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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单手抱着时然,另一只手祭出荣霄。龙吟浑厚震耳,其音可绵延数十万里,将那些亡魂统统召回体内,让他们起死回生。

看着原本躺在路上没了声息的人忽然站起身子,茫然地看着周围,时然一颗心才算安稳落了下来。

不管他们的死到底是不是自己造成的,他们的命都是无辜的不该被牵连。

封离渊对这里再无半分兴趣,直接抱着人闪身离开。

乾凌宗的后山禁地,这里的山风是除了坤鹤峰外最高的存在,陡峭且无活物,不可作为修炼之地,所以用来封印邪祟。

后山的半山腰被硬生生劈出一个窟窿,时然被封离渊抱着走进那个窟窿,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窟窿不过是个幌子,那外面有结界支撑,里面竟然是个一方小世界。

红绸幔帐金銮被子,无数琳琅满目的法宝在这里皆成了摆设。

封离渊看着时然怔愣的模样,忽然勾着唇笑了出来。

他含着时然的耳垂轻轻吮了一下,随后呵气如兰:“这里,还喜欢么?”

时然低下头没有说话,他的双腿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喜欢又能怎么样,不喜欢还能如何?他这辈子注定了要和师傅在一起的。

“你可知为师闭关的这阵子都在做些什么?”

时然猛地抬头:“这里...?”

封离渊满意颔首:“为师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没办法,小兔子不听话,还是锁起来的好。”

他掏出金色的脚链,双手捧着那只漂亮的脚丫,随后轻轻扣上。

“废了你这双腿锁在这里,就不会逃跑了吧?乖徒儿,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取悦为师。”

17.病虐师尊的小奶兔(十七)

时然缩在封离渊怀中,眼眶通红,只见捏着他的衣襟整个人细微颤抖着。

脚上的镣铐折射着寒光,可时然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他的脚没有知觉也不受控制,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留在封离渊身边,不再惹怒他。

“师父,我以后还会有小萝卜吃吗?”

时然水润的眸子看着他,似乎有些乞求。

封离渊鼻尖抵着时然的,眸子眯了眯:“亲为师一口就给乖崽,好不好?”

时然面红耳赤抬起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封离渊的嘴角,却不等自己缩回脑袋,就给后面有力的大手扣住脑壳。

汹涌的吻夹杂着滔天的爱意,时然眼眶通红整个人都有些缺氧。

舌尖被吻得发麻,大脑因缺氧产生混沌,眼前的事物也渐渐模糊。

这种无力的感觉席卷着时然,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搂住封离渊的脖子,尽力迎合。

封离渊的眸底铺满笑意,瞧瞧,他的小家伙多听话。

嘴唇红肿,隐隐透了些血丝,时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掉了下来。

“可不可以不咬我?”

封离渊将那道血丝从嘴边擦掉,笑着摇了摇头:“不听话的孩子现在没有权利拒绝。”

想要驯服一个贪玩不爱归家的兔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任他离开,再狠狠惩罚,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可以掌控他拥有他的主人。

............

严寒察觉到那股出窍期的威压以及周围突然暴涨的灵力后,顿时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去了时然曾经干活的酒楼,果然没有看见他的影子,老板甚至对时然这个人毫无印象。

至此,严寒可以笃定是封离渊找到了人并且把他带走了。

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严寒御剑升空,直接奔着乾凌宗而去。

封离渊找到时然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他之所以把时然带走,也是出于两点私心。

第一,掌门想要带走时然看看封离渊究竟是不是因为时然而入了魔。

第二,他的阿昭...若是真的看见自己同别人走了,会是什么反应?

还在乾凌宗内的蓝月西要是听见严寒的心声,必定会竖起中指口吐芬芳:“什么反应?给你奔丧需要反应?滚!”

飞回乾凌宗,严寒直奔祁昭的寝殿而去,推开房门,却发现蓝月西正用帕子擦着祁昭的脸。

紧紧握住蓝月西的手腕,严寒眉宇冷厉:“你在干什么?”

蓝月西看清楚来人,直接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你眼睛瞎了不会自己看?我照顾祁昭关你屁事?”

“我照顾他就可以,你走吧。”严寒蹙了蹙眉,下了逐客令。

蓝月西的修为怎么突然之间进步到了如此地步?隐隐约约竟然已经和他持平。

蓝月西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她抬着漂亮的眸子看着严寒:“严寒,我敬你是掌门的首席大弟子,所以叫你一声师兄。现在看来你确实配不上这个称呼。”

她的话犀利又直白,严寒周身的怒意已经攀了上来,两人的气氛已经临界冰点。

“对他照顾有加对他好的是你,突然冷落他亲近小师叔的还是你,不是带着小师叔私奔了吗?这会儿舔着脸回来说照顾祁昭?你配吗?”

蓝月西撸起袖子召唤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整个人周身闪着艳烈的红:“祁昭病了一周,你现在说你要照顾他?晚了。今儿只要祁昭不醒,我保证你摸不到他一根汗毛,不行就干一架。”

话音刚落,祁昭忽然剧烈咳嗽两声。

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手指无力地抬了抬随后又放了下去。

他目光似乎有些过于平淡,即便看见严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阿昭,我...”

“师兄,小师叔呢?”祁昭打断了严寒的话,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的眸子中。

严寒微微一顿,他表情不变正色答道:“自然是被尊上接走了。”

“那你为何不去寻他?当初带他走的不是你吗?你现在这么做,实在有些对不起小师叔。”祁昭的话语诚恳,只是藏在被子里的手却死死捏紧。山:与:三:タ。

“奉师命离开的罢了,你若不和蓝师妹走的这般近,我又何苦出此等下策?”

严寒喉结滚动,终于是将话说了出来。

这回轮到祁昭懵逼了,他茫然地晃了晃脑袋:“所以你之前和师叔在一块,是故意的?!”

严寒勾着嘴唇露出一抹痞笑:“不然呢?你可知你和蓝师妹举止亲密的时候我是何等嫉妒?若你一直不发觉自己的心意,我只怕是要忍不住了。”

还提着剑准备砍人的蓝月西表情忽然如同便秘一般。

“我活着影响你们俩在一起了呗?他娘的。”

她语气幽幽,看着祁昭和严寒,随后唾弃了一口:“大老爷们儿喜欢就说出来,唯唯诺诺的像个什么样儿啊?!自己都知道自己用的手段下三滥,你以为老娘不是故意的?我主要就是想看看你追妻火葬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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