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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是实力不行就赶快从组织滚蛋。”
“但是,别给我添麻烦。”
他是上面被命令带新人的,
脾气差又不代表他蠢, 完美做好自己的任务才是在组织立足的基础。
安室透他们也很清楚这点。
但是要他们跟着被黑暗组织污染成这样的前辈, 心里也是百般不情愿。
甚至说,他现在都不敢自信的说野木芽还是站在日本公安那一面的。
毕竟他们来之前就听派遣任务给他们的前辈说,野木芽已经有两年没和他们联系过了。
“我们怎么样才能离开?”
这时候得罪组织成员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安室透垂眸遮住了眼里的情绪,耐着性子问。
笑的好假。
野木芽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情愿。
但还好,至少把人留下了。
在自己‘死’之前,要想办法把后辈尽可能地往上推才行。
黑发青年托着下巴思考了会:
“至少让我觉得你可以留在组织之后。”
安室透面无表情地说:“这个答案太笼统了,我需要一个具体回答。”
“如果你能完美的做完两次任务,我就给上面申请你自己行动的机会。”
黑发青年爽快的答。
真正得到代号前,安室透已经在组织做过些任务了,也多少知道要做什么。
好歹在警校里有如此优异的成绩,他对自己和诸复景光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
“成交。”
“还有两个空房间,钥匙都挂在把手上,你两随意分配。”
“客厅的东西不要乱碰,用完记得放回原位。”
野木芽不耐烦的给他们说着注意事项,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般,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
“你们有伴侣吗??”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种涉及隐私的话题,安室透刚想回答就被他打断。
青年自顾自地说着:
“不管是伴侣、炮友还是什么,统统不许往回带。”
这其实也是野木芽拒绝带新人的原因。
因为这种事就像开盲盒般不确定,以前就碰到过新人把炮友带回公寓的。
两人急切地在客厅就纠缠在了一起,野木芽还未开门就停到了水渍和喘息声,心里膈应急了。
第二天就把人踢出去了,谁来求情都没用。
明明自己都乱成这样了,竟然还来要求别人?
安室透眼底闪过丝嫌弃,然后说:
“我和苏格兰都能做到,但是身为舍友,你也不能太过份吧?”
“谁和你们是舍友?”
青年漂亮的眼睛瞪起,态度咄咄逼人:
“是你们寄人篱下。”
但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强调完这点后说:
“放心,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入我眼的。”
身为把身体献给事业的公安,野木芽一直是母胎单身。
他本身欲望就不是很强,高强度的任务下,别说找伴侣了,连用五指姑娘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但奈何,长了张魅惑众生得脸。
在警校时因为成绩性格好成绩优异到是被当作高岭之花,
但成为组织成员后,因为性格的原因到是没少被当作花花公子。
甚至还有风言风语觉得他和琴酒有一腿的。
不过因为野木芽太花心,两人经常冷战。
对此野木芽有六点想说:“……”
真是为了八卦不要命,连琴酒的谣都敢造。
但刚见面的后辈,不至于也以为自己是那样的人吧?
安室透冷冷一笑,指着紧闭的房门发问:
“那请问,那位组织成员是怎么回事?”
野木芽的性格,可不像愿意和别人合租的类型。
【统,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是应该骂人啊?】
野木芽分析着‘自己’的性格。
系统深沉的说:【给他一巴掌都算轻的。】
毕竟是纯情少年,被后辈这么误会。
野木芽黑的不见底的眼睛盯着安室透的脸看了一会:
【算了,后辈脸这么好看。】
系统:【……】
你前天做任务教训手下时可不是这样的。
一巴掌下去鼻血都出来了。
没办法,双标是人类的本质。
漂亮的青年眼神如刀般盯着他瞪了好一会,然后直接转身走到了那人门前。
“出来。”
野木芽提高音量对里面喊道。
还是新人的赤井秀一乖乖的走了出来,蜜色的肌肤和近一米九的身材本应衬的野木芽纤细柔弱,但青年的气势一点也不输,甚至胜过了这位新人。
“说说看,你昨晚的任务怎么样。”
这是他跟在野木芽身边做的第一个任务,要是没完成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清楚这点的赤井秀一老老实实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最后才说:
“很成功。”
他昨晚的任务是狙击某官员,他一边拿着组织给的好处残害当地居民过奢靡生活,一边试图出卖组织获得功勋。
实打实的两面派,死不足惜。
最后在赤井秀一的枪下被一子弹击杀。
身为新人的他这段时间总被野木芽瞧不上,现在难得立了功,语气都不自觉带了丝骄傲。
毕竟从干这行起,他的实力就从未被否定过。
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角色,就算两人立场不同,也不妨碍他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是想让我夸你吗?”
野木芽捕捉到了这丝情绪,眼底浮上丝嘲讽:
“希望你明白,这些都只是基础罢了。”
和别的武器不同,狙击□□在追求准度的前提下往往每射击一次都要拉一次栓。
这几秒的时间往往是致命的。
但那一般都是对面足够专业的情况下,普通人就算一击未中,也发现不了几百米外狙击手的位置。
而昨晚赤井秀一的表现,在刚入组织不久的成员里,绝对算得上是出彩。
但显然,野木芽对他的要求并不是‘新成员’那么简单。
想在这吃人的组织活下去,比如要以最严格的要求对待自己才行。
赤井秀一也明白这点,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毕竟他的实力不止如此。
“看明白了吗?这家伙和你们一样,都是新人。”
野木芽转过身,看着安室透说。
后者:“……”
他的观察力一向惊人,几乎达到了福尔摩斯那种一眼望去就能判断出这人生平经历的水平。
但公安和侦探到底有区别,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误解别人。
即使是黑皮也能看出泛起了红,安室透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了脖颈,然后淡紫色的眸子认真的望着野木芽:
“抱歉。”
他性格一直很好,有错就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