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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的吐字升起一股热流,飞快地涌遍全身,腰眼连带着心口都麻了。

纪树光听声音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又往更深处送了根手指,宣告陈述一般道:“你忽然夹得我好紧。”

我已经被他突然来的这一下深入闹得讲不出话,手指揪住床单,侧过头把脸从闷热的枕头里解救出来,张开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落地灯灯光落在眼睛上,我们周身热气升腾,感官再一次被模糊了。

我想,纪树这个人好色情。

怎么有人能这么冷清清地讲床上的话……好吧,我也有罪。

我也硬了。

也是趁着这会儿,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动作起来,模仿着性交动作,慢慢地向每一处摸索侵占。而手指主人则是用他那股子冷清清的声音重复问:“那可不可以?”

我半眯着眼,眼前还是不太能聚焦。

一半因为灯光,一半因为……

手指抽出去再顶进来的动作因为失灵感官被无限地放大,指腹摩擦过内里,指尖碾过高热。那一处远比我想象得敏感太多,小腹处的热流飞速聚拢,裹挟着那股隐约的痒,一点点地烧到脸上的速度也比我想得快太多。

这他妈真的有点……

而纪树贴过来,有些执拗地继续询问:“可以吗?”

我这会才反应过来,纪树是在询问“用什么插我”这个问题。

我:……

纪树嘴唇靠近,将吻未吻,两个人呼吸处连在一起,他的声音在我的恍惚里也带起喘息:“可不可以,宝宝。”

我感觉自己大脑空白。

这是纪树第一次这么叫我。

这会儿我的视线还没聚焦,纪树眼里的我一定很呆滞。

我低喘着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埋在我的脖子边,张嘴就咬:“宝宝。”

我说:“你别这么叫我……”

纪树重复:“宝宝。”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一句话……

但是纪树会说话:“宝宝,插到最里面了。”

我已经被他叫迷糊了,晕晕乎乎地问:“什么东西进来了……”

“都进去了。”

……这话说的,好像现在填在我身体里的并不是手指,而是已经是他那什么东西。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身体也不知耻地作出反应。跟着,我就要把脸重新埋回枕头里。

没埋成。

纪树先一步制止我的动作,一直环在我胸前的手在我将要扭头时掐住我的脖子,不给闪避机会地咬了上来。这下好了,我的意志力更是被亲得稀碎,下意识伸出舌头和他接吻,整个人也高热不止,陷进他这个紧密的怀抱里。

纪树像是察觉得到,把我收得更紧。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性行为,此刻却又黏糊得好像已经是同一个人。

纪树手指在我脖颈上摩挲,顾此失彼,另一只手反而不动了。

我是真的要哭出来了:“老婆……手……手指……”

他亲亲我的眼睛,眼前散落的光圈终于汇拢,我的视线也随之明晰,纪树漂亮的脸就在眼前。

原来是刚才睫毛上真挂起点泪,被他用嘴唇揩掉了。

“手指怎么了?哦……”我俩几乎鼻尖贴鼻尖,他低下声,和我讲悄悄话,“手指都要被你的水泡软了。”

我:……

请不要用这种语气讲dirty talk。

我也没和别人上过床,但按照我的逻辑来看,纪树应该是故意的。

我正想着,眼睛却无意间一瞥。

我愣了愣,很快开口小声地央求他:“老婆,手指……手指动下,我快不行了……”

这回换纪树愣了:“哪里要不行了?”

亲吻间我被翻了个身,一条腿被纪树握住搭上他的肩。身体里的手指又抽动着顶起来,碾过最深处的热度,恶意地停留,紧跟着用力地一摁。我被快感激得禁不住想去碰前面,“哪里,哪里都不行了……想射……老婆……”

撑在我身上的纪树瞳色黑沉沉,伸手握住我往下摸索的手,用力禁锢住了我的手腕。而一边手指在我身体里打圈,一边垂下眼睫,碎发半遮住眉眼:“那射在里面?”

“你手指……嗯……啊……还有这功能的?”

“那以后射进去好不好?”

听他说这种话……我真的……不行了……

看起来游刃有余,人也冷冷的。

这姿势让我们无比坦诚地相见,我在摇晃和快感里攒起力道抬起手,摸了摸他柔软的耳垂。

——耳朵却是红红的。

“下次用…操你好不好?”两个字含混在嘴唇相接里,我却还是听清了。

那一瞬间,热流被彻底具象化,为纪树的手指,或者说为了纪树本身,从前到后一起涌出来。

原来,自己口嗨出去的水,要用另外一种水偿还。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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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念一切为了(本人)xp

第52章 塌了(结束)

52

平息后纪树要起身,我伸手把他衣角扯住,于是他又抱回来,把我捞到他胸口。两个人这么维持着贴合的姿势,都没再动作。

直到我听到他用轻飘飘的语气问我:“还要继续么,要不要换下床单?”

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纪树这人在床上这么不要脸?

但是——

我趴在他胸口,瞥了一眼他的耳朵。

还是有点红红的。

那我也不要脸:“好啊。”

纪树半靠在床头,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听完我的话,他向后望了一眼,随即瞳仁里的光又对向我,脸也凑近了些,低声道:“那去镜子那儿?你上次不是说要对着镜子?”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俩第一次打擦边球的时候我说的话,忍不住乐了:“你还真是有求必应啊。”

纪树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方才才亲密过——我们从小到大,好像从来都是最亲密的人。七岁的冬天一起参拜教堂,十七岁的夏天一起度过大大小小的音乐节,我总爱在人潮拥挤中转身催促他跟紧一些,而他总就在我身后。

于是纪树从幼年起到现在的样子,我都得以欣赏。我们的家庭环境、生长轨迹、心事秘密,全部被命理暗暗地设定编织在一起。所有回忆,交错共享。

在这种时刻,纪树的脸又近在咫尺,我难免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我凑过去学他叫:“宝宝。”

纪树愣了愣,在我的视线里,他先一步闭上眼睛,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接受了这个吻。

就是亲着亲着,我就感觉哪儿不对劲。

我推推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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