把脸扭过来仔细端详,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很喜欢吧。”

陶画这张脸在床上总能最大程度的勾起男人欲望,漂亮的像个假娃娃,越是无辜可怜越让人想把他弄坏弄脏,把他操到失控大哭,崩溃高潮。

“骚货。”肖荀恶狠狠地说,捏着他的乳头扯动,“之前死活不让我操你屁眼,现在怎么吸这么紧,抽都抽不出去,又没给你下药,骚成这样,前面是不是也这样夹的?”

陶画拼命摇头,小声抽泣着。

他摸到前面,随便玩弄了两下勃起的阴茎,顺带嘲笑了陶画一句:“好小。”

陶画脸涨得通红,还没等他想出词回骂肖荀,交合处就盖上了一只手,肆意搓揉着阴蒂和阴道口。

施砚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挺着鸡巴往他身体里操,丝毫不在意这只凭空出现的手,可陶画还清醒,他一下挣扎起来。

“干后面就算了,怎么还弄我前面……”

“我还没操过你的逼。”肖荀说得听上去很遗憾,手指拨开抽搐紧绷的阴唇,艰难地往里戳刺,“这能不能再塞进去一个?”

插在陶画后穴里的鸡巴慢慢停了下来,肖荀这话不像在开玩笑,陶画先是一愣,明白过来后吓得浑身哆嗦。

“不行!”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极力抗拒。

“塞不下,我会死的。”

肖荀那根手指努力往里探索,鸡巴抽了出来,从后方往已经被填满的小逼上顶,“试试。”

“我不试!肖荀,肖荀你别弄我……啊!”

阴蒂被重重掐了下,陶画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脖子高高仰起,呼吸急促,阴穴紧缩着分泌出粘液,贪心不足地吞吃肉刃和手指。

“什么?”

施砚从他胸前抬起头,困惑地张望,他感觉到有个东西在交合处同样试着往里顶,但他不喜欢跟别的东西共享陶画,于是他操的更凶。

“不许进来。”

陶画一声惊呼,睫毛湿答答的黏在一起,下身被固定着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施砚从来没这样弄过他,太深了,他要被捅穿了!

“施砚——”

他的嘴被捂住,肖荀遗憾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好可惜,我哥不让,不然肯定给你带点不一样的体验。”

后穴重新被塞进鸡巴,体内两条肉道都被填满,穴口大张几乎看不到空隙,他两腿扭动,撑着施砚的肩膀想逃,却不知道被谁的手一直按着往下压。

空气变得稀薄,陶画眼睛翻白,被夹在中间死命地顶,好胀,肚子好胀。

“这里撑不撑?”

肖荀手掌在他腹部轻轻按压,稍微加重点力度还能摸到里面抽动的阴茎,频率很快。

“……撑死了,”陶画身上汗津津的,脱力地用胳膊抵肖荀,“你出去,出去我就不撑了。”

“我不。”

肖荀没顶那么快,只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直碾过肠道里的敏感点,阴茎上青筋跳动,隔着层肉壁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头的施砚。

两条肉刃偶尔会同频进出,不知疲倦地肏弄着陶画。他双手被肖荀压在背后,方便抓着当操他屁股的着力点,无人关照的阴茎颤巍巍地夹在他和施砚之间,摩擦了几分钟后,射出点白色浊液。

高潮时陶画两个穴会夹得很紧,如果施砚清醒,一定会耐心地等他不应期结束再动,可施砚不清醒,并且随着情事的进行愈发不清醒。

肖荀这个畜牲更不可能对他温柔,醒着的时候都恨不得在床上给他玩死,喝醉了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宫口被直接顶开。

施砚抱着他,停在宫腔内,稍微抬起头,压进他的颈间蹭了蹭,“里面好热。”

陶画被肖荀顶得一晃一晃,没手去搂施砚,也顾不得搂他,他自己都要被肏晕过去了。

“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我走了你就会和别人在一起,你不等我。”

“……嗯?”陶画昏昏沉沉的,大脑卡机听不真切,胡乱应着,“等,我等你。”

湿热的呼吸在他颈间盘旋,施砚没再说话,眷恋地亲吻他,鸡巴又动了起来。

宫腔内比外面敏感的多,随便顶一顶就能顶出水来,尽数浇灌在头冠处,陶画从心底里恐惧这种做法,他觉得太深了,不安全。

可害怕与快感又成正比,他越是惊惧,传来的快乐就越是明显,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被完全填满的感觉,从粗暴的性事中自行取乐。

“别扭的像蛇一样。”肖荀拍他屁股,啪啪作响,“这样操你还不够?想把宁钊也喊来?”

“你放屁。”

陶画听到了“宁钊”两个字。

“宁钊才不会像你一样,他喜欢我,不可能这样对我……哎呦!”

肖荀猛地插进了他最里面,狠狠地抽送,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扭头,“什么叫他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他神色骇人,陶画眼睛一闭,不想看他,骂道:“你是死狗,坏狗,我明天就找捕狗大队给你抓起来!”

“婊子配狗。”肖荀冷哼,“你跟我天生一对。”

“谁是婊子,你奶奶的……唔……”

话被堵回去,嘴角又要被肖荀咬烂了。

陶画极其愤怒,这个白嫖的穷光蛋不仅操他还骂他,骂完还要咬他,等今晚过去他一定得找机会把肖荀绑起来用鞭子抽一顿。

实在是太坏了。

“没有结局我也爱你。”

施砚蓦地开口,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可惜陶画被肖荀缠着吻,没空理他。

阴穴里反复抽插的鸡巴停下,兜不住的汁水一直在往下滴,陶画用力挣脱开肖荀,赎罪似的捧住施砚的脸,低头看他,呼吸急促。

“你说什么?”

施砚的眼睛像一泓清泉,干干净净,清冽温和,陶画一时间不知道他究竟还留有多少神志。

“怎么又破了。”施砚擦了擦他的嘴角,拭去微量血迹,动作很轻,“从意识到喜欢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过最后没有在一起的结局。我运气太差了,很多事都不遂人愿,但是没有结局我也爱你。”

“你等等我,我会赚很多钱,我会很爱你,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陶画被他勾着走,差点就要答应了,如果不是肖荀突然抓着他的屁股抬了几下套弄鸡巴。

穴道被大量浓热的精液射满,施砚脸也在泛红,他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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