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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掉在脚跟处,光裸匀称的长腿骤然落进两人视野中。
他俩同时没了声。
玻璃不是纯透明,带着点浅浅的红,连带陶画的腿也在泛红,那双腿不自然地动了动,像是羞于暴露,但很快有一只手从他大腿内侧出现,不容分说地撑开那块紧紧相贴的皮肉。
可也仅此而已,剩下的看不见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陶画上半身套了一件长款白衬衫,前面应该没有合拢,两侧衣摆随意地垂着,刚刚好卡在臀部以下腿根那块,不耽搁面前的人看,倒挡足了后面的视线。
宁钊看不清那只在衬衫遮掩下的手做了什么,只瞧见陶画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抖了几下,整个人往前靠去,埋进了施砚肩头,两条腿别扭地缠着,屁股跟着微微晃动。
肖荀突然出声:“你用手弄过陶画吗?”
宁钊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呆滞地摇头,“没有。”
肖荀含糊地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不过宁钊从这声笑里也品出了点嘲讽的滋味,他又想起那天在床上肖荀平均两分钟就能用手让陶画喷出来一次……
他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己清除掉脑子里的画面。不能想了,这种行为属于意淫,意淫室友是件不道德的事,他怎么能这样干?
眼睛也赶紧闭上,就假装没看见这一切,假装不知道醒了,其实他还在睡觉。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不该想的别想,不该看的别看,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肖荀不屑地点评:“五分钟才把人弄高潮,施砚手活不行。”
一句话让宁钊破功了。
他压制不住某种难言的冲动,眼睛睁开一道小小的缝,看到陶画已经从施砚怀里退出来,瘫在玻璃墙面上,衬衫被无意识蹭开,露出下面饱满的臀肉,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屁股后那片玻璃上沾着若有若无的水迹。
偏偏肖荀要直接点破,“这几天他该不会一直被施砚关在这里操?怎么比之前潮喷的时候出水还多。妈的,畜牲。”
宁钊喉咙干涩,“我以前以为施砚是连片都没看过几部的人。”
这话给肖荀听笑了,眉头高高挑起,转头看他,“你以为,你以为的多了去了,他手里那些变态的花样你再活个八百年也想不出来。”
施砚缓缓蹲了下去,双手把在陶画腿侧,像在抚摸又像在固定,他单膝跪在地上,把头部藏匿在陶画胯间。
不多时,陶画扒在玻璃上的手指骤然张开又收紧,而后侧过半边脸,竟然有了泪痕。
他嘴巴动着,似乎在说话,玻璃隔音,宁钊听不见也读不懂唇语,但他知道陶画没有得到回应,施砚架住陶画屁股的手倒是越掐越紧,不仅掐,还往前压。
准确来说,是在往他的脸上压。
施砚的脸并没有被完全挡住,陶画大开的腿间露着一个尖尖的下巴,一动一动的,像嘴巴漏了条缝,一直在往下滴口水。
或许那不是口水。
“我操。”宁钊看懂了,气血上头,心脏砰砰直跳,他再次闭上眼,崩溃地喊:“能不能报警?我受不了了,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他飞快地看了看肖荀,又重新合上眼,“你是不是在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炼过?这还能看下去。”
“大费周章地给我弄来,不看完怎么对得起他。”肖荀神情自若,相比起宁钊的浑身不自在,他像只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黄片。
宁钊不能理解,“你不是喜欢陶画吗?你喜欢他还能看他被别人……这样?”
“施砚又不是没看过我操陶画。”肖荀说,“怎么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跟他从来都是平等竞争关系,他能把陶画哄来做爱是他的本事,但这也并不妨碍我骂他是畜牲。”
“什么玩意。”宁钊如遭雷劈,他没想到最先被劈到的竟然是自己,“他俩都这样了,你哪还有公平竞争的机会,以后当小三上位?”
肖荀:“怎么叫小三?陶画有亲口说过他喜欢施砚?放他妈的狗屁,睡过又怎么样,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道德底下。”宁钊骂他。
肖荀:“道德标兵,你最好以后别来当小四。”
“咚咚”。
敲击玻璃的沉闷声传来,是陶画用力地在拍打。不知何时他从背靠的姿势改为了正对玻璃,额头枕在胳膊上,大半张脸藏进臂弯,他一手做支撑,一手在拍墙,腰部凹陷,臀部翘着,粉红凸起的乳尖隐隐约约看得见,又常常被碍事的衬衫遮盖。
他的嘴巴还在说话,这回宁钊看得清楚,他在说:“停下,不行了,真不行了。”
这就是贪婪的下场。
如果能重来,回到那个在江边的夜晚,陶画估计会毫不犹豫地拿走三十万然后拍屁股跑路。
施砚的那句“我爱你”险些把陶画迷惑住,让他有一刹那的心虚愧疚,觉得这样欺骗施砚的感情会不会不太好,结果当天施砚就把他带去了和盛最大豪华包间,跟他商量最后几天能不能不回宿舍住。
陶画先开始不想答应,“可是我三天后有考试,还差一门考完了,我书还在寝室,得回去学习。”
施砚摸着他后脑勺,“我把书和资料都带来,给你找重点,带你复习,别回去了,跟我住一起。”
他说的太真诚,又刚给了那么多钱,陶画心软,留了下来,但他没想到后面几天等待他的除了学习就是上床,直接打破了他对施砚曾经的刻板印象,比如高傲冷漠,比如性欲寡淡。
他前天晚上在床上被施砚操失禁了。
根本控制不住的那种,甚至尿出来时都没意识到这是尿,当时爽的大脑一片空白,还以为是喷的水,直到施砚动作停下,低声笑着夸他“好厉害”,他才一下炸开,性欲全无,羞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多大了还尿床,不仅尿床,还是在做爱的时候尿床,太丢人了,这和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
施砚把他从被子里薅出来,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的啄吻,“别不好意思,这不是丢人的事。”
陶画欲哭无泪,扭着脸躲,这都不丢人,那什么才叫丢人?
“我很喜欢你这样,可爱。”
情人眼里出西施,老祖宗留下来的话诚不欺我,陶画怀疑他就算放个屁施砚都能闭着眼夸上两句。
那一次似乎打开了施砚的某种开关,此后他执着于在床上让陶画做出更多羞耻的表现,回回都要把人弄的一边高潮一边捂着脸哽咽,偏偏他粗暴又温柔,让陶画羞耻完后还愿意躺在他怀里听他好声去哄。
某天陶画随口说了句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多出来的那套器官,以前总觉得怪异恶心。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随口一句吐槽让施砚记到了心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