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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他,他嘬的更用力,跟要把龟头吸出花来一样,还用手握着凉凉的卵蛋当核桃盘。

他感觉到谢山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丁乐煊哼了一声,用拇指按住龟头,他压在谢山的身上,嘴唇贴着谢山的唇瓣若即若离,碎碎的念叨:“你是不是想射啊?嗯?”

谢山睁开眼,坦诚道:“嗯,想。”

丁乐煊笑的贼兮兮的,“哼,那你求我啊。”

谢山无奈的笑道:“求你。”

丁乐煊撇撇嘴,“不满意。”

谢山抱住丁乐煊,亲了亲他的嘴,“求你了。”

丁乐煊舔了舔嘴唇,又亲了上去。谢山的嘴唇很柔软很好亲,丁乐煊含住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起来,他亲了又亲,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一般。

他亲着亲着开始哼唧起来,用软白的屁股蹭着硬挺的性器。

谢山便伸手摸了把丁乐煊的下体,花穴已经足够湿润,他扶着性器往花穴里进,才刚进一个头,丁乐煊的身子就软了下来。

“谢山,嗯......”丁乐煊哼唧着扭了扭身体,两只手可劲儿的在谢山身上乱摸,小尖牙在结实的胸膛上印下小牙印,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身体被喜欢的人填满的感觉让丁乐煊幸福又彷徨,他好怕谢山的存在就是一场梦,毕竟像他这样坏的小孩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会喜欢他呢?

丁乐煊好想问谢山为什么会喜欢他,但又怕听到的是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只是表面张扬,但其实在面对幸福时他总是自卑的那一个。

酣畅到了后半夜,丁乐煊累的眼睛都睁不动了,可还是不想停下,趴在谢山身上一会儿亲亲嘴巴,一会儿亲亲眼睛,一会儿又好奇的摸摸谢山眼角的小泪痣。

谢山拍拍丁乐煊的肩膀,“太晚了,明天还要上学呢,早点睡吧。”

丁乐煊把脸贴在谢山的胸膛上,“不想睡觉。”

“那你明天又该起不来了,早上第一节 是数学课,你数学最差,不能不听课。”

“那我也考不上大学。”丁乐煊丧气的说道,他知道谢山是年级第一,是要考全国top大学的,他自己呢,连大学的门槛都跨不过去,说不在乎都是假的,以后说不定他和谢山的差距会越来越大,连共同语言都没有了。

谢山拉过被子盖在丁乐煊裸露的身体上,他亲了亲丁乐煊的额头,“有我在,不会让你没大学上的,我会帮你的。”

“哼。”丁乐煊用手指在谢山的胸膛上画圈圈,“你说的好听,要是我没考上呢,要是咱俩没去一个城市念书呢,到时候你在大学里遇到了那么多和你一样优秀的人,你还能记得我是谁么。”

谢山:“为什么要这么想,如果我想和优秀的人在一起,那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呢?”

“谁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丁乐煊嘟囔道。

谢山垂眼看着丁乐煊,他为什么喜欢丁乐煊,穿越前是因为丁乐煊在他枯燥的青春里染上了一抹亮色,丁乐煊太耀眼太与众不同,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而现在,他和丁乐煊已经结婚七年了,他们不只是恋人,更是亲人,丁乐煊已经深深嵌进了他的生命中,他不知道除了丁乐煊他还能爱上谁。

哪怕重来千万次,哪怕是不同的宇宙时空,不同的相遇,他想自己还是会喜欢上丁乐煊。

“我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谢山轻声说,“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喜欢不上任何人,只有你,我只会爱你。”

丁乐煊眼皮都在打架,闻言笑道:“你才认识我多久啊,还喜欢我很多年了,说你笨你还真笨,情话都说不好。”

丁乐煊说完就睡着了,谢山看着丁乐煊的睡颜,将人拥的更紧。

当周五的放学铃声响起时,丁乐煊高兴的恨不得从椅子上弹起来,这一周他被谢山逼着听课学习,都快把他愁疯了。不止谢山,还有他哥丁烬对他嘘寒问暖的频率也与日俱增,每天打电话念叨他都快赶上老妈子了。

结果回家后,谢山还是按着他学习。

谢山:“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丁乐煊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不就差套数学卷纸吗,你明天看着我写完不就行了。”

谢山皱眉道:“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明天你还有别的事要做,而且我明天要去兼职,不能在家看着你。”

丁乐煊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什么,便利店老板娘不让我在那呆着了?”

谢山摇摇头,“不是,我换了一份奶茶店的工作,奶茶店很吵,不适合你在那学习。”

丁乐煊就用眼睛瞪着谢山,“不要。”

“乐乐。”谢山有些无奈。

丁乐煊在床上打滚,“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谢山其实不想让丁乐煊去,因为奶茶店里有白霖,但他一时找不到比奶茶店挣钱更多的工作,不得不暂时留在奶茶店。

丁乐煊用脚踹谢山,“我要去!”

“好。”谢山把丁乐煊的脚放回被子里,“明天带你去。”

第二天谢山信守承诺带着丁乐煊去了奶茶店,他给丁乐煊找了个挨近暖气的位置坐着。

谢山:“我去工作了,你好好学习。”

丁乐煊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会好好学习的!”

丁乐煊咬着笔头装模作样学习,但眼睛一直盯着谢山的方向。

白霖一如既往的热情,但谢山却没了穿越前的包容,他全程保持沉默,只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丁乐煊眼睛多尖,看出白霖不怀好意,占有欲上来让他气的牙直痒痒。

趁着谢山去后面拿东西的功夫,丁乐煊伸腿绊倒了过来给客人送奶茶和甜点的白霖。

白霖的手被摔碎的餐盘划破,他当即骂道:“你有病啊?干嘛啊!”

丁乐煊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我怎么了?”

他低头看着白霖的手,觉得不够解气,又抓着白霖的手往碎片上按。

这时谢山从后厨出来了,看见眼前这一幕喊道:“乐乐!”

丁乐煊倏地松了手,迅速将做坏事的手背到身后,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儿,脸上带着难得的慌张。

白霖跟见到救星似的,可怜兮兮地朝谢山喊道:“小山哥……”

谢山大步朝这边走来,拉起丁乐煊进了洗手间,丁乐煊有点害怕,他怕谢山会讨厌自己。

谁知谢山却拉过他的手放在洗手池下,用水冲洗掉手上的血迹。

谢山:“受伤了吗?”

丁乐煊摇摇头,“没有。”

谢山不放心,仔细将丁乐煊的两只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伤口他才安心。

丁乐煊:“你,你不生气?”

谢山叹了口气,“生气。”

丁乐煊缩了缩脖子,谢山又接着说道:“气你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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