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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本事。纪树的手指沾了润滑伸进来帮我扩张时,我就已经开始喘得无比夸张,边喘还要边口嗨:“老婆手指好长……”
我一出声就被纪树逮住把柄:“现在就喘得这么厉害?”
“你怎么不喘?”我不服气,伸手去抓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纪树回握住,于是我整个人又落进他的掌控里,手连带绳套,被反扣在自己腰间。
他说:“进去之后,慢慢喘给你听。”
“不过你家怎么有这种东西的?”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写一场距离交卷只剩三十分钟的作文,监考官是眼前这个人,我一边看着他的美丽,一边焦灼时间,尽力保持着自己的语句通顺流畅,“从……从实招来。”
“一定要说出来吗?”纪树的手指碾过深处,带起我细密密的一阵颤抖,“因为早就想着这一天。”
“为什么?”我在蔓延的细微快感里努力作出疑惑表情,“我们小树看着这么冷淡,脑子里原来都在想这些啊?”
“因为,”他顿了顿,埋进我耳边的枕头里才又开口,小声地叫了句,“老婆。”
他第一次这么叫我,能看得见,他耳根又红了。
他可爱到我心里泛起一点比身体上更大的快感,嘴上还在逗他:“老公?”
抱我的人没再回应了,只是带着通红的耳根再度起身,搂着我的腰带着我转了个身,连带着两根手指也在身体里转着磨蹭了一圈,痒得我绷起了脚趾。
我还来不及反应些什么,身体里的手指又抽了出去。落空感不到半秒,就换另一个更烫的东西重新紧贴上入口。
我轻哼了一声,看向体位转换后,全然落进我眼底的脸。他表情还算冷静,和我对上视线后,就贴过来和我接吻。
手指出去的突然,身体甚至和我本人一样来不及反应,没封闭完全。纪树这会儿抱着我,紧贴着那地方磨蹭,顶端一下一下地戳着没闭上的穴口。身体就这么轻轻咬住他顶端,又跟随他撤后的动作推拒地向后收退。
“其实帮你口的那天,我就想问你。”我在这种浅尝辄止的舒爽感里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回想起生涩的第一次尝试,在喘息之余忍不住笑出来,“我们之间的安全词是什么?”
“今晚的安全词是,”他在说话的时间里,低头吻我。正在我要接受这个吻时,嘴唇又如蝴蝶般飞走,只有我们的呼吸还缠在一起。随即,蝴蝶的主人牙齿尖扎进我的皮肤里,腰身下沉,顶住穴口的东西挤开已经湿透了的入口,埋进了我的身体里。我和他一起哼了一声,他接住那半句话,“一千遍我的名字。”
身体被填满的那瞬间,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别提交卷了,连作文题目都忘了。我是个不合格的考生,纪树却是个好监考官。因为这失神的片刻里,我的世界里只有纪树的声音。零点的岸在我们的折腾里显然已经度过,所以他在我耳边说:“纪念日快乐,小乔。”
他的声音里带起一点喘息的音调,然后他就又这样轻轻补充:“我爱你。”
“虽然你……你爱我……”我说,“但是,但是……纪树,你先别顶……嗯……”
“为什么?”他问,“那你求我好不好?”
“求你了。”我开始胡乱地叫他,“老婆……老公……等一下……嗯……”
换来的是他双手掐住我的腰,更深更用力的一记狠顶。我感觉第一次做爱可能就要被操穿,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纪树确实说话不算话,除了几声闷哼,他压根没喘几声。在床上该用的力倒是一分没少,以至于全程都还是我被顶得小声直喘,状况十分色情且丢人。不过纪树虽然没出这种声,另一种声倒也是一句没少,诸如什么“腿再张开一点”“里面好烫吸得好紧”在他低下音调的声音里,连滚带爬地砸进我的耳朵。
我本人也有点连滚带爬,被撞得不知道用前面还是后面喷了好几次。但纪树在床上的风格和他本人一样,是极具压倒性和迷惑性的。哪怕我已经感觉做到濒死,涨热的东西磨过最深处时,里面还是一股股地往外冒水。纪树就又恰当地抓住把柄:“宝宝,你好会流水。”
我听着他说这种话,忍不住夹了夹后穴,缠着他腰的腿也加重力道。
纪树半跪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动着腰往里挤,一语双关地让我别缠得这么厉害,一边还要漏出一点笑音,问我:“你好像很喜欢听我说这些?”
他明明知道,还要掐准我的弱点,一边拽着我的腿顶我,一边补充:“每次一说,你就收得更紧。”
我捂着脸,说不出话。
最后,那两只可可爱爱的猫耳还是转移到了我头上。纪树半跪在我身后,一只手扶着我抬起的腰,一只手轻轻抓住我的头发。他动一下,猫耳上的铃铛就跟着响一次。牵引绳倒是一直在我手里,毕竟纪树再用力的时候,也没忘了把这链子塞进我的手心。
好在也不算食言。在纪树也将要射出来,紧紧抱住我时,他终于喘息出声。像克制太久后难以自持的声音,剧烈又动情,好像他真的,爱你爱得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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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想回家睡觉、头发乖乖、Mercuriuss,啵啵啵
第77章 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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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被后背位抱进怀里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如坠云端如梦似幻如假包换……说错了,总之是没什么实感。
我把纪树睡了?果真?
纪树手掌撩开贴着我脖子的发丝,低头将嘴唇印上去。我侧枕在他胳膊上,正巧让他能吻到我脖颈处的骨骼隆起。我这才感受到一点实感,伸手去摸索他的手指。
共享过心跳,感应数据也随之攀升。我还在向后摸索的手被纪树握住,扣住向前揽过去,在我腰腹间收紧了。
不得不说这件事真的有点费体力,让我有点犯困,但是我不会承认我累了,毕竟真男人一夜七次。
……嗯。
纪树做什么都如此恰到好处,比如此刻他开口打断我的疲倦:“你喜欢小猫,还是小狗?”
我想了想,将我们交叠的手指往上拉了拉,伸出另一只手来摸他的指尖玩:“猫吧,我是小猫派。”
他的指甲修剪得当,手感不错。一根根摸过去,就像在摸袖珍的火山山脉。火山主人在我身后“嗯”了一声,我反问:“那你呢?”
“我。”他顿了顿,“我是小猪派。”
“什么小猪派啊?”我无语地笑出来,“我是蛋黄派,草莓派,巧克力蛋糕……”
他又亲了亲我的脖子,声音里居然有笑的意味:“嗯,你是小猪。”
我也笑,边把手指当成拶刑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