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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去了。
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新回到了陆地,并帮助伊阿宋完成了他的复仇,彼此告别,荣归故里。
就算师长再怎么用不赞同的语气教诲他,英雄们在狂潮怒浪中幸存下来也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而且,他也不会改的。
作为“沙利叶”,杀死有必须死亡的理由的敌人。
作为“塔纳托斯”,则冷眼等待一切发生,留下的烙印发挥效果。
不设计,也不阻拦。
塔尔塔洛斯是塔尔塔洛斯,他是他,没有规定说弟子就要和老师的思想,老师的做法完全一样。
——“塔纳托斯,你没有多少时间,我也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
深渊之主面无表情地强调,“你要清楚,什么现在才是你最应该要去做的。”
塔纳托斯本能抬起眼,长睫细微颤动了一下,有些愕然。
他不是没有被这样告诫过,塔尔塔洛斯一直没有多少等待的耐心。
但这不妨碍他觉得师长方才的语气听上去过于突兀。
按照他对深渊之主的了解,塔尔塔洛斯接下来应该批评他顾虑太多,或者指责他不够坚定......总之,不会一下就跳到催促,对他“翻脸”的环节。
直觉告诉他隐约有哪里不对。
“......算了,给我看看你这次的收获。”
还没有等他问出口,探究这番变化的缘由,塔尔塔洛斯便已干脆伸出了手,“不要浪费时间。”
这是让他把神格展现给他看的意思。
塔纳托斯一边让指尖那道虚影变得凝视,复现它此刻的面貌,一边隐晦地观察起自己的师长,试图从他脸上的细微表情找出可能存在的端倪。
——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少年目光继续向下,悄悄挪向那道斜斜藏进石座角落里的影子。
深渊之主的影子安静待在他的脚下面,没有任何变形。
只是,他刚刚,好像又......
“还不错,勉强算是合格。”
师长的评价巧之又巧地响起来,那一丝隐约的熟悉感迅速消失在他的脑海里,连同某道灵光一起。
塔纳托斯什么也没有抓住。
“塔尔塔洛斯老师,我接下来想留在这里修行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光凭力量就影响它。”
因为“半神”的死,某些东西已经不如他最初感觉到的那么坚固,如同铁壁般难以撼动了。
虽然比较困难,但塔纳托斯还是想先不去管成功还是失败,在能承受的范围内,尽可能去挑战规则。
他要杀宙斯,他迟早都要对上规则,还有这个世界的意志的。
早点熟悉也没有什么不好。
“冥界会更适合你,那里有倪克斯在。”
塔纳托斯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请求会被拒绝,还是在塔尔塔洛斯连想也都没有想的情况下。
“我接下来会沉睡一段时间,没办法看护你。”深渊之主即刻给出了相应的理由。
塔纳托斯茫茫然站在他宫殿突然闭上的大门外面,困惑和不解接踵而至。
诸如受伤之类的猜测源源不断地冒出,又一个接一个地被他否定。
可是,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又为什么要好端端选择沉睡呢?总不能是因为他进度太慢,对他失望——要是真的如此,那塔尔塔洛斯就不会特地强调,催促了。
更不会矛盾地夸他不错,又说他勉强合格。
他想不通。
“......那我下次再过来拜访您。”
塔纳托斯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转身离开,莫名有点失落。
好在他回去的时候,修普诺斯已经在他们的花园里等他了。
隔着很远,塔纳托斯就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看见他朝自己挥手。
还没有接近,修普诺斯就已经扑上来,抱住他,亲昵地抱怨,“我还以为要再等一段时间呢。”
——他看过信了。
塔纳托斯眨了下眼,刚准备解释,目光倏地一凝。
“......地上发生了什么吗?”
修普诺斯掩饰得很好,所以,他才没有在接触他的第一时间发现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和基友都一至觉得,比起宙斯,可能老父亲才是本书最大的反派(沉默)只不过他是站在小塔那一边的
老父亲不见小塔是因为他在准备搞事,和系统请的救兵一起!但是同样让我们恭喜因为老父亲的别扭,再次错过接下来小塔和阿尔的感情进展,痛失棒打鸳鸯的机会(喂)
顺便再哔哔下为什么俄耳甫斯不是神。
在部分传说里她们其实是属于宁芙的范畴,后来才被奥林匹斯神系接纳并没阿波罗统领(?),当然,在有些传说中缪斯们跟随的是狄俄尼索斯,属于一种疯疯癫癫的不良少女ver,要是没记错的话,俄耳甫斯作为阿波罗的儿子是罗马人才开始有的说法,书库成书已经算比较晚了嘛,但是书库版本是他是河神厄阿格罗斯的儿子(?)
明天休息,我努力再多写一点的同时把之前作话有关的间章写完......好吧,希望我能写完(。)祈祷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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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西西弗斯
“……地上?”
修普诺斯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应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吧,我回来的时候没发现哪里有异常。”
他是特地整理好仪容,确保自己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气息也格外稳定之后回到冥界的。
听卡戎说塔纳托斯已经回来,看到双生兄弟给自己留下的信之后, 他还特地又去清浅的河水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就算有异常, 和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吧。”修普诺斯若无其事地绕开话题,“倒是小塔, 这次怎么从那边回来得这么……”早。
话还没有说完, 他的头发就被一股很轻的力道朝外拽了拽。
“这里, 颜色不太一样。”
塔纳托斯指给他看,“是焦黑的。”
这样的痕迹只有发梢末端的一小节,要不是修普诺斯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他未必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
等注意到的时候,可能连这点痕迹也没有了。
他眼疾手快,相当迅速地拔了一根焦痕比较明显的头发。
——几乎是他刚一拔下来, 原本带有焦黑痕迹一小撮头发便光洁如初,仿佛从来不曾突兀过。
没有给任何修普诺斯狡辩的机会, 塔纳托斯把仅剩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