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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这么盯着他呢,纪树忽然就把眼睛睁开了。

被正主抓包到偷看,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正要说点什么缓解这份尴尬时,纪树又把眼睛闭上了。

好家伙,怎么跟小猫睡迷糊了一样。

我觉得挺新奇,忍不住趁他睡着多撸了两把他的头发。

我就这么盯着他的脸,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里的灯已经关了。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觉就纪树躺在我身边,睁着眼睛看我。

我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他问:“是真的吗?”

我没反应过来,跟着脸被他的手指轻轻蹭了蹭脸,于是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脚背正勾着纪树的腿。

“你是真的吗?”

我在迷蒙里下意识捉住他的手指,“今天不是问了好多次了,还不信呢,快睡吧……”

身边没传出来声音,手指倒是从我手心里抽出去了。

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好像是有点不高兴?

但也只是稍微,不然我也不会说出下面的昏话:“还不放心的话,过两天我送你个项圈把你拴在我家,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好不好?”

好在听完的纪树没有让我滚蛋,反而把这个拥抱收紧了些:“那快一点。”

我实在是有点困,“唔唔”了两声又要闭过眼。和我们以前睡觉的时候一样,我往他身边贴了贴,腿上也用了点力,把他缠得更紧了,“嗯嗯,那睡吧。”

黑暗里又没声儿了,就在我闭眼要睡过去的时候,嘴唇上被什么润润的东西贴了一下。

我皱了皱眉头,“你睡前瞒着我涂唇膏偷偷卷我……”

最后两个字还没发出来,嘴巴又被堵住了。

……公主好主动。

虽然说之前我俩也不是没有亲过吧,但怎么说这也是决定尝试恋爱以后第一次接吻。初吻,总归是该留个好印象吧?

而且怎么说,和他接吻我也不吃亏啊。

更何况,他现在是长头发啀!

于是我没推开纪树,甚至还把手搭上他后脖颈好摸的头发。

直到他发梢垂下来扫过我的脸颊,我这反应过来,这亲着亲着,有哪里不对劲起来。

不是啊!这怎么还骑我身上来了呢?

怎么手还跟几年前那个早上一样伸我衣服里来了呢?

我终于忍不住了,去推埋在我脖子边的脑袋,“纪树,等下……”

不是啊!光伸衣服里就算了,怎么还在解我的腰带呢!

我感觉到他的牙齿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我的脖子,喘气声贴着耳朵也放大了不少,“可是你硬了。”

……真的吗,我不信。

除非你再给我摸摸。

说话间,他一只手的手心摩挲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正往我的裤子里伸。我觉得我被他摸得没什么力气,但不蒸馒头争口气,我还是努力扭着腰挣扎起来。

他“嘶”了一声,“…压到手了。”

我不敢动了,乖乖抬起腰让他把那只手抽出来。

受伤的手抽倒是抽出来了,就是另一只手又进去了。

“……”

我刚要说话,纪树那只受伤的手已经摸到我的手背,正牵着我的手往床头带。我说“你在干吗”的时候,他已经把手指扣进我的指缝间扣紧按住了。而另一只手已经握住我的好兄弟,他的手上温度正好,惹得我最后一个尾音都有点变调。

他埋在我肩窝里,“在帮你打呢。”

……你要是这样我可就不困了啊!

第35章 塌完了

35

我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尽力去摁他的肩膀:“老婆,这样不好吧……”

纪树支起胳膊,抬手把床头小灯拧亮。

灯光撑出一小片属于我们的小天地,我看着他清晰的轮廓,觉得有点更不好了。

色授魂与,色令智昏啊。

他拉回我的思绪,“不是要试试吗?”

我把刚才神游时手上松下的力道又压了回去,摁住他肩膀,眼神游移道:“我们是试恋爱,又不是试那个那个生活……”

不过不得不承认,纪树手上的温度确实很舒服……

这会儿他手正握圈,箍着我有点不好意思说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我感觉得到跟着他的动作,柱身正轻轻蹭着他掌心的皮肤。

纪树手上边动,嘴上还要边问我:“什么生活?”

这种情况下,我哪好意思说出来。纪树却难得不依不饶地:“嗯?”

表情倒还是冷静得很。

这会儿我倒忘了不好意思,反而疑惑起来。

什么啊?为什么这种时候他还能这么面不改色?我的老婆不会真是个性冷淡吧?

于是我皱起眉头:“纪树,你在床上怎么也这么冷静?”

这一下,我们俩的视线彻底对了个完完整整。

他的脸在灯光照耀下显出瓷器一般的光泽,光晕帮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柔软暖黄,配上他眉目间神色,看起来圣洁得要命。

就在我伸手想去占便宜时,纪树忽然握着我的东西用力撸了一把,这一下子下去,我忍不住又痛又爽地哼了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纪树……”

这么一扭,顶端不设防地一下戳进他的手心。纪树偏偏还伸手包住了,用手心皮肤和指尖慢慢摩擦着顶端。

说实话,真的有点爽得过分了。

纪树却歪歪脸,顺势亲了亲我将要伸到他面前的手指。

就连这种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吻也是单纯的。

我忍不住去想,这种人在床上情动喘息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难以自持失控顶腰的时候是什么样,结束以后抱着别人亲吻安慰的时候又会是怎样柔情沉迷的神色?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龌龊,居然对着自己青梅竹马想这些。以至于纪树没脸红,我先脸红了。

我和他对视着,纪树忽然笑了一下:“你也会脸红?”

……

也许,这就是每天嘴贱的报应吧。

但是不嘴贱是不可能的,脸红了也要贯彻这项方针不动摇。

我看着他:“老婆,你的手好舒服。”

纪树挑挑眉,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低头咬我的耳垂:“这就舒服了?”

我舔舔干巴巴的嘴唇,顺嘴接道:“还有更舒服的?”

纪树身体力行,向我证明了更舒服的概念。

他的黑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我的眉心嘴唇,吻一样夏夜雨点般地落下,浇得我有些发蒙。整个人又像是被烧热了,涨得发痛。直到他不轻不重地揉了我一把时,细雨般聚集的快感终于猛地从身下冲到脑子里,在浑身焦灼发抖地游走,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出口:“不行……别……”

“那不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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