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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已经彻底透支,时然累的直接倒在了严寒的门前,失去了意识。

严寒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时然。

眉头微微挑起,严寒余光瞥了一眼刚刚起床的祁昭,随后状似心切地把时然扶了起来。

“小师叔,你还好吧?”

祁昭听见声音,连忙转过身去,结果刚好看见时然面色苍白地靠着严寒,似乎失去了意识。

心头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被针尖刺了一下,又酸又疼。

祁昭不顾的那么多,连忙翻身下床,表情有些焦急:“小师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晕倒啊?!”

“我也不清楚,打开房门的时候师叔就已经倒在了门口,想来是太累了睡着了吧?”

严寒和祁昭一起把时然扶到床榻上,祁昭帮他把鞋子脱了,看着他即使憔悴却依旧美的惊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羡慕。

祁昭的任何一个微妙的表情变化,严寒都没有放过。

唇角微微掀起弧度随后快速落了下去,严寒伸手帮时然掖了耶被子。

祁昭见状,双手轻轻绞紧袖口。

很好,他的小师弟终于知道生气了啊。

“严师兄!你看见昭昭了吗?我大早晨去了他的寝殿没瞧见他人。”蓝月西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她礼貌地敲了敲门,随后探出个脑袋伸了进来。

在对上祁昭的脸时,目光一亮:“你果然在这!诶,这不是小师叔吗?他怎么了?”

蓝月西见时然躺在床上,急急忙忙跑过来。

时然面色憔悴苍白,她从袖口中掏出温养的丹药送入时然的口中。

“小师叔为什么会在严师兄这里?严师兄你什么时候和小师叔关系这么好了?”蓝月西有些狐疑地看着严寒,却没有发现一旁祁昭的听了后手指抠的更用力了。

祁昭站起身子,拉着蓝月西就往门口走去:“西西我们快走吧,一会迟到了掌门可是要罚我们的。师兄麻烦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小师叔,我会和掌门帮你请假的!”

他的话说的飞快,也不等严寒点头,便和蓝月西拉拉扯扯离开了严寒的寝殿。

严寒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倒真多了些金童玉女的味道。

冷意自眼底迸发,严寒冷哼一声。

蓝月西,他倒是小瞧了她,手段确实不少,心机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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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机颇深·被小瞧了·月希此刻正一脸茫然地被祁昭拽到山下。

“你和严师兄吵架了?”

祁昭吓得浑身一僵,随后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说什么呢你,我们俩好端端的吵什么架。”

蓝月西看着祁昭的表情,无奈地撇了撇嘴道:“那你这么着急把我拽出来做什么?你不就是在躲着他吗?不过他什么时候和小师叔关系这么好的?还有,小师叔怎么会去他那里,而且面色那么差?”

一下子回想到昨天夜里的那一幕,祁昭的心中更难受了。

他低下头,声音弱了下去,整个人也不复往常那般活泼:“可能关系一直都很好,我们不知道吧?”

蓝月西见祁昭这副模样,叹了口气,抬手搓了搓他的脑袋:“放心吧,师兄还是最宠你的,他对你的偏袒全宗门上下都知道,你别在这唉声叹气了。”

祁昭被蓝月西这么一说瞬间脸就红了:“你瞎说什么?!”

蓝月西只是笑着拉起祁昭的手,一起往山下继续赶路:“安啦,有姐在你怕什么!”

祁昭这么多年一直被严寒宠着,他没失去过什么东西,所以当有另一个人得到和他一样的重视时,他的这份独一无二的光环就消失了,所以他会有危机感。

至于更多的,蓝月西摇了摇头,她可不敢乱猜。

不过煽风点火看大戏这事儿,她可是最喜欢了~

严寒站在山顶,元婴期的修为视力绝佳,他看着山下手拉手并排走路的两人,手中的佩剑已经捏的微微颤抖。

当真是好极了,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大一点,最好这几个人,都别想脱身。

【警报,严寒报复值正在增加,封离渊不确定因素已经大于百分之八十超出红线,请宿主小心。】

时然在昏睡中,却也错过了霸天的播报,导致后面的局面彻底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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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若是宝贝知道了我们在骗他,他会怎么样?”归鸟倚着头,将黑子落在棋盘上。

归玄难得勾起唇角,他不疾不徐地将白子扣在棋盘:“不依靠我们的坏孩子,总是要受到惩罚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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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一晚上没回来,封离渊打开水云镜,看见的却是时然躺在严寒的床上,而严寒正坐在他旁边,温柔地看着他。

“郎情妾意?呵,妄想。”

13.病虐师尊的小奶兔(十三)

手中的水云镜被直接劈成两半,水珠四散溅在墙壁上,留下湿濡的水痕。

那镜像破碎后,封离渊直接以破空速度从坤鹤山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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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看着时然熟睡的脸,眼底划过一抹探究之色。

这睡姿毫无防备,并不像是有心机之人,可是若他真的没有心机,又为何会拉拢自己企图让沧尧尊上在意?

勾着嘴唇,严寒笑了笑。

能成为封离渊的徒弟,哪会是凡夫俗子之辈?只怕是才能还未展露罢了,便是有些心机,也无伤大雅。

时·毫无心机·傻白甜·然此刻睡的并不安稳,在梦中,他又一次听见了那段对话。

“逆天改命,你必遭报应。”

苍老的声音带着悲凉,他仰天长叹,似乎在劝悬崖边站立的少年回头。

“报应?这不老不死的永生孤独便已是最好的报应,我又有何畏惧?”少年嘴角挂着桀骜又残忍的笑容,他视天下苍生的人命为草芥,所到之处尽是痛苦的哀嚎。

老者拂了拂衣袖,他看着山下残垣断壁的悲怆模样,别开眼睛不肯再看,声音也愈发嘶哑。

“你枉顾他人性命,总有一天,报应降临到你的头上,你就明白什么叫求而不得爱而无助了。”

少年收起手中的剑,剑闪着寒芒被封印回剑鞘之中,他的声音倦懒清雅:“早就听闻这万人心头血浇筑的果实可助人长生,待我找到心仪人选,便拿他尝试一番。”

苍生痛苦哀嚎,他凌驾于苍生之上,做着那独一无二的掌权者,真真是快意至极。

时然在梦中拼了命地想要开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他仿佛与梦境中的树木融为一体,只能看着这个可能是在过去发生过的画面,无力阻止。

他从始至终都未曾看清过少年的面孔,却觉得光是听着那个声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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