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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点,哭起来也很漂亮的男生。
他想缓和气氛,主动去接陶画的垃圾袋:“我给你扔吧。”
陶画怕他闻到里面衣服上的骚味,毕竟刚刚喷的水挺多,他脱的时候都能闻到那股味道,哪敢让宁钊给他扔,摇头:“我自己去。”
被拒绝的宁钊更尴尬了,他手停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想再说点什么,突然背后门一拉,宁钊回头,正对上一双布满凉意的眼睛。
“施砚?你不是去图书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施砚没理他,略过宁钊直直走到陶画面前,嘴角紧绷,视线在陶画身上来回扫视着。
施砚是他们寝室长,专业第一的知识分子,性格冷淡的要命,跟陶画一个地方考来的,不过和陶画关系倒没有多好,平时除了学习几乎没什么交流。
陶画虽然不知道施砚为什么这样看他,可他一动不敢动,他承认他有点怕施砚。
一分钟后施砚目光终于从他身上移开,淡淡地回宁钊:“重点该背的背完了,提前回来准备下一科复习。”
宁钊又想起他下午惨痛的考试,干巴巴地说:“哦。”
陶画脚底板站的发麻,施砚还在他面前杵着不动,他偷偷往边上挪,“我去扔个垃圾。”
“什么垃圾?”
施砚没有一点让开的意思,他今天尤其反常,换平时根本不会过问这种小事。
真是离了个大谱,陶画把垃圾袋往身后藏,怎么一天到晚这群人就盯着他垃圾袋看呢?
关键时刻宁钊往前迈了一步挡到他俩之间,脸上挂着笑:“哎,垃圾不就垃圾,能有什么,施砚你跟我来,帮我画个重点,上回老师划重点的时候我睡着了,没听见。”
他一边把施砚往自己床位拽,一边给陶画使眼色快走,跑出寝室后,陶画决定再给宁钊加一块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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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完垃圾陶画没立即回去,到校外银行查了余额,下午直播打赏已经到账,他趴在机子前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最后把钱取出来,钞票摸到手里的那一刻幸福感达到顶峰,出银行时人都是跳着走的。
他怕回去被施砚抓着继续问,在外面待到快关寝才慢悠悠地绕回去,施砚作息很规律,总在十一点睡觉,他到寝室时已经十一点半了,施砚果然不在床下,宁钊在复习,肖荀……肖荀好像没回来。
陶画简单洗漱后也往床上一躺,准备今晚在梦里再数一遍百元大钞,可梦做的不连贯,他半夜两点被尿意憋醒,蹑手蹑脚地下床往外走,男寝厕所那边灯最近坏了,黑漆麻乌什么都看不清,陶画尿急出来忘记带手机,只能一路摸黑到厕所。
在他准备脱裤子放水时,身后忽然响起一窜急促的脚步声,他刚想回头,肩膀被人猛地按住压回在厕所门板上。
他痛得大叫:“哎,哎!兄弟,我就上个厕所,你——”
陶画身体一僵,有只冰凉的手顺着他裤衩边摸了进去,动作很快,毫不犹豫,直抵他下午刚爽过的逼。
作者有话说:
施砚,一个表面矜持的斯文败类
第3章
运气这玩意果然守恒,他白天赚了那么多,晚上就得把屁股赔出去。
陶画往前缩,夹紧腿企图藏住隐蔽的穴,但流氓显然有备而来,手直往他腿心钻,看他反抗还朝他腿根嫩肉掐了把,陶画疼得一抖,失了劲,被人乘虚而入摸到了逼,流氓好像很急,一点没照顾他的阴核直接就捅进了小半根指头。
不发情的时候陶画那里一向干涩,他冷汗直冒,崩溃叫道:“你往哪儿摸!”
但他逼在人手里,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放低姿态,低声哀求:“我就上个厕所,好哥哥你行行好别弄我了,我错了行不行,下次再也不半夜摸黑出来了,哎你——”
流氓按着他肩膀的手突然前伸反扣住他的脖颈,往后一带,让他整个人后仰靠在一片宽大胸膛上。
现在是五月中旬,天气转热,陶画只穿了一件短袖,身后近乎赤裸的亲密触感让他感觉不适,他向来不喜欢跟人挨这么近。
那只手慢慢在他颈间合拢,暧昧地摩擦,温热呼吸打在他耳边,陶画抖了抖,以为流氓要说话,比如威胁勒索或者言语羞辱,结果过了半分钟,流氓什么都没说,而是在他后颈落下一个轻吻。
陶画感觉又有了谈判的机会,他喉结被握在流氓手里,艰难地开口:“你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疼。”
他最后一个字带了尾音,听着像撒娇,流氓又在他耳侧落下几个吻,他被亲的有些痒,偏头想躲,脖子上那只手力度加大,很快把他固定回来,然后一口咬在他颈侧。
说是咬,称为吮更合适。
湿热的舌头一直在他那一小片肌肤上游走,时吸时咬,还故意弄出声音让陶画听见。
陶画疯狂拍打他,“你别,我,我明天有课,要出门。”
闻言流氓动作停下,他的嘴唇离开陶画,但没离多远,危险的气息依然喷在陶画颈侧,他笑了两声,声音很低,陶画在脑中对了无数个人的声音,可只有这两声根本听不出是谁。
埋在他阴穴里的手指忽然动了动,陶画腿一夹,“这里也不行。”
他以为流氓会继续纠缠,没想到侵犯他的两指居然真退了,他立马说:“大哥你放我一马,我绝不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明早就去宿管那查监控!
男寝住了个变态,这他大爷的还得了,下一次大学生创新创业他就要设计一个男性夜间独自上厕所用的防身工具,提醒广大男同胞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一个老年翻盖手机突然在他面前亮起,上面打着一句话——真不给摸?
“不是,哥们,摸不摸的先不说,我真要尿出来了。”
陶画一边说一边试图凭借屏幕倒影分辨身后人的长相,但翻盖机屏幕太小,打的字又太大,他什么都看不清。
流氓把手机收回去,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松,过了半分钟再次递过来——我是「花开富贵」也不行?
陶画被尿憋的受不了了,他急了,“还花开富贵,你是畜牲也——”
等等。
陶画陡然清醒。
花开富贵,他榜一大哥?
先不说这个人是不是「花开富贵」,但知道这个id就代表知道他在搞色情直播,甚至看过。
陶画的脸迅速升温,想起自己在直播间里发浪的骚样,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来个人,现在给他杀了,快点,他有点不太想活。
直播这事要被传出去,他在联大还怎么混。
再说「花开富贵」,这不应该是个中年老男人吗?怎么突然变成了他的校友,他记得那个直播明明不开定位,这么巧,网上搞黄这就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