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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冰窖,浑身的血液都因为发冷而停滞,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第32章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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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意晚是提前结束出差回来的,她隐约能感觉到即使一个月回来后谢山的答案仍旧会是拒绝,但她还想再努力一把。

那天她去谢山家也是为了给自己再争取一下,当初约定的期限是一个月,但她提前了两周回来,所以跟谢山商量想再试着相处两周,如果最后谢山还是没感觉,那她就放弃。

谢山同意了。

他们通常会在下班后一起吃晚饭,有时候还会去逛书店看电影。

丁乐煊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就像以前一样将自己伪装起来,偷偷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只不过心境和之前还是有些变化的,在短暂的拥有过谢山后又再一次失去,莫大的绝望时常像潮水一样将他卷入无望的大海中。

从那天之后,谢山没有联系过他,而丁乐煊也因为亏心害怕也不敢去找谢山。

直到那天,谢山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辆自行车,在吃过晚饭后,载着王意晚骑向公园。

那个公园,是丁乐煊和谢山在一起时拥有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之一,而无数次谢山骑着自行车载着他去兜风都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刻。

可现在,谢山的后座不再是他的专属,他人生中仅剩的幸福片段也没有了。

丁乐煊躲在树后,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哭的泣不成声。

当天晚上,他就去找谢山了。

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反正他已经遭报应了,也不差这一次。

丁乐煊:“我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谢山看着他,语气冷漠如冰霜,“不是说好了么,我女朋友回来你就走。”

“我后悔了,我不能,不能离开你,你可不可以,分手啊?”丁乐煊红着眼去拉谢山的袖子,却被谢山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你想让我和你一样变成没有道德的人么?”谢山反问。

丁乐煊嘴唇发抖,“不,不是的……”

谢山离开了,而丁乐煊还站在原地,他的良心遭到了谴责。

他摸上心口处的平安符,告诉自己:没关系,就算有报应,也不会加在谢山身上,他会全部替谢山受着的。

丁乐煊开始每天给谢山发消息,早午晚安是必须会发的。剩下的就是一些关心的话,一如之前他那些发不过去的碎碎念,只不过会精简一些,发之前他还会读一遍通不通顺。

什么今天有雨记得带伞啊,什么夜里风凉多添衣,什么不要总是熬夜,要吃好饭啊之类的。

当然,谢山一条也没回过。

丁乐煊仍然像以前一样跟在谢山身后,早上目送着谢山上班,谢山快下班的时候,他就去医院等他。

他看着谢山和王意晚并肩走在前面,心是痛的,但脚步却一次都没有因此停下来过。

那天,他见谢山有点咳嗽,跑到药房买了药给他送去。

谢山没开门,他把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等第二天,他再去看,袋子里的药没动,而袋子被扔在了地上。

无论他给谢山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这样。



谢山最近有一场考试,而王意晚正好也有稿子要赶,两人相约周末的时候去市中心的图书馆。

丁乐煊也去图书馆占了个位置,他坐的位置在角落,刚好可以看到谢山。他在素描本上画谢山的肖像,他有好多个素描本,每一本都画满了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做着不同事情的谢山,甚至他家一整面墙都贴满了关于谢山的画。

丁乐煊每次都是最后一笔画谢山眼角的那颗泪痣,他喜欢这颗泪痣,每次点上就好像画中的谢山要从画上走出来一样。

丁乐煊画的投入,再抬头时谢山和王意晚都不在座位了,但书本还在桌子上。他四下张望,都没看见他们的身影。

正当他起身准备去找他们的时候,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在谢山他们的位置转悠了两圈,然后他就看见男人往王意晚开盖的水杯里倒了白色粉末进去。

丁乐煊警铃大作,他想也不想冲了过去。男人像是有预感,见丁乐煊往他这边走,急急忙忙就往外跑。丁乐煊腿脚不好走不快,刚抓到那人的袖子就被甩开。

他见追不上,便往回返。他拿起王意晚的水杯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刺鼻子的味道,更加证实了那个男人没安好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谢山和王意晚回来了,见丁乐煊手里拿着王意晚的水杯,他皱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这个杯子…”一面对王意晚和谢山,丁乐煊就有些紧张,他一紧张就爱结巴。

谢山夺走杯子闻了一下,他眼眸一暗,再抬头时眼底的怒火让丁乐煊打了个寒颤。

“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有人…”丁乐煊慌忙想要解释。

“丁乐煊!”谢山愤怒地打断了丁乐煊的话,“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像以前一样。”

“只要稍稍有一点不如你的意,你就要作就要闹就要害人,就要不择手段摧毁一切!”

“不是,我没有……”丁乐煊伸手挡住脸,腿脚发软,浑身都在冒冷汗,他几乎要跌在地上。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谢山冷眼看着他,这个眼神是那么的熟悉,当年他不管不顾想要打死赵常云被谢山拦下时,谢山也是这种眼神,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眼神,也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丁乐煊不知道自己怎么是怎么走回家的,到了家就是吃药,躺在床上的时候,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他突然想起来,明天是谢山生日,他的蛋糕还没做完。

于是挣扎着爬起来,给曲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明天会去做蛋糕。打完电话,这才安心。

依旧是做了一宿的噩梦,无论睁眼闭眼,都是谢山满是悲戚的眼神。

六点的时候他就起来了,实在是睡不着了。他拉开窗帘看对面谢山的房间,窗帘是开着的,屋里却没人。

谢山从来没有这么早离开家,昨晚他睡下的时候,谢山还没回来。

那谢山去哪了?是去王意晚家了吗?

想到这个答案,丁乐煊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应激反应让他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起来。

他昨天什么也没吃,所以根本吐不出来什么。

丁乐煊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企图以此让冰凉的身体回暖,可身体却越来越冷。

他尝试给谢山打电话,对方却显示手机关机。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通。

最后丁乐煊还是强打起精神,蛋糕还没做呢,至少要把生日蛋糕做完啊。



“诶,大学霸,你都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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