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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桌上散发着香味的袋子。

“嗯。”谢山打开袋子,自己拿了一串丸子,将盒子递给丁乐煊让他自己挑。

丁乐煊看都没看递过来的盒子一眼,而是紧紧盯着谢山嘴里的那串。

趁着谢山没防备,丁乐煊借谢山的手叼走了一个丸子。

丁乐煊伸出红舌舔了下嘴角,朝谢山眨了眨眼睛,“谢谢,很好吃。”

谢山一阵恶寒,手里的串也不吃了,直接扔进垃圾桶。

丁乐煊也不生气,拿了本漫画书就翻身上了床,说是在看漫画书,但其实眼睛一直盯着下面的谢山。

谢山收拾好东西后已经很晚了,他准备换身干净的衣服。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少年宽肩窄腰,肌肉结实紧致,连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丁乐煊拄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没想到谢山还挺有料。再往下看,就见谢山将内裤脱下,换上了干净的内裤。

他的动作很快,不过五六秒,可丁乐煊却将两腿间的东西看了个清清楚楚。

好大。

这是丁乐煊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这还是没硬起来的形态就已经这么大了,那硬起来得多大啊。

丁乐煊开始想入非非起来,没注意到自己得眼睛还赤裸裸的盯着谢山。

谢山换好衣服,一转头就看见丁乐煊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联想起班上的传言,他忽然浑身不舒服起来,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想着赶紧找空寝室搬出去。

第3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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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乐煊认床,冷不丁搬到寝室他睡得不习惯,失眠了一晚上。反观隔壁床的那位,似乎倒头就睡了,睡得还挺香甜。

第二天天还没亮,谢山就起床了。

丁乐煊迷迷糊糊睁眼,看见谢山轻手轻脚打开台灯,端坐在桌前学习。

昨晚收拾行李太晚,又换了寝室不了解新室友的脾气,谢山担心熬夜学习会影响丁乐煊,特意调了震动的闹钟。他周末打工很忙,作业都没写完,得赶紧补上。

丁乐煊精神了不少,侧身看谢山的背影。

不愧是好学生啊,认真学习那劲儿跟丁烬更像了。

反正也睡不着了,丁乐煊下了床。

谢山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问:“我吵到你了?”

丁乐煊弯弯嘴角,“没有啊,我尿急。”

谢山点点头,接着写作业去了。

丁乐煊在卫生间墨迹了一会儿,将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又对着镜子用风筒吹了个发型。

他知道自己生的好看,又很清楚怎么打扮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吸引人。

谢山感觉耳边有热气,他偏过头,唇蹭上白皙光滑的脖颈。他猛然往后靠,常年平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

丁乐煊却跟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问:“这是什么作业啊?写完能借我抄抄吗?”

“嗯。”可能是一宿没说话的缘故,谢山的嗓子有些哑,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镇定。都是男的,不过是碰了一下而已,没必要觉得尴尬。

丁乐煊哦了一声,退回自己的位置。谢山的反应明明白白都落在他眼里,这可不是直男该有的反应,他心中有了数,对攻略谢山更加有把握起来。

早自习很安静,显得丁乐煊搬桌子的动静很大。有人发出不满的声音,在看到是丁乐煊后忍了下来。

丁乐煊踹了一脚坐在谢山旁边的赵常云,赵常云以书遮面睡得正香,好梦做到一半被人弄醒,不满的叫了一声:“谁啊?”

“你爸爸。”丁乐煊又踹了一脚,“换位置,你搬我那去。”

赵常云一下子清醒了,也不问为什么,东西收拾收拾塞进桌堂,麻溜搬桌离开。

谢山皱了下眉,看向身边叮叮咣咣收拾东西的人。

“你要干什么?”谢山问。

丁乐煊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换座位啊,我想挨着学霸好好学习,有问题吗?”

谢山语塞,懒得管旁边折腾的人,低头继续啃书。

腿上一热,有人放了一个塑料袋在上面,里面装着紫薯饼和豆浆。

丁乐煊拄着下巴勾唇笑,一副等着被夸的表情。

谢山将塑料袋塞回丁乐煊手里,无功不受禄,他不喜欢拿别人东西。

“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餐,你吃呀。”丁乐煊又将袋子推回去。

“给我买早餐干什么?”谢山越发觉得此人奇怪,上回请煎饼也是,明明什么交情都没有,说请就请,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

丁乐煊大眼睛滴溜溜转,说:“因为昨天你请我吃关东煮了啊。”

一提起昨晚吃关东煮那事,谢山就有些犯恶心,他把袋子塞回去,不容置喙道:“我不要。关东煮你只吃了一个丸子,用不着还。还有,早自习不让吃东西。”

丁乐煊被谢山一板一眼的说辞弄的一愣,旋即笑了,他没再强迫谢山收下早餐,自顾自的打开袋子,吸管啪的一声扎进豆浆里,他吸了一口豆浆,糖没搅匀,不甜。

下午有体活课,谢山本想回去上自习,高朝阳却把篮球扔给他,招呼他一起打球。

高朝阳心里对谢山是有愧疚的,谢山也看出来他想缓和关系的意图,于是应了下来。

阿爹说过,做人做事不要太计较,宽容一些日子会好过很多。

体活课对于丁乐煊来说就是找个地方猫着玩手机,但他今天不太想玩,他背靠大树,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眯着眼睛看对面打篮球的一伙人,准确来说,是看谢山一个人。

他小时候见过丁烬打篮球,他虽然看不懂篮球,但也能根据周围的欢呼声判断出丁烬打的很好。

就像现在,他知道谢山打篮球打的很好,在场围观的不论男女,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很讨厌。

丁乐煊朝篮球场走去,越过人群,走过安全距离,故意在谢山投球的时候凑近,不出预料,球进了篮筐掉下来砸到了他的头,丁乐煊就势蹲下捂着头坐在地。

大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球砸的其实不重,他的脑袋嗡嗡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可他偏要装作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手紧紧捂着头,脸埋的很低看不清表情,肩膀小幅度颤抖,旁人看去还以为是哭了,但其实他在笑。

因为他听到了谢山关切的声音:“怎么样?没事吧?”

谢山有些紧张,他担心真把丁乐煊砸出个好歹要赔钱。他拨开丁乐煊的手,在他脑袋上摸来摸去,想看看是不是被砸出包了。在头顶转圈摸了一遍后,他心稍稍放松了些,还好,没砸出包。

“我头有点晕。”丁乐煊扶着额头说。

谢山就势把他拉起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丁乐煊脚下一滑,故意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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