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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温胥卿的肩膀求他把手拿出去。
温胥卿真的把手拿出去了,但却把阮颂的裤子连带小丁字裤一起脱掉了。
“不舒服么?”
“唔,感,感觉,好奇怪。”阮颂以前自慰的时候都没有伸进去过三根手指那么粗,也没探到那么深的地方,这让他很不适应。
“你里面太紧了,再适应下就好了。”
阮颂迷茫的看着温胥卿,“怎,怎么,适应?”
温胥卿解了裤子,性器早就涨硬难受,他套了个避孕套,把阮颂压在沙发上抬起腿摆成了M型,龟头在穴口处碾压蹭弄。
“适应了有个东西在身体里进出,以后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温胥卿徐徐解释道。
阮颂身体一颤,他知道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原本他还信誓旦旦的和温胥卿说他不怕,但真到了这一刻,真的感受到那个粗长的东西怼在穴口只差一步就挺进去后,他是真的开始害怕了。
“哥,哥哥,可,可不可以,不,不进去,我,我害怕。”阮颂哭着请求道。
如果是在没开始之前,温胥卿当然会放过阮颂。可此时此刻,箭在弦上,而阮颂哭的又那么可怜,让他实在很难不想欺负阮颂。
“小阮乖。”温胥卿贴在阮颂耳边低声安慰道,“不怕。”
话音刚落,他便猛的顶胯,龟头就冲破了穴口。
“啊!不,不要...呜呜呜...”阮颂的手四处乱抓,被温胥卿强硬的按在了沙发上不让他乱动,嘴巴也被堵住,再发不出连续的话。
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温胥卿怕阮颂太疼,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往里挤,阮颂哭的很厉害,沙发都让他哭出了一摊水渍。
温胥卿心疼起来,但也舍不得退出去,他想要阮颂,很想要很想要。
“宝儿,不哭了。”
“疼,好,好疼,还,还没,进去吗?”阮颂可怜兮兮的问道。
温胥卿看了眼二人交合处,说:“连一半都没有呢。”
阮颂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豆大的泪珠就滑了下来,“唔,那,那要,要多久才,才能进去?”
“我可以很快就进去,但是你会疼。”
可是现在也很疼啊,阮颂晕乎乎的想,长痛不如短痛呢。
“快,快点,进来吧。”
“那我进去了。”
温胥卿用力一挺,伴随着阮颂的呻吟声,整根性器全都没入了阮颂的身体里,内壁夹的很紧,这一下温胥卿差点没射出来,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阮颂哭的更厉害了,这会儿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只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难受。
温胥卿换了个姿势,他躺在下面,让阮颂躺在上面,他拥住阮颂轻声哄着:“我不动,你缓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阮颂小小一只,躺在温胥卿身上就像小猫躺在了老虎身上,他浑身都在哆嗦,穴口火辣辣的疼,小腹也涨的难受,还能感觉到不断有水儿顺着夹缝往外流。
温胥卿替阮颂擦着眼泪,问:“好些了吗?”
阮颂感受了下,觉得似乎是比刚才好多了,于是点头道:“好,好点了。”
“那我动一下试试?”
温胥卿顶了下,阮颂的脸就又皱巴起来,他小声说:“好,好难受,我,我可不可以,反悔?”
温胥卿就咬了下他的脸,说:“不行。”
“为,为什么?”阮颂委屈的问,在他心里,温胥卿不会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因为我想欺负你。”
阮颂惊讶的瞪圆了眼睛,这可不像是温胥卿会说出的话。
“笨蛋,你这样让我怎么忍?”温胥卿叹气道。
阮颂不干了,扭着屁股想跑,温胥卿就扯过他的手把他压下来,又重重顶了下胯。小腹传来异样的感觉让阮颂身子一软,又躺了回去。
“你,你太,太坏了。”阮颂说话间眼泪又掉下来了,他像是跑进狼窝的兔子,走与不走,他都说了不算。
温胥卿就笑,他伸出舌尖舔阮颂的眼泪,“我坏我坏。”
第33章
温胥卿让阮颂缓了一会儿,他自己也跟着缓了缓,想着要是阮颂实在难受他就拔出来。可他越想沉下心来就越难做到,性器卡在窄小的穴道里,被内壁吸附的死死的,根本软不下来。
身上的小人软乎乎的,小手就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抓啊抓的,时不时还发出跟奶猫似的哼声,这就导致温胥卿不仅软不下来,反而硬的赶上铁棒锤。
手伸到阮颂的屁股上揉了揉,白屁股蛋上轻易就留下了个五指印,温胥卿快忍到极限,“小阮,我可以动一动吗?”
阮颂就摇头,“不,不行。”
温胥卿想亲阮颂的嘴,又被阮颂用手捂住了嘴巴,阮颂说:“不,不要。”
温胥卿干脆舔起阮颂的手心来,试图止止渴。欲望驱使,一切行为全凭本能,他先是绕圈舔着阮颂的手心,而后慢慢舔至指缝,灵活的红舌在缝隙里进出,最后含住了阮颂的食指。
阮颂眼睛都瞪圆了,怔愣的看着温胥卿吮吸着他的食指。温胥卿原是个那么正经斯文的人,现在却在对他做这种事,看上去,好色情。
他咽了口唾沫,指尖都被温热的口腔包围,柔软的舌头从上至下扫着手指,从指尖传来了阵阵酥麻感,阮颂忍不住夹紧了腿。
温胥卿也感受到了性器被夹的更紧了,他眼中满是情欲,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小阮,我真的忍不住了。”
阮颂大眼睛四处乱瞥,就是不肯松口,突然,温胥卿一个翻身将还未反应过来的阮颂直接压在了下面,他掰开阮颂的腿架在自己腰上,然后用力撞击起来。
阮颂哭的很大声,小手胡乱的抓着,将温胥卿的后背都抓伤了,但温胥卿却根本感觉不到疼,他只能感受到性器被阮颂含着,黏腻的爱液混合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液随着抽插发出暧昧不绝的水声。
温胥卿亲在阮颂的脖子上,牙齿咬着一小块儿肉用力吮吸,松开时就留下了一块红痕,像白雪中盛开的红梅。
阮颂是那样干净洁白的白纸,温胥卿光是看着他就忍不住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小阮,叫哥哥。”温胥卿一面吻着阮颂的身体,一面哄着阮颂叫他哥哥。
阮颂正被操弄的欲仙欲死,迷迷糊糊的叫了几声,“哥,哥哥...”
阮颂笨嘛,不知道床上叫哥哥是在给人增添情趣,温胥卿眼尾泛红,他把硬的发胀的鸡巴抽出来,将阮颂翻了个个儿,托着他的腰让他把屁股翘起来。
掰开臀瓣,能清楚的看见原本很小的一道肉缝因为交合而被撑开了个小洞,粘稠的爱液糊了一屁股,连稀疏的耻毛都被其黏在了一起。
温胥卿将脸贴了上去,高挺的鼻梁就卡进了臀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