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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

“在图书馆学习是吧。”肖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嗤笑,他有意逗陶画,手指插的更深,弯起指关节在里面揉,“下午在哪层学的,我明天去找监控看看。”

“不记得了,三楼四楼五楼都有可能。”陶画被他弄得软了腰,抓着他手腕往外拔,“你先出去,我呃——”

他根本拉不住肖荀的劲,硬是被肖荀又插了几下。

“明天图书馆就得加条新规,”肖荀捏着他脸往他鼻尖上亲了口,“禁止学生在馆内行淫乱之事,你这种在图书馆坐手机上磨逼的,得被我抓回寝室好好教育。”

他刻意加重“图书馆”三个字,陶画又羞又臊,彻底没话说。连他坐手机磨逼都知道,肖荀是真看了他直播。

他心如死灰。

这个学非上不可吗?能不能明天就联系导员换宿舍,不,最好直接换个校区,陶画待不下去了,太尴尬了这,比上次宁钊撞破他女装更尴尬。

“下午还嘴甜喊我大哥,现在就开始撒谎骗大哥了?”肖荀想接着去吻他,却被陶画歪头堪堪躲过,他只亲到了嘴角,“两万的礼物,摸逼不给,亲嘴不许,陶主播,这么大牌?”

陶画推他的动作停了一下,眼睛瞬间睁大,“你是上善若水?”

“要给你看我账号吗?还有打赏记录。下午玩的爽不爽,其他玩法没来及告诉你你就下播了,跑那么快做什么。”肖荀把手指抽出来,又扇了几下陶画的阴唇,拍的水声直响。

“真骚。”他胯下鼓起一团勒的难受,索性拉下裤子让阴茎放出来,龟头抵在陶画腿根,他扶着几把去戳阴唇上的肉球。

陶画意识到肖荀刚才没有口嗨,是真的想操他,用比他天天玩的按摩棒大上一圈的几把操他,他吓得想躲,但人被堵在角落,腰也被死死掐着,根本跑不掉。

可他还不想被开苞,起码不是让肖荀来操他,肖荀太大了,真进来他肯定会痛死。

陶画苍白地推拒,讲话都不太利索,“肖荀,你,你喝多了,我是你室友。”

“你可以是我室友,也可以当我炮友。”肖荀漫不经心地磨着他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茎身擦着肉缝,甚至已经陷进去一点,“我可以继续当你直播间榜一,或者你不用再直播了,陪我睡一次给你一万,考虑考虑?”

这算什么?

包养?

谁家正经人会包养室友啊?

陶画有点心动。

可他直播间还有「花开富贵」,肖荀睡他也许两次就腻了,男人在情爱中的话最不可信,他还想赚更多的钱,不能把所有来钱的路子压在肖荀一个人身上。

更何况。

陶画偷偷往下看了一眼,他是真的怕肖荀的几把,上次在厕所离得远看不真切,今天近距离接触,越看越觉得狰狞可怖。

“不行,我……我直播是正经工作,不陪睡。”

“那就你继续直播,今天陪我一晚,下回直播我还给你刷火箭,要多少刷多少。”肖荀已经不耐烦了,他的攻击点下移,慢慢往肉缝里转移,“我是真被人陷害,演出结束去酒吧,那些崽种偷偷往我杯子里下药,我不想睡外面那些不干净的,今晚宿舍没人,陪我一次。”

陶画用手去挡自己的穴,“我帮你撸出来。”

“撸有用的话我自己在厕所就解决了,手松开,我要操你。”

“可是我怕,怕疼,用腿行不行,你放我下来,我用腿帮你夹,一样的。”

“娇气。”肖荀扯开他的手,狠狠往他逼上揉了揉,“下午看你爽的喷水的时候怎么没说怕疼,这不是挺能塞的。”

陶画快要哭出来,“就是下午玩肿了,你再操我,我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就不下,我给你买饭到床上喂你,上厕所抱着你去,你觉得我抱不动你?”肖荀托着他腿弯把人直接捞了起来,压在衣柜门上,硬烫的阴茎跳动着抵在他逼口,大有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陶画自知逃不过,眼底含泪,“先让我适应一下行吗?”

“你想怎么适应?”

“别插进来,你在外面蹭蹭,等我湿透了再……嗯……”

陶画话没说完,肖荀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虽然他是想不顾人死活地把他压在这操一顿,但看到陶画怕成这样,马上要哭出来,他还是心软了,决定再忍耐一会儿。

肖荀呼吸粗重,低头埋进陶画颈窝,摆动胯部用几把去磨阴唇,他很色情地揉着陶画的屁股,低哑着嗓音问:“肛塞的感觉怎么样,等会儿能不能让我进你后门。”

陶画怕得声音都在发抖,“不能,疼死了。”

“习惯就不疼了,前面也是,我多操你几次你就适应了。”肖荀蹭了几分钟,不知道陶画有没有被他磨的湿透,反正他的几把快要硬炸开了,“好了没有?我想操你。”

他忍不住了,调整腰部位置对准陶画逼口,哪怕陶画说不愿意他也不准备停下,惹哭了下回再多刷点钱去哄,总能哄好。

陶画叫的凄惨,“不行!你等等,我疼,疼!”

而这就是宁钊推门而入时听到的声音。

他左手拎着大包塑料袋,右手拿着瓶老干妈,脸上还挂着笑,问候的话没说出口,灯刚打开就看他的绿毛室友很凶悍地把异装癖室友压在衣柜上图谋不轨,下身还在来回耸动。

陶画哭的太惨,像在被强奸。

宁钊神色惊恐,膛目结舌,反应过来后快步冲到肖荀旁边,老干妈朝他肩上一砸。

“肖荀,你在干嘛!”

作者有话说:

一更

二更我努力下,也许今晚会有

第8章

饶是肖荀身体素质再好,被玻璃罐重重砸到肩膀上也疼得一抖,抱着陶画的一边胳膊失了力,陶画趁机从他怀里滑下去,抖着手提裤子,唇色泛白,边抽泣边往宁钊那伸手。

他刚才是真的要吓死,肖荀那驴玩意磨他只会给他越磨越害怕,龟头一插入就把他撑得痛极,要是全进来他不一定能见到明早的太阳,幸好宁钊回来了。

宁钊拿着老干妈向他奔来时,他真觉得是见到了救世主拿着仙女棒,今晚要是能逃过一劫明天他一定去超市再给宁钊买瓶老干妈,下周四请他吃老干妈拌蛋挞。

“救世主”听不到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心声,只看到自己可怜瘦弱的异装癖室友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被欺负的涕泗横流,眼巴巴地伸手向他求救。

陶画本就长得漂亮,哭起来更是惹人怜爱,卷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随着眼睫颤动一抖一抖,宁钊保护欲瞬间爆发,他蹲下来接过陶画的手,眼里闪着坚毅如入党的光,“别害怕,我护着你。”

陶画悄悄瞥了眼肖荀,吸着鼻子往宁钊那边靠,按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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