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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单子去找了认识的医生。

在妇产科工作多年的李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沉吟道:“这人是你朋友啊?”

“嗯。”

“啧,他身体里虽然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但女性的那套早期发育不成熟,不过现在来看,好像是这两年逐渐发育成熟了。”

李医生试图给谢山讲解理论知识,但被谢山打断了,“他能生吗?”

“啊?”李医生愣了一下,“呃…能是能,就是概率很小,非常小…诶!”

谢山抓起桌上的单子转身就走,都走出门了才想起来说了声再见。

“这臭小子!”李医生呷了一声。



“谢山,一起去喝一杯啊?”同事高子昂组织下班后去聚餐,邀请谢山一起。

谢山说:“不了,你们去吧。”

“别啊,你来吧,听说神内的大美女也来呢。”

谢山将白大褂脱下,换好外套对同事说道:“我不去了,家里有人等。”

谢山说完就离开了,留下一众同事面面相觑,有人捶了高子昂一下,“就说你小子消息不灵通,谢山有女朋友啦,是王主任闺女呢!”

检查结果显示丁乐煊有慢性胃病,需要调理饮食。谢山下了班就去超市买菜,结账排队的时候,旁边的货架上摆着新款棒棒糖,他想了想,只拿了两根放进推车里。

糖吃太多,牙会疼。

谢山到家的时候,屋内很暗,丁乐煊没开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走到丁乐煊身旁,丁乐煊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谢山俯下身吻在那两瓣微张的薄唇上,起初只是轻轻吸吮,而后舌尖探了进去。

熟睡的人醒了,丁乐煊迷茫的睁开眼睛,舌尖被人含着,说话都含糊不清:“你…回来了唔嗯…”

谢山见他醒了,没了开始的温柔,反而吻的凶狠起来,丁乐煊的嘴角被咬破,血腥味涌了出来。

他伸手去推谢山,偏过头大口喘着气,轻声说:“要不我们算了吧…”

搭在他胳膊上的手骤然收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谢山眼底满是阴霾,“什么算了?”

丁乐煊不敢看谢山的脸,他想了一天,还是觉得不能让谢山陪他做这种不道德的事,“就是,我们之间的…还是算了吧…”

谢山松开丁乐煊站起身,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他,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愠怒:“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

丁乐煊咬紧嘴唇,“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谢山有些好笑的问:“你不觉得现在说有些晚了?你当时来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对?”

丁乐煊垂着头,指甲划在手腕抠出了一道血口子。

谢山忽然拍掉他正在抠手腕的手,手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现在离开我家,永远也别出现在我面前。”谢山冷声道。

丁乐煊猛的抬眼,他眼眶泛红问道:“连做朋友也不行吗?”

“不行。”谢山冷漠的说道,“请你现在离开我家。”

谢山说完就进了卧室,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丁乐煊一瞬间慌了,谢山的话是那样的决绝,他知道如果这一次他真的离开了,谢山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他了。

他害怕了,慌忙从沙发上爬起来,人一乱就容易出错,正常他一般都是先用左脚着地,但他今天却用了右脚,导致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膝盖最先接触地面,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肿了。

丁乐煊没敢停,跌跌撞撞推开卧室门,谢山正背对着他站在窗边。他从后面抱住谢山,哭的泣不成声,“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你别赶我走,呜呜…”

谢山没回应,抬手将窗帘拉上。他转过身把丁乐煊推到床上,解开了皮带,“张嘴。”

丁乐煊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他的嘴被撑开,后脑勺被人按着一下一下吞吐,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咽喉处。

嘴里的东西被抽出,一股灼热打在了脸上。

丁乐煊慢慢睁开眼睛,连睫毛都挂上了乳白色的液体。

“我,我帮你舔干净。”丁乐煊把脸凑过去,却被压在了床上,没有任何前戏,粗热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丁乐煊很疼,但他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他怕谢山不高兴。他两手环住谢山的脖子,主动迎合他的动作。撕裂的痛感渐渐麻木,丁乐煊身子骨弱,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

半睡半醒间,他感受到体内的性器被抽出,身下好像被人放了个枕头,臀部被抬了起来。

谢山出去了,卧室门没关,没一会儿传来了饭菜的香味。

丁乐煊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和谢山住在小出租房的日子。那时候,每天晚上从奶茶店回家,谢山都会给他做好吃的。

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他们俩就像一对小夫妻一样过着不富裕但快乐的小日子。

这时,谢山进来了,把他抱到了浴室冲了个澡。

谢山还是不给他衣服穿,不过这次给他披了一条小毛毯。毯子毛茸茸的,盖在身上很舒服,还有淡淡的清香,是丁乐煊想了七年的谢山的味道。

谢山做了山药排骨汤,香菇炒白菜,菠菜炒猪肝,还有一碟蒸南瓜。

丁乐煊的鼻子还堵着,时不时吸一下鼻子。他小口喝着排骨汤,他喜欢吃肉,不爱吃菜,筷子基本只往菠菜炒猪肝里伸,还只夹猪肝不夹菠菜。

“吃菜。”谢山沉声道。

丁乐煊闻言夹了一小筷头白菜,之后就埋头啃排骨。

谢山看了他一眼,将装着香菇炒白菜的盘子放到他面前,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吃菜。”

丁乐煊缩了缩头,听话的吃完了半盘香菇炒白菜。

睡前,丁乐煊仍是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而谢山却换上了睡衣。

“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衣服啊。”丁乐煊从被子中露出半张脸小声问。

谢山正在看一本很厚的医学书,听后淡淡的说:“不能。”

“你要是不愿意让我穿你的衣服的话,那能不能麻烦你去我家一趟,帮我从柜子里拿一套衣服出来啊?”丁乐煊又问。

“不能。”谢山仍是拒绝。

丁乐煊咬着嘴唇,小声嗡嗡:“可是我得出门啊。”

谢山将书翻了一页,看都没看丁乐煊一眼。

丁乐煊见谢山不想理他,他将脸缩进被子里,缩成了一小团不再出声了。

等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谢山才将头从书本中抬起来。

谢山先将丁乐煊的脸从被子里解放出来,他的脸都已经闷的泛红了。而后他又起身,动作小心的将丁乐煊的腿拿了出来,先检查了下磕肿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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