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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根本不顶饱,他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
“真的可以吗?”陶画不确定地问,“大哥不是还没到。”
施砚随口回道:“他刚才跟我说,让我们先吃,忙好会来找我们。”说完他把菜单往陶画那边递,“点完了,自己看有没有想吃的再加。”
陶画接过那本很厚的彩绘,来回翻了几页,发现施砚点的都是清淡的,没什么大鱼大肉,陶画想勾一道火爆肥肠,问施砚:“你最近上火吗?”
“没有。”
“那怎么点的全是清汤寡水。”陶画勾完火爆肥肠还想再加一份剁椒鱼头,可他笔还没落下,施砚打断了他。
“少吃点重口的。”
陶画纠结地看着施砚勾选的菜,又抬头看施砚,“可是你这个,白水豆腐实在是……不下饭。”
他眼中渴望太过明显,施砚想起他下午抱着饼干啃的可怜模样,还是做出退让,“想吃就加。”
大酒店的饭菜果然不一样,贵自有贵的道理,纵使陶画带着满脑子疑惑,吃饭时却一点不含糊,他没忘记今晚的首要目标是吃完开溜,至于莫名出现的施砚,如果施砚不主动提,他就装傻充愣,吃完回寝室睡大觉,如果施砚主动提……
只要施砚没明说他直播的事,他就继续装傻充愣,能瞒多久是多久。
然而等陶画吃饱喝足靠回椅背上后,施砚也没说一句话,他吃的很少,几乎没动筷子,桌上一大半菜都是陶画解决的,陶画擦着嘴有点羞愧,“不合你口味吗?我觉得还行。”
“我已经饱了。”施砚视线下移,看向陶画微微鼓起的小腹,“走吧。”
“这就回学校了?”陶画扶着桌子站起来,他恋恋不舍地望着那几盘还没怎么吃的菜肴,不好意思说自己准备歇会儿继续吃。
“不回,你不是有人还没见到。”
“啊?”陶画先愣了下,随后心里一惊,糟糕,这顿饭吃的太尽兴,大哥有事在忙,他居然忘了给大哥发消息慰问一下,顿时心虚,“哦,哦对,大哥在哪儿?”
“跟着我。”
施砚起身往包间后面走,陶画一头雾水地跟上,亲眼看着施砚从墙上摸出个按钮,按下之后墙又开了一个新门。
陶画眼眶微睁,他头一回见到有包厢带密道。
密道黑洞洞的,他不太敢进,但施砚走的毫不犹豫,他迟疑几秒,还是跟上了,密道的尽头有一扇门,施砚指纹解锁,门打开,里面依旧很黑,陶画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妙,他跟施砚相隔半米,停下脚步。
“你把我带哪来了?”
陶画很信任施砚,他潜意识里觉得施砚是个好人,平时不喜欢交流可能只是不善言辞,但现在这情况明显不对。
怎么感觉像是要噶他腰子?
施砚进门,摸索着按动开关,房间里有了亮光,他的眉目映在暖光下,染上一分平时看不出的欲望,“不是说了,来带你见「花开富贵」。”
陶画探头往里看,又很快缩回来,“撒谎,屋里没人。”
“没人吗?”施砚走到大床边,拉开抽屉检查里面东西是否齐全,“你再看看,屋里有没有人。”
陶画被他说的汗毛竖起,这除了他俩明显没人,施砚睁眼说瞎话,难不成「花开富贵」还能是个看不见的鬼?屋里分明只有……
施砚高挑挺直地站在那儿,慢慢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小塑料包,远远望着他。
陶画飞快地眨了两下眼,他突然觉得,「花开富贵」是鬼也不是没有可能,也许大哥在地底下表现不错,阎王爷奖励他来看阳间的色情直播呢。
算了。
陶画僵硬地扭动身体,一点点往后退。
不管怎么说,留在这里都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他得跑了,回不回寝室另说,起码不能继续待在这。
施砚很危险。
“通道门锁了,没钥匙你走不掉。”
脚步声渐近,陶画抵着门无路可逃,昔日寡言冷淡的室友突然换了一副模样,变成他直播间榜一大哥出现。
他的这些好室友,一个个挤着赶来给他送钱,什么「花开富贵」「上善若水」,等回去后他非得查查宁钊是不是还有个号叫「夕阳红」准备来当榜三。
“今晚不回寝室。”施砚拉过他的手,很自然地牵着他往屋里走,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陶画挣脱不开,被他一路带进房门,“等等,你不是说只吃饭不干其他的吗?”
“我吃饭的时候确实没做别的。”施砚脸上难得显露出一次明显的笑意,他动作十分轻柔,却又不可抗拒,把陶画按坐在床上,蹲下来,手指摩挲着陶画纤细的脚踝。
“现在饭吃完了,所以我可以做。”
施砚仰头,细致地描摹他在暗处看了一年又一年的五官,漂亮,精致,像玉琢,像藏在深海里的珍珠。
他又蓦地想起肖荀炫耀似发给他的消息。
“别怕,我不大,你不会疼。”
施砚说这话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他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说自己今天吃了几碗饭。
陶画表情惊骇,一句话说不出,由着施砚拿出一条拴着铃铛的细绳,紧密地缠到他脚腕上。
他找回一点声音,干巴巴地问:“你系这个干嘛?”
施砚说:“好看。”
为什么要系铃铛?
因为他念念不忘。铃铛在陶画脚上,每走一步响一声,回荡在他心头,走一步,想一生。
作者有话说:
施砚上老婆三步骤。
第一步,美味诱惑,抓老婆先抓胃,
第二步,诋毁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老婆别怕我不大,
第三步,信物标记,老婆是我的了。
第15章
陶画被他摸的不自在,缩着腿往后退,刚动一下右脚踝处就响起铃铛清脆的声音,陶画不太喜欢有东西绑着自己,他从不戴手链之类的东西,总觉得像束缚。
施砚没有强行拽住他,蹲在那一动不动,看陶画一点点缩到床中央,眼里满是惶恐不安,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不强迫你。”
陶画不信:“你都把我关这儿了。”
色情主播和榜一大哥在酒店房间线下见面会发生什么?
陶画除了做爱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可他怎么也无法想象施砚看他直播是什么样,他直播的时间段施砚一般都在图书馆学习,一想到学霸冷着一张脸在图书馆假正经地看色情直播,陶画就有严重的违和感。
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你真是「花开富贵」?”
施砚坦诚地点头。
陶画脑子里有成千上百个疑惑,施砚曾给他留下的高岭之花的形象在一点点被打碎,最后他从碎片中找出个最不能理解的点:“你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害的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