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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东西。”

他推推丁昭:“晚上自由活动,你有啥安排?”

丁昭敷衍地拍两下手,说哪里自由,走吧,还有一堆收尾工作,估计弄完也要六七点了。

广告公司就是现代的血汗工厂!艾瑞克控诉,垂头丧气接着干活。等到全部收拾妥当,制片跑来,惊讶问你们怎么还没走,江老师包了餐厅办庆功宴,慰劳所有工作人员,大家都过去了,就差你们几个CO2的。

艾瑞克听到吃的最来劲,说马上马上。丁昭犹豫,思考自己是不是能逃则逃,结果被艾瑞克一把抓住,挟制上车运去目的地。

江天禹的开工饭变成庆功宴,最终还是吃上了。soho的川菜馆,包场,客户也来,两桌人坐满,氛围其乐融融。

众人在片场吃了一周连锁餐厅的冷汤加三明治,看见擂茄子和麻辣烤鱼,集体沸腾,欢呼:感谢江老师!

是我感谢大家。江天禹谦虚摆手,说后期还要麻烦各位给我修片修得漂亮点,逗得一群人眉开眼笑。

伦敦的川菜意外地道,艾瑞克大吃特吃,不断给丁昭夹菜,说你多吃点啊,拍一礼拜,一个你,一个Ceci,瘦得脸颊肉都没了。

丁昭尝不出什么滋味,偷偷看手机。程诺文今晚缺席,原因不明,他发了好几条信息询问,对面却很安静,并无回音。

不舒服吗?还是睡了?丁昭忧虑,筷子动两下,停了,再也吃不进。

艾瑞克嫌他不识货,与赖茜低语:“这小炒黄牛肉可真他妈好吃,我在上海都没吃过这么正宗的口味,Nate不来,真是没口福。”

给他打包一份回酒店吧,赖茜建议,要来菜单和和艾瑞克研究。丁昭在一边,欲言又止,最后问:“有小馄饨吗?”

“只有红油抄手。”艾瑞克答。

老板亲自过来点单,听见了,说可以做成带汤的,就是抄手个头大,不比小馄饨。丁昭立刻说可以的,不要辣,不要放葱和虾米,盐也少一点。

要求还挺多嘛,老板打趣。丁昭有些不好意思,说麻烦你们。

赖茜抬眼,“Nate找你说的?”

丁昭迟疑片刻,说对,他发信息给我。

女孩用一双眼睛查探他,最后啪一声合上菜单,“那就这样吧,别的不要了。”

艾瑞克最无辜,啥啊,Nate喜欢吃馄饨?

厨房手脚麻利,十分钟,丁昭拿到打包袋,滚烫一碗。他站起来,说汤馄饨不能放太久,要冷的,我先回酒店一趟,你们继续。

“你还特地跑回去送啊?”艾瑞克问,“再等等呗,吃完水果我们一起走。”

丁昭心急,半个身子快要飘出门口,店内有个声音喊住他:“小昭,我送你过去,晚了,街上不安全。”

看到坐在里面那桌的江天禹起身,丁昭愣了愣,“才几步路,这里离酒店很近。”

哟喂,江老师!同桌的客户喝得有点脸红,叫起来:“您什么身价,怎么能做保镖呀!”

“我送我送,”老朴赶快接话,“我送小昭回去。”

江天禹笑着看他们:“我说我送。”

经纪人脖子一缩,不吱声了。客户被导演与制片联合敬酒,也顾不上。江天禹拿起外套,翩翩落到丁昭面前,“我们走吧。”

第69章 旧错误(2)

两人沿着苏荷区往酒店方向走,一路都是热闹街景。游客与本地人混杂其中,各色面孔贴身穿过,将马路可通行的区域挤得非常窄。

丁昭无奈,只得紧挨江天禹前行。对方嘴里哼起轻快的旋律,看上去心情不错。如老朴所说,江天禹酒量确实惊人,他坐的那桌推杯换盏,六瓶茅台喝高一群人,唯独江天禹毫发无损。

他看丁昭手上的外卖袋,装的汤汤水水,迎面来的人又多,丁昭怕打翻,两只手小心捧着。

“你对程诺文真是全心全意,”江天禹含笑道:“连他口味,爱吃什么都知道。”

丁昭目不斜视,继续赶路,当街上太吵,没听见这个问题。

“昨天下午没过来,他病了吗?”

通过观察丁昭脸色,江天禹自己得出答案:“真病了啊,那等会我也上去看看他。”

“没有,只是稍微有些累,你要真的关心,还是别去了,让他好好休息。”

丁昭赶紧堵上话头,免得江天禹玩心大发,真的去探望程诺文病情。

“嗯,嗯,我懂了,他身体不舒服,心里估计也不好过。”

不是真心关怀,江天禹愉快的情绪加强,有种小孩做成坏事的得意。丁昭嗅出这份幸灾乐祸,有些反感,但也没办法,只好告诉自己忍一忍,还有几步路就到酒店。

见他面色凝重,江天禹乐了,“好好,听你的,我不去看他了。”说完指着前面唐人街的牌楼,“哎,我之前有部戏就在这里取过景,动作片,讲海外缉凶的,你看过吗?”

看过,演的大反派。丁昭没说,江天禹自顾自继续,和他讲那年来拍电影也是伦敦的冬天,比今年冷多了,羽绒服里面贴满暖宝宝也没用,片场吃得也不好,把他活生生冻出肠胃炎。

他将这场经历说得很凄凉,似乎有意和程诺文比惨,要较个高下。丁昭不理,表情也没变化,他知道江天禹是存心说来取乐,要理了,他会更加来劲。

见丁昭摆出冷漠的样子,江天禹颇为失望:“你学程诺文什么不好,非要学他摆臭脸。笑起来多可爱啊,你和我合照那时候不是笑得很开心吗?”

忍……忍。丁昭默念,他把外卖袋提到胸口,抱着,获得暂时的温暖。

骗不到了,一根筋碰上特别在意的人事物,那股严防死守的势头,啧啧。江天禹眯起眼,决定更改话题。

“你有没有好奇,为什么程诺文看到我总是很,”他想了一下,“提防。”

丁昭心一抖,本能地放慢脚步。江天禹满意道:“他肯定没告诉你,我就知道。”

“程诺文很要面子的,有些事情杀了他,他都不会说。”

此时他们拐进小路,人少许多,两边红砖砌墙,说话都有回音。

江天禹悠闲道:“那天在酒吧,没来得及和你说完整个故事,我想想讲到哪里了——噢,Allen!”

这个名字触发了丁昭的反应。江天禹得逞,接着说:“我和程诺文认识那时候,他和Allen正在热恋期。爱情滋润人,每次见到他,都像从蜜罐里捞出来那样,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意气风发得不得了。你以为现在的程诺文厉害,其实是没见过当时的他,三十不到,应该是程诺文的巅峰状态吧。

第一次见程诺文,丁昭已觉对方足够耀眼,令人挪不开视线。如今告诉他,程诺文还有个更为金光闪闪的版本,心底泛酸,气自己想象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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