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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偌大的房子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丁乐煊看着小小的自己穿过客厅上了二楼,争吵声越发近了,最后他在一间卧室门口停下。

“我怎么就生了个怪物啊?!还不都是因为你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是你作孽太深!”

“你个疯婆子,这难道能怪我?要不是你成天疑神疑鬼我会在外面不回家?”

……

丁乐煊看见还没有门把手高的自己费力推开房门,用稚嫩的童声说道:“妈妈,爸爸。”

女人面目狰狞,顺手抓起桌上的花瓶朝他砸了过来,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怪物!”

花瓶正砸在丁乐煊的头上,视线被鲜血遮挡模糊一片,周遭景物天旋地转。

丁乐煊倏地睁眼,从床上直起身大口喘着粗气,衣衫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身上。

谢山从卫生间出来,见丁乐煊醒来问道:“怎么了?还难受吗?”

丁乐煊怔愣的看向谢山,慢慢回过神来,现在不是小时候,他已经长大了。

“抱抱我。”丁乐煊朝谢山张开手,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依赖。

谢山不明白丁乐煊怎么了,但还是走了过去抱住了他。丁乐煊将脸枕在谢山的肩上,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此后的一整天丁乐煊都蔫蔫儿的,胃还没完全好,他什么都吃不下去,谢山给他买的粥也只吃了几口。

下午的时候,外面天很阴,寝室里没开灯,窗帘被丁乐煊拉的严严实实。谢山去上课了,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黑暗之中,丁乐煊觉得浑身很痒,他拼命的抓挠手臂,光洁的手臂上很快留下一道道血痕。

不行,还是痒,痒的快要死了。

丁乐煊在抽屉里翻找,里面的东西被随手扔在地上,终于找到了一把小的弹簧刀。

他在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涌出盖过了伤口旁边深浅不一的疤痕。

终于不痒了。

丁乐煊靠在墙上,任由殷红的血液滴在地上。

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丁建宇的声音:“你哥下个月过生日,你记得回家一趟。”

丁乐煊低声嗤笑:“丁烬过生日有你们不就够了,我回去多影响人心情啊。”

“老子他妈让你回家你就回……”

丁乐煊将手机扔到一边,丁建宇还在骂着,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他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他进了浴室,用水冲洗伤口,又拿出绷带胡乱包扎了一下。

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丁乐煊扯了扯嘴角,眼中闪烁着极端的偏执和病态。



城南一中在月末的时候进行了一场月考,要考试的那阵子谢山每天都学到很晚,不管丁乐煊怎么勾他,他都无动于衷。

丁乐煊这几天都要憋死了,好不容易等到考完试,一回寝他就扑到谢山身上,煞有介事地说道:“男朋友,我的胸好像被你揉大了,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变大了。”

说着丁乐煊脱了衣服,带着谢山的手按在胸上。

谢山耳尖泛红,竟真的认真地在丁乐煊的胸上比划了几下,沉思后说道:“应该没变大。”

丁乐煊照着谢山的唇啄了一口,笑道:“男朋友,你好笨啊,我忽悠你呢。”

谢山眼眸流转,忽然将丁乐煊压在桌上。他的脸分明红的滴血,却像是和丁乐煊较着劲儿似的在他的身上亲吻抚摸。

丁乐煊起初笑的厉害,他笑谢山纯情,笑他不禁逗,笑他较劲的样子有趣。直到谢山掰开他的双腿,将脸埋在他的腿间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

“你干嘛!”丁乐煊又羞又恼,拼命夹紧双腿。

谢山没答话,他手劲儿很大,一下子就将丁乐煊的腿分的大开。

舌尖在穴口转圈舔吸,没一会儿干涩的花穴里就涌出水儿来。丁乐煊被舔的浑身酥麻燥热,他弓着腰,浑身颤栗,“不,不要!”

谢山不听他的,用手拨开穴口,红舌径直探了进去,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手指也压在充血鼓起的阴蒂上拨弄起来。

快感像电流冲击着全身,丁乐煊脚背绷直,手胡乱扫过桌子,带倒一片东西。

丁乐煊射了出来,小腹一阵痉挛。

谢山压在丁乐煊的身上,性器有一下每一下地摩擦着穴口。

“我才不笨。”谢山勾着嘴角,一向淡漠的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丁乐煊捧着谢山的脸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不告诉你。”谢山故作神秘道。

指尖在小泪痣上轻轻摩擦,丁乐煊笑道:“我好像把你带坏了…”

丁乐煊将脸埋进谢山的胸膛,他有些恍惚,不知道这快的惊人的心跳声是自己的还是谢山的。

第9章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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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成绩很快下来,不出意外,谢山仍是年级第一。谢山并没有很激动,反而内心平静,这对他而言是唯一付出与回报成正比的事情,也是他必须要做好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在看见自己的成绩之后他的视线不自觉地下移,去寻找丁乐煊的名字。成绩单从头看到尾,终于在末尾看见了丁乐煊。

丁乐煊是全班倒数第一,年级倒数第十。

谢山眉头皱紧,他回到座位,丁乐煊正趴在桌上睡觉。他将丁乐煊推醒,丁乐煊有些迷茫,“嗯?”

“你的月考卷子呢?”

丁乐煊将手伸进桌堂里乱摸一通,拿出被团成一团的卷子。

谢山接了过来,将卷子摊开展平,“哪道题不会?”

“干嘛?要给我讲题啊?”丁乐煊嗤嗤笑道。

“嗯。”

丁乐煊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放弃吧,我从上高中就没学过习,你要是非要问我哪道题不会,那我只能告诉你全都不会。”

谢山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坚持给他讲题。丁乐煊以为谢山放弃了,然而晚上回寝后,谢山拿来一摞笔记本放在他桌子上。

“这是我高一时候的笔记,你先拿去学,有看不懂的可以问我。”

丁乐煊扯了扯嘴角,将桌上的笔记本推回去,“我看不必了吧,我又不想当什么好学生。”

说完,他凑到谢山身边,语气暧昧地挑逗道:“我们玩点别的怎么样?”

谢山却把他抱在椅子上,说:“以你现在的成绩考大学都很费劲,我们现在是高二,还有一年多,你努努力还是有希望跟上的。”

丁乐煊听的有些烦,“你是我爸吗?还管我学习,我说了我不学!你要是今晚不愿意做那我就睡了!”

丁乐煊气鼓鼓地爬上了床,用被将自己盖住面向墙壁。他听见谢山拉开椅子坐下,之后传来翻动书本的声音。他心里更气了,难道都不知道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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