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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不用送医院之类的。
但最后也没有去医院。
五点的时候，江渺躺不住了，江宥一的房间门没关，张芳爱不在，只有江宥一昏睡在床上。
江宥一脸色苍白，嘴唇都没了血色，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打湿。
江渺俯下身，将江宥一额前的头发拨开，又帮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小臭狗，明明是你先气人，怎么你还病倒了。”江渺小声碎碎念道。
这时张芳爱拎着热水壶回来了，江渺忙站起身往后撤退一步，“我，我是想看看他怎么样了。”
“还烧着，刚量了，三十八度多。”张芳爱将水壶放到桌上，眼底满是疲态。
“这孩子打小就体格弱，爱生病。我爸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全靠我还，那会儿忙的脚打后脑勺，根本顾不上宥一。”张芳爱平时不言不语，这会儿话却多了起来。
“宥一的性格又内向敏感，有时候受了委屈也不和我说，我还看不出来，后来他性格就变得越来越奇怪，是我没养好他。”张芳爱说着就掉了眼泪。
江渺宽慰张芳爱，“您已经做的很好了。”
“不，我做的不好，要不是因为我，宥一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样的事？到底是什么事？黄毛也说，张芳爱也这样说，江渺很想问问江宥一究竟曾经发生过什么。
“哎呀，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张芳爱擦干净眼泪对江渺挤出个笑容，“渺渺还要上学吧，快去学校吧，你弟弟没事，应该很快就能退烧了。”
江渺离开前看了眼床上的江宥一，心像是被一双小手抓过似的不舒服，但他没停留，还是离开了。
江渺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身旁的座位头一次空着，他竟还不适应起来，今天发了很多卷纸，他都帮江宥一叠好放进了桌堂里。
浑浑噩噩捱到了晚自习，江渺决定逃课，他去了学校附近的网吧，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不玩游戏，而是点了电视剧看。
但看电视剧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生病的江宥一，也不知道江小狗病好了没有。
“江渺？这么巧！”迟觉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在江渺旁边坐下。
“我去，你就来网吧追剧啊。”迟觉看了眼江渺的电脑屏幕说。
江渺看见迟觉没穿校服，而是穿了件牛仔外套，“你没上学？”
“对啊，今天去隔壁职高找漂亮妹妹玩去了。”
江渺默默收回了视线，将注意力投入到电脑屏幕上，不再看身旁的花孔雀。
但迟孔雀却拍了拍他的肩膀，“诶，我今天还听到了件关于你弟的传闻。”
江渺摘下了耳机，“什么？”
迟觉四下看了眼，勾勾手指示意江渺离近些，江渺便将耳朵凑了过去。
“有个黄毛，跟你弟小时候住一片区，他说你弟弟小时候被附近几个老光棍猥亵过。”
江渺的心一下子凉了下去，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迟觉挑了下眉，对江渺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知道想跟你确认下是不是真的呢。”
“不过听黄毛那意思好像是猥亵未遂，具体是什么样他也没说清，反正最后那几个老光棍被抓进去了。”
“诶，你和你弟小时候不住一起啊？”
江渺耳朵嗡嗡直响，迟觉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回家的时候，只有二楼的灯亮着，江宥一还昏睡着，张芳爱坐在床边打盹，江渺走过去，张芳爱就被吵醒了。
“渺渺放学啦。”
“嗯，阿姨，宥一好点了吗？”
“还是有点低烧。”
江渺看了眼床上的江宥一，转头对张芳爱说：“阿姨你回屋休息吧，我在这陪宥一。”
“啊？能，能行吗，你明天还要上学呢。”张芳爱局促的搓手道。
“没关系，我经常熬夜，熬一晚上没事的，您回去休息吧。”
张芳爱犹豫了一阵儿，她上了年纪，熬夜吃不消，而她现在确实困的不行，于是她说：“那麻烦渺渺帮我看一会儿宥一，我眯一觉就过来换你。”
等张芳爱回了房间，江渺去打了盆温水回来给江宥一擦身上的汗。江宥一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打湿了，粘在皮肤上，他把江宥一的衣服脱掉，上半身擦好后，他迟疑了下，将江宥一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也脱了。
擦到大腿根的时候，江宥一发出了低低的哼声，江渺红着脸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的睡衣给江宥一换上。
换下来的睡衣扔进洗衣机里，而内裤被江渺洗干净晾好，做完这些江渺回了屋子，他弯下身在江宥一的眉心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宥一小狗，快点好起来吧。”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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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渺没有守太久江宥一就醒了，他睁眼看见江渺坐在旁边时，眼中有一瞬的惊喜闪过。
江宥一昏睡的时间里没喝过几口水，嘴唇干的起皮，嗓子也有些哑，“你为什么在这？”
江渺没回答，他拿起热水壶倒了杯温水递给江宥一，“喝水。”
“你是看我可怜才来的么？”江宥一讥笑着说，“我才不用你假惺惺的可怜我。”
江渺见江宥一不接水杯，用勺子盛水，趁江宥一张嘴说话的间隙把水怼到了他嘴里，江宥一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将水吞咽下去。
“我都说了，不用你假...唔...我不喝...”
江宥一被灌了半杯水下去，最后一口水没喝好呛了下，咳的跟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似的。
江渺也没管他咳嗽，自顾自削起苹果来，他问：“知道错了么？”
江宥一不咳了，又开始闹起来，“我没错！明明都是哥的错，我没有错！”
苹果削好，江渺将苹果切成了小块，塞进了江宥一喋喋不休的嘴里。
江宥一吐出苹果，说的更来劲，“是哥说过要把爸爸的爱补给我的，可结果呢，你和那个温胥卿在一块的时候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他把你的爱都分走了，那我还剩下什么了！”
江渺挑了下眉，又开始开桌上的黄桃罐头，他面容平静，让江宥一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什么。哪怕江渺是跳起来打他骂他都不会让他害怕，可这样平静一句话都不说的江渺却让他莫名怕了。
江渺倒了些罐头进了碗里，拿走江宥一手里的苹果，把碗放进他手里。
“哥是骗子！你骗人！你做不到的事就不要瞎保证！”江宥一眼尾泛红，近乎歇斯底里的喊道。
江渺就定定的看着他，半晌，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要离开。
江宥一把碗放一边，跌跌撞撞的扑过去抱着江渺的腰，“不许走！”
江渺平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